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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衣?你怎麼!”
聽到這個聲音,枯骨下意識的往後一看,只見本來已經變成血水的血衣竟然又慢慢的化作了一個人形,那幽冥血河袍還有人骨拂塵又回到了他的身上。
“呵呵呵呵…怎麼,枯骨,對本座的血魔化身法很奇怪嗎?”
枯骨這下子可傻了眼,本來以爲血衣和玉城王都死了,自己是最後的贏家,沒想到這血衣自打一開始就在算計他們兩個,現在玉城王死了,結界也消失了,憑自己現在的樣子要想勝過血衣估計是沒戲了。
躺在地上裝了半天死的問心,心中狂呼僥倖,剛纔玉城王自爆之後,他差點就想直接暴起一舉把枯骨解決掉,幸好慢了一步,不然現在可就出大婁子了,還是老老實實地在那裝死人,看着血衣和枯骨再分勝負爲好。
“沒想到到我們三個之中心計最深的竟然是你,枉本將和玉城王還想算計你,卻不想都讓你算計了。”枯骨盯着在那悠悠然的血衣,眼眶之中的綠火更勝。
“哈哈哈哈,笑道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玉城王在用雷霆玉符偷襲本座的時候,本座就將計就計耗費一般的血元力還有元神凝聚出這具血魔化身消失在你們面前,你們還真的就以爲本座死了,兩個人拼的是你死我活。現在好了,玉城王死了,結界消失了,你也變成了強弩之末,南垣鬼國的一切都是本座的了,哈哈哈哈…”血衣道人無比得意地說道。
躺在地上的問心聽到血衣這話,心中一動:“原來如此,血衣使出這一手竟然要花如此大的代價,他確實是夠狠的,不過爲了能算計到枯骨還有玉城王做什麼都值了。枯骨有骨魔附身法,血衣有血魔化身法,難道說玉城王這個老狐狸也有後手?以他的性格我可不相信他會就這麼自爆死了,看來這戲還有得看。”
“你也不過如此,失去了一半血元力還有元神,你能比本將好到哪去。也罷,本來還想留到去那遺蹟的時候再用的,現在使出來把你殺了也不虧本。”枯骨說完拿出了一個很平常的骨制酒杯。
“這竟然是…”血衣在枯骨拿出那個酒杯之後,驚得話都說不出來。
枯骨拿出那個普普通通的骨制酒杯之後,周圍的光線猛地一暗,無數的陰氣、死氣不停地被酒杯吸了就去,彷彿那個酒杯就是個無底深淵一樣。
“這就是上古鬼道修士祭祀無常冥君時用的祭祀之杯,本將是兩千年前在一個魔道修士身上得到的。當時拿到它的時候,上面不僅記載了無常御冥大結界的祭祀之法,杯中竟然還有兩滴黃泉河的河水。”枯骨撫摸着酒杯,無比愛惜地說道。
“你竟然還有黃泉河水!怪不得,想必你的無常御冥大結界就是靠這黃泉河水才能發動的吧?”血衣不可置信地說道。
黃泉河,相傳是大千世界當中所有陰氣、死氣、怨氣、煞氣的最終歸所,黃泉河的河水就是由那些氣體凝聚而成。黃泉河的河
水對於修仙之人來說不亞於最惡毒的毒藥,無是最極品的法寶還是最強橫的肉身都抵擋不了它的侵蝕,而對於鬼道修士還有一些特殊的魔道修士它又堪比無上靈藥,一滴河水可抵他們上千年的苦修,所以這黃泉河水是所有的鬼修之人都夢寐以求的至寶。
“沒錯,其中的一滴加上這兩千年來收集的死氣被本將剛剛祭祀給無常冥君了,這剩下的一滴足夠本將把你解決掉了。”
說完之後,枯骨毫不猶豫的一把抓在酒杯之中,只見杯中一團漆黑的水滴模樣的東西一下子順着他的白骨手掌蔓延到他的全身,在瞬間枯骨的全身就被那團黃泉河水同化掉,本來晶瑩如玉的白骨變得漆黑無比,他剛纔受的傷還有身上的裂紋卻全都消失不見了。
看着枯骨發生的這一變化,問心心道:“好厲害的黃泉河水,就那麼小小的一滴就把枯骨的傷勢完全治好了,這下子他和血衣又勢均力敵了。”
“哼,難道就只有你會療傷,分光血影!”眼見枯骨完好如初,血衣絲毫不相讓,整個人化成幾道血影把還站在一旁的幾個道君全都穿了個透心涼,那幾個道君全身的血液還有元神在一瞬間就被血衣吸了個一乾二淨,除了還躺在地上的問心還有江滅,剩餘的九位道君終於死的一個都不剩。
“血衣,你好歹毒的手段,你就不怕四次天劫渡不過!”看着即將成爲自己最忠心的奴隸的幾個道君就這麼沒了,枯骨怒道。
“哼!笑話,本座自打修煉以來就不停地殺人煉法,三次天劫不也照樣渡過了。你們這些迂腐之人,說什麼不能胡亂殺人會加重天劫,簡直就是荒謬!狼要生存下去就必須要吃羊,你難道能說狼錯了嗎?那些世俗之人一邊圈養家畜,一邊還在宰殺他們,你難道也認爲他們做錯了嗎?修道之人吃的那些丹藥,哪樣不是用有生命的靈藥煉製出來的,你難道也認爲他們做錯了嗎?對於本座而言,這些修士的元神還有血液就是最好的丹藥,修道之路在乎一心,本座心中認爲自己做的是對的,所以本座也不用懼怕那天劫。”
血衣一邊煉化那幾團元神還有血液,一邊還對枯骨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聽着血衣的一番話枯骨和江滅都是若有所思的表情,而問心心中卻豁然開朗:“原來如此,這就跟師尊說的一樣,保持本心一顆,則大道可期,這血衣對天道的感悟竟然到了如此的境界,怪不得他殺戮無數卻能安然渡過天劫。”
“廢話少說,手底下見真章!”
不容血衣回話,枯骨漆黑的雙爪一翻,如靈蛇出洞般抓了過去,一陣悶雷般的巨響,血衣身外的那層血光被枯骨抓出了一個大窟窿。
“該死!血魔陰雷!”
血衣也不敢示弱,既然已經來不及煉化了,索性就把那些血液化作陰雷炸在枯骨身上。枯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陣陰雷炸的連連後退,不過他雖然看起來很是狼狽,卻沒有受到一點傷。
血衣眯着眼睛諷刺道:“就這點小把戲還想跟本座爭鬥,不知所謂!”
一股戾氣從枯骨的身上衝了出來,他整個人猛地一縮,然後像離弦之箭一般向血衣抓了過去,血衣身上的道袍被這一陣勁氣吹的是無風自動。
感覺到這一爪的可怕,血衣不敢大意,手中的人骨拂塵連連晃動,不停地點向枯骨的雙爪。拂塵和骨爪狠狠地對撞在一起,一股龐大的氣流向外散去,躺在地上的江滅還有問心被吹的翻出老遠。
一直以來都是感覺自己高高在上的血衣終於臉色大變,枯骨的這一爪太可怕了,他感覺到有幽冥血河袍護住的身體竟然有一種被撕裂的幻覺,血衣悶哼一聲,後退了好幾步才卸掉了這股氣勁。
見自己這一爪終於傷害到了血衣,枯骨咆哮一聲,又是一爪當頭抓下,這下子血衣不敢硬接了,結了個印訣,把身上僅剩的一點血光凝聚出血魔陰雷把枯骨炸開。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大的力量,看來是本座小瞧你了。”看着被炸翻在地的枯骨,血衣說道。
“哼,你的血光已經沒有了,本將看你還能發出多少陰雷!”枯骨冷笑道。
“對付你足夠了,分光血影!”
血衣故技重施,又分出兩道血影向躺在地上的問心還有江滅撲了過去。
“奶奶的,我好好的躺在地上又沒惹你,你竟敢跑來招惹我!”問心心中已經開始罵娘了,不過面對這道血影他也沒有什麼好的應對方法,只能使出暗影遁法融入周圍的陰影裡面躲了過去。
而江滅見到血影撲向自己之後,狂嘯一聲,一陣強大到令人震驚的力量從他身上爆發出來,一絲絲的暗紅色氣勁從他的所有竅穴之中涌出,一拳把那道血影轟飛出去。
“修羅勁?你是阿修羅魔宮的弟子?”沒有管消失不見的問心,血衣看着渾身上下暗紅色氣勁環繞的江滅問道。
“是又如何!”江滅說道。剛纔的那一拳好像抽乾了他的全部力氣,雖然現在的他看起來依舊是戰意高漲,但說話間免不了露出一絲疲憊。
隱藏在一邊的問心暗道:“果然如此,這江滅就跟斷魂老道說的戰瘋子一樣,都是阿修羅魔宮的弟子。”
“看在焚焰宮主的面子上,本座不追究你這小輩的罪過了,趕緊離去!”血衣彷彿十分忌憚阿修羅宮主,不敢對江滅使出任何手段。
江滅也不答話,服下一顆丹藥之後使出遁法迅速離去,看來他也是沒有把握能對付現在的血衣了。
見江滅走了之後,血衣對隱藏在周圍的問心說道:“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本座把你揪出來?”
問心也不答話,就這麼安安靜靜地隱藏在周圍,有幻虛面具掩蓋自身的一切氣息,問心並不怕血衣用神識查探四周。
枯骨查探一番之後說道:“他已經走了,別在那裡虛張聲勢了,想不到玉城王的竟然還能招攬到這樣的人物。”
“哼,枯骨,既然搗亂的人都走了,接下來也就是你的死期了!”
血衣也不廢話,揮動拂塵直接向枯骨攻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