十六、出國?回國?

傑森豪氣無比地駕駛着他的“鷹”號,威風凜凜地面對着夾帶着淡淡腥鹹的海風。冬天出海最不方便,可他仍然積極而自信地面對一切。

就在他享受着自己永遠也不會看膩的海景時,麥克從船艙裡走上了甲板。

“傑森,你的船上是不是養了老鼠?”此時麥克的表情陰沉沉的。

傑森莫名其妙地回頭看了他一眼:“怎麼會?我的船每次出海前都會徹底清理一遍的。若是有,那也只能是外邊的客人帶上來的。”

麥克的臉並沒有因爲傑森的解釋而變得有所緩和:“我待在你的船艙裡總是聽見貨艙裡有奇怪的碰撞聲和挪動聲。我是個服裝商,賣的東西絕對正經乾淨,你是在質疑我的產品質量嗎?”

傑森是一個地地道道的水手,從小到大沒學過什麼文化,除了做海上生意時必要認識的字詞,他幾乎就沒什麼知識了。所以他的性格自然直,並沒有拐彎抹角地回答商人的話:“我可沒有那麼說過。如果是奇怪的碰撞聲,船下邊有時候會有一些魚往船底撞,很正常。——你不會沒坐過商船吧?”

“坐過,”麥克的臉仍然那麼臭,“但就是沒被魚撞過。”

傑森笑了一聲,似乎在嘲笑麥克沒有見識,然後就噤聲沒再搭理他了。麥克也無心欣賞海面上的風景,走進了船艙裡。

不知過了多久,麥克又爬上了甲板,走向傑森時的心情也因爲一段時間的冷靜而平靜了許多。

“辛苦了,離柏林還有多久?”麥克望着周圍一望無際的海洋,從海面冒出的冰冷的水汽讓他心裡莫名地發慌,如果不是指南針在不時地偏轉,他幾乎要出現自己會被永遠困在海洋裡的錯覺。一瞬間,他問出了這句愚蠢無比的話。

傑森似乎也忘記了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不快,但他卻用一種平淡無奇的口吻回答:“要一個星期。”好像這個問題非常普通一般。麥克知道傑森可能平時會遇到很多錢多無腦的客人,所以也把他當成了那些客人來回答。再看一看四周,除了藍色的海就是藍色的海,隱隱約約看到由於船的行駛而開出的白色的浪花。麥克莫名生出一股暈船的恐懼,悻悻地又回到船艙裡。

船艙里布置得很精緻,如果不是偶爾的晃動,麥克幾乎以爲這裡就是一個咖啡廳。他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看着手中的雜誌。一開始爲了防止打擾而直接花了一大筆訂金租下了整艘船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的決定——他現在寂寞無聊得很,傑森的幾個水手好像從來沒有離開過海洋似的,跟他講的全是海上的一些有的沒的見聞,他都聽膩了。於是乾脆直接把他們趕回水手專門的休息室,自己躺在客艙的沙發上翻一翻之前爲了以防無聊買的雜誌。船艙比剛開始要安靜了很多,貨艙裡不再總是發出碰撞的聲音——興許是這一片的魚不太喜歡水面吧,麥克如是想着。漸漸地,眼皮上爬上了些許睏意,他覺得眼皮越來越重,最後在此起彼伏的海浪聲中睡去。

——

一週後。

如果不是因爲湯姆最尊敬的人——威爾遜跟他親自敘述了Slender Man,湯姆也幾乎要以爲兇手肯定是一個異常奸詐狡猾的犯罪團伙。

以現在的情報看來,Slender Man似乎不在美國,就好像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

威廉似乎比湯姆還要執着:“那就調查整個美洲!”

蕾拉直接甩了威廉一個白眼:“您的權限真大!可以直接跨過各種上級向美洲的每個國家發佈通緝令。”

“用不着,我們讓國家發就行了。”威廉不以爲意。

“你倒是發呀。”蕾拉抄着手,輕蔑地看了一眼威廉。

威廉沒有猶豫,拿起筆就準備寫一份申請書。蕾拉見狀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筆,用難以置信的口氣對他瞪眼:“不是吧?你真寫?你難道忘了我們頭上還有一道禁令?”

威廉這纔想起來,然後煩躁地扯了扯自己的領帶:“該死,現在又不知道布魯和雷德在哪。”

“他們保證過有任何消息都會給我們發一封郵件的。”

“是吶,發的幾封都是‘調查無果’,然後我們也總是回一句‘沒有線索’。有意思嗎?真見鬼了!更可笑的是,距離他們出差已經差不多有半個月了!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威廉撇撇嘴,不滿地說。

“等等,”薩姆突然加進了談話,“將近半個月沒有他們的消息,那會有幾個可能?”

像是眼前突然多出好幾條岔路一樣,蕾拉和威廉面面相覷,一下子明白了薩姆的意思。他們剎住了腳步,然後望向指出隱藏在暗處的岔路的薩姆。蕾拉眨了眨眼睛,立馬接上話:“第一種可能,郵件在運送的途中出了事故。”

威廉收起了剛纔吊兒郎當的表情,轉而嚴肅地接過話頭:“第二種可能,他們違反了約定。”

“第三種可能,郵件還沒有寄到。”沒有遲疑,薩姆緊緊接了下去。

湯姆和格蕾絲早在蕾拉開始猜測的時候也加入了談論。湯姆說:“那麼再反過來推,新聞裡並沒有報道最近國內有哪條郵路出了事故,所以第一種可能排除。”

格蕾絲也跟着推測起來:“以FBI成員的重要程度,如果他們一旦默許我們無視禁令,那麼肯定是允許並忠誠於我們之間的合作——第二種可能排除。”

“那麼第三種可能,”薩姆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如果在一切正常情況下,郵件還沒有寄到的話,那麼......”

最後大家湊到一起,異口同聲地說出來了那個答案:“他們不在國內。”

——

早在重案小組成員想到之前,布魯和雷德就動用了FBI的特權查遍整個美洲,結果根本就沒有Slender Man的一點兒消息。於是他們把目光放在了跟美國隔着一個大西洋的歐洲。以他們對於資料裡關於Slender Man信息的分析,他們斷定他是接受過紳士文化薰陶的。而在歐洲,最具紳士文化氣氛的國家,英國當居首位,其次就應該是德國。所以他們直接乘着飛機先去了英國。調查了一段時間仍然無果,他們又轉去了德國。但就是在這個異鄉,他們差點兒斷送了自己的性命。

——

“鷹”號,緩緩駛入了德國的柏林碼頭,在停船前,船上的所有人都聽到“咚”的一聲,隨即船底傳來一絲輕微的震動,隨即就是“鷹”號停泊的巨大震動。

麥克不假思索跳進了貨艙,仔仔細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商品及一些雜物,發現完好無損,他鬆了一口氣。

“一切都還好?”傑森走到貨艙門口向裡面打着招呼。

“嗯。”麥克轉頭向傑森付完了剩餘的款項,招呼着水手們搬下了自己的貨物。

傑森吹了吹口哨,然後就開始給自己的船做起了清理。一切都看似平常,可沒人發現船停泊前發生的那一騷動。

【故事情節純屬虛構,請勿當真。】

六、調查線索(中二)十四、不能?十三、能合作嗎六、調查線索(中二)四、暗夜驚魂十六、出國?回國?四、調查線索(上)十六、出國?回國?四、暗夜驚魂十五、懷疑十三、能合作嗎五、噩夢十九、目睹五、調查線索(中一)六、調查線索(中二)七、報復九、調查線索(下)十六、出國?回國?一、出現四、調查線索(上)二十二、芬芳玫瑰十二、禁令(下)十九、目睹九、死絕?九、調查線索(下)二十一、玫瑰鮮豔十二、禁令(下)四、調查線索(上)三、亡命之徒番外·犧牲的人十五、懷疑四、暗夜驚魂二十、一起來七、調查線索(中三)十四、不能?三、會議四、調查線索(上)一、轉戰城市邊線四、調查線索(上)番外·犧牲的人四、調查線索(上)二十一、玫瑰鮮豔一、出現二、縱火案十五、懷疑八、失蹤與跟蹤二、縱火案八、失蹤與跟蹤番外·犧牲的人十九、目睹六、調查線索(中二)二十一、玫瑰鮮豔二十一、玫瑰鮮豔二十、一起來番外·犧牲的人七、報復三、會議十七、更多的信息(上)一、轉戰城市邊線二、縱火案七、報復二、縱火案四、調查線索(上)七、調查線索(中三)三、亡命之徒九、死絕?番外·犧牲的人一、出現七、報復八、失蹤與跟蹤十五、懷疑十三、能合作嗎九、死絕?六、綁架五、調查線索(中一)番外·犧牲的人十五、懷疑二十一、玫瑰鮮豔一、出現六、綁架七、調查線索(中三)一、轉戰城市邊線四、暗夜驚魂五、調查線索(中一)十六、出國?回國?十八、更多的信息(下)三、亡命之徒四、暗夜驚魂十五、懷疑六、綁架十七、更多的信息(上)番外·犧牲的人二十二、芬芳玫瑰五、調查線索(中一)七、調查線索(中三)二、遇害十四、不能?十五、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