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我在想,‘毛’易亙大概會告訴我,東方人是由‘女’媧造的,但西方人卻是由上帝造的,又或者他會說,每塊大陸上的生靈都是不同的神創造出來的。。更多最新章節訪問:ШЩЩ.⑦⑨XS.сОМ 。
我甚至還想到,他還會再給我舉一個例子,說:比如人是一樣產品,那神就是製作那產品的公司,像汽車一樣,誰規定只能外國有?中國也可以有啊!
你德國有法拉利,我中國有吉利跟夏利!
當然,也可能有機會中外合資,像什麼上海大衆啊,東南三菱啊,之類的,就是中外合資,人也可以的嘛!
這還很好的解釋了了個問題,那就是爲什麼人類雖然分很多人種,但大體上還是一個模樣。
君不見,無論黃種人,白種人還是黑人,所的人,都有眼耳口鼻,也有手有腳?很簡單,因爲人類都是國內外的神靈們合資生產的啊!
就像我家旁邊鄰居的哥哥,開着一輛三菱翼神卻酷似國際大賽上EVO,資金結合,技術結合,就是像!
其實,不能怪我這個想法太扯淡,按‘毛’易亙剛剛對地府跟冥界的一釋解釋來說,我這推測,絕對是‘性’質上最接近他那翻說辭的答案。
誰知道,他聽了我的話之後,先是十分鄙視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說:“好歹你也是個大學生,怎麼那麼‘迷’信,造人?你小說看多了吧?生物學過沒?人是進化而成的!”
“我。。。。”
我差點沒被‘毛’易亙的這句話給氣死,一個幾個小時之前還殺了一個厲鬼的‘陰’司竟然說我‘迷’信!?
‘毛’易亙看我的樣子,很沒責任心地對我說:“不懂了吧?以後慢慢就懂了,妖修成仙,獸化‘成’人,這些都是天道,是因果,知道嗎?”
“因果?什麼纔是因果?太虛無了吧?”我‘摸’‘摸’鼻子,問他:“我罵了你,然後你打我一頓,有因爲,有所以,這算因果嗎?”
“你說的那叫恩怨,不叫因果!”‘毛’易亙一副被氣壞了的表情:“比如多年前,你爸爸遇到了你媽媽,一見傾心,然後這世界就多了一個你,這才叫因果!”
“你這纔不叫因果呢!這叫繁殖!你真以爲我沒學過生物啊!”
“你。。。”
‘毛’易亙沒有“你”出個所以然來,但他那不斷起伏的‘胸’膛證明他現在真的氣得不輕,我沒敢繼續跟他鬥嘴,怕把這個剛認的師父給氣死了,那就麻煩了,我沒有忘記,‘陰’司死了就是死了,不能投胎!
我不知道如果‘毛’易亙知道我這麼尊師重道,會不會有點安慰,我又找了個話題問他:“師父啊,既然這個世界上既然有天使,又有神,那誰主管一切?”
“那還用問?就我剛剛跟你說的,天道,主管一切的,是天道。”‘毛’易亙看我那呆滯的表情就知道我理解不了,於是就跟我解釋:“將世界看成是一個圓。。。”
我有點疑‘惑’地‘插’嘴問道:“等等,師父,世界不是球嗎?怎麼成圓了?”
“你別‘插’嘴!”
。。。。。。
“易有太極,是生兩儀,兩儀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圓,就是一,一生二,二生四,四生八,八成無窮,無窮就是天道,因果藏於天道循環當中,能明白嗎?”
‘毛’易亙說完,一臉期待地看着我。
看着他那眼神,我還真不好意思說不明白,但也不好意思說我明白,只得似是而非地點了點頭,但我又怕他叫我解釋一遍,於是我趕緊對他說:“師父,我還有一個問題。”
‘毛’易亙眉‘毛’一揚:“說!”
我雙眼發光地問道:“孫悟空是真人真事嗎?他真的闖過地府?燒過生死簿?”
說起孫悟空,還真是一個讓人無法忘記的人物,大鬧天宮,大鬧龍宮,還大鬧了地府的牛人,海陸空哪裡沒有他的足跡?古現今何時沒有他的傳說?
我曾經沉醉於金庸譜寫的英雄氣短,兒‘女’情長;也曾經驚詫於古龍筆下的金戈鐵馬,冷酷無情;更曾經流連於黃易大大的天馬行空,光怪陸離,又或許曾經忘情於張愛鈴成就的纏綿緋則,‘欲’斷難斷。
但最記我印像深刻的,當數《西遊記》了,每年一次,都有不一樣的收穫,而那個猴子的形像,更是陪着我成長至今,我相信,不僅僅是我,有很多男孩子,都會有一樣的感覺。
聽了我的話,‘毛’易亙的臉‘色’變得有點古怪,看了我一眼之後,纔對我說:“當年我初初成爲‘陰’司的時候,也問過這個問題。。。”
“那到底有沒有啊?”我追問道。
‘毛’易亙微微一笑,對我說:“到了。”
“到了?”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他指的是什麼,原來,他並非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說我們到了目的地。
我順着‘毛’易亙的目光望去,在不遠處有一大塊空地,像是一個天然的廣場一樣,廣場上有兩座建築,看起來都十分破舊。
其中一座比較小的建築的‘門’樓上刻着三個大字,但由於太遠,我沒有看清,很多穿着壽衣的人整齊但卻呆滯地走向那建築,然後又從旁邊的側‘門’出來,走到另外一座較大的建築。
“這就是地府?”我好奇地問道,連孫悟空的事情都忘記了。
‘毛’易亙搖了搖頭:“還遠着呢,走吧。”
說完,‘毛’易亙領着我往那大廣場上的建築物走去,我這才發現,原來我們的腳下,還盛開着美麗得難以置信的‘花’朵,就像是要用那血紅‘色’的鮮‘豔’,爲我們鋪上一張用鮮血製成的地毯一樣。
“這。。。這是蔓珠沙華?”
我有點‘激’動地問‘毛’易亙,說蔓珠沙華可能大家會有點陌生,但如果說它另一個名字的話,就沒有幾個人沒有聽說過了,它,就是彼岸‘花’,傳說中開在黃泉之路的鮮‘花’。
關於它,還有種種美麗而悽美的愛情故事,在這裡暫且不表,因爲我看到這些‘花’,已經猜到了前面到底是什麼地方。
如果我之前從故事裡聽來,還有從資料裡查來的說法沒錯的話,那前面那個大廣場,應該就是傳說中的‘陰’市了。
什麼是‘陰’市呢?它可以說是人間與‘陰’間的分界點,打個簡單的比方,三原‘色’大家都知道,三原‘色’是相互分離並互有重疊的,如果將陽間,‘陰’間和天界分別看做是一個原‘色’的圓,那麼,陽間分‘陰’間這兩個圓所‘交’錯的位置,就是這‘陰’市了。
而陽間和天界的‘交’點,叫瀛洲,天界和地府也就是‘陰’間的‘交’點,就稱爲三途村。
三種原‘色’比是天成,三種顏‘色’搭配可衍生萬千‘色’相,而三界也是天成,三界互相扶持,則可演化出芸芸衆生,包括衆生之一的我們,人。
“這就是‘陰’市了。”‘毛’易亙帶着我來到那廣場之中,指着那座小點的建築物對我說:“那就是‘半步多’,人在死了之後,要想進入地府光中,必須先來“半步多”領鬼心,然後到旁邊那‘一步少’,坐車到地府光中去。”
我看着那些進進出出的“人”,終於明白了他們在幹什麼,又問‘毛’易亙:“那如果沒領到呢?”
‘毛’易亙告訴我,如果沒有領到鬼心,那就無法進入地府,只能在地獄中徘徊,受盡永世的折磨。
不過我是個例外,爲什麼?因爲我有‘門’路啊,有‘毛’易亙在這裡,我還怕什麼?
因爲我不需要取鬼心,所以我們也就沒有往“半步多”那邊走,直接就往“一步少”去坐車。
走近“一步少”的時候,我們的身邊都是一個個穿着壽衣,面無表情的鬼魂,而我們兩個人走在旁邊就像是兩個異類,極爲顯眼。
但沒過多久,我們就發現了第三個異類。
一個穿着黃‘色’道袍的傢伙,走在我們前面不遠,我初初還以爲他身上的只是樣子較爲別緻的壽衣。
但‘毛’易亙卻朝那人喝道:“前面那個,過‘陰’的?”
那人轉頭一看,原來是個活人,比我還生猛的活人,看樣子,是個道士。
“龍虎山弟子李志成見過‘陰’司大人!”這道士不卑不亢地行禮道,他不認識‘毛’易亙,但卻認識‘毛’易亙身上的這一襲‘陰’司袍。
竟然是龍虎山的人?我對“龍虎山”這個詞並不陌生,因爲它常出現在爺爺的故事裡。
‘毛’易亙擺擺手笑着向李志成說“原來是龍虎山的高徒,大家都是爲天道服務而已,無須多禮。”
也不知道‘毛’易亙素來就不喜歡擺架子,還是這龍虎山的人地位本就不低,‘毛’易亙倒是表現得十分和善,他又開口問道:“一般的事情不用過‘陰’,這次遇到什麼麻煩事了?”
“唉,此事說來話長。”
這李志成聞言,‘露’出了愁眉深鎖的樣子:“是很麻煩,一個富商的兒子在軍訓時候莫名其妙地丟了兩魂五魄,現場有‘陰’氣,但又不像厲鬼所爲,所以想下來碰碰運氣,看看是不是有鬼差勾錯魂了。”
我一聽,頓時對這個李志成佩服得五體投地,感覺眼前的這個傢伙好生牛‘逼’,竟然敢來地府找鬼差的茬?
不過,興奮過後,我的心裡喀噔的一下,生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軍訓?不會是宋‘春’明那傢伙吧?
於是我便連忙問道:“那個富商的兒子叫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