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能有鬼,自然也可以有妖怪,只是普通人不知道而已,就像我自己在真正見到鬼之前,也只是當這一切是笑談。,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其實,妖怪這種說法在我們南方會比較常見,而在北方人們一般稱它們爲“野仙”,這些野仙都是一些有了道行的動物,它們修煉成‘精’之後,就會自封爲“仙”,而這些“仙”當中,還真有一些行俠仗義的存在,不辱仙名。
野仙又稱出馬仙,他們因修行之需,要不斷積累功德,方能修成正果,但因爲世俗的限制,他們又不方便直接幻化‘成’人,或以直接的形式去度人治病。所以他們選擇有仙緣和悟‘性’的人類做爲香童,來與其相互配合以附體的形式來幫助世人。
古人稱這些人爲出馬仙工作的人爲薩滿,現在人們又叫做出馬弟子。
說到出馬弟子,就要再提一下與師父‘毛’易亙家族齊名的馬家了,他們一脈就跟這些“仙”頗有淵源,因爲他們就是最出名的一脈出馬弟子。
嚴格來說,馬家不僅僅代表姓馬的這些人,還代表了馬家世代所供奉的野仙,馬家的名頭,甚至馬家的姓,都是它們這些野仙給打出來的。
但是有句話說得好,一種米養活百樣人,人有好有壞,這些妖怪自然也有好有壞,有幫助人的,也有成天想着害人的。
記得高中的時候看過一本書,裡面就說了一個關於妖怪害人的故事,故事裡的一戶人家的孩子被狐狸附身,他家人晚上發現他家孩子晚上總是在晚上醒來,做着奇怪的事情。
比如孩子會嘴裡叼這一塊抹布四肢着地的不停轉圈,無論是表情還是相貌,都變得和狐狸一般無異。
看到自己的家人還會開口罵人,口吐白沫,而且開口管他家裡人索要東西。
那家人這一看,就知道是自家的孩子中邪了,於是就請來一個出馬弟子,把這事情解決掉了,個我卻無論怎麼想,都想不起來,那故事裡的出馬弟子是怎麼解釋這事的,怪只怪當初自己只當故事去看,而且,那本書上說的,還不如爺爺給我講的那些“故事”生動有趣,所以也就沒有怎麼記住。
而爺爺說的那些故事裡,中邪的也不少,但卻全都是鬼上身之類的,像這種被妖怪附身的,我卻從來沒聽他講過,所以一時間,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跟他,不對,應該說是它,大眼瞪小眼,相互對峙着。
但這傢伙卻十分聰明好像看出來我正拿它沒辦法一樣,那細小的瞳孔在線一樣的眼框裡轉了一圈,然後突然間暴起,向我撲了過來!
“我靠!”
我被它的動作給下了一跳,這情況就好像我們去鬼屋裡一樣,明知道下一秒就會有明知是假的SB道具跳出來嚇你,但你還是會不由得嚇了一跳,我現在就是這種情況,雖然明知道我們之間不能善了,但當它突然向我撲來,我還是大驚了一下。
幸好,也僅僅是一瞬間而已!
就在它撲到我眼前的時候,我已經反應了過來,想反擊那是不可能的了,只能往邊上一躲,也幸好是我成爲‘陰’司之後身體靈活了不少,不然的話,就憑我這病秧子的體格,這下肯定躲不了的。
然而,在我順利躲開了它的撲咬之後,它卻沒有就此罷休,還在半空中的它脖子一轉,竟然側向地向我的脖子咬來!
我不禁暗暗鬱悶,怎麼這些鬼東西都那麼喜歡我的脖子?掐脖子,纏脖子,還咬脖子,尼瑪,那麼喜歡脖子去絕味鴨脖啊!
但鬱悶歸鬱悶,我可不能被這傢伙咬到,看它那比狗牙還長的獠牙,被它咬到還得了?
如此想着,我飛快地半蹲了下去,躲過它二次撲咬,然後猛地握拳,往上一錘!
“嗷!~”
這傢伙被我擊中後,發出了一聲像動物哆嗦一樣的痛呼,這是它第一次痛呼出去,這不禁讓我底氣大增!
趁着它還落地,我一個跳前踢,再給它來了一次狠的,它被我踢得斜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辦公室的牆上。
這個時候,當然是秉承“趁它病,要他命”的革命方針,來個大絕殺了,我想也不想,就朝着它撲了過去,‘陰’元凝在雙拳,不斷地往它身邊招呼着。
‘陰’元加持之下的拳頭硬得可怕,每一下都像石頭一樣砸在它的身上,它不斷髮出痛苦的咆哮聲,我不知道自己打出了多少拳,只知道就算有‘陰’元的加持,雙臂也痠痛不已,幸好,這個時候它的咆哮聲已經弱不可聞。
我咬着牙再出了一拳,狠狠地砸在它的身上,接着,只見他“桀!”的一聲,那咆哮一般的痛呼終於沒有再響起,取而代之的,是一道弱不可聞的人類痛‘吟’聲。
“呃。。。”
隨着這聲痛‘吟’的發同,它的五官漸漸的舒展開來,我仔細一看,它,不對,現在已經稱之爲他了,因爲他的臉已經恢復了正常,就像我剛剛在訓練場見他時的那個模樣,雙眼無力地睜了開來,望向我。
我連忙收住正常往他身上招呼的拳頭,連忙問道:“教官,是你嗎?”
“你是誰,你要幹嘛?”教官狠狠地盯着我,但是語氣卻是有氣無力的,我連忙從他身上爬了起來,訕訕笑道:“教官,我是來軍訓的學生,剛剛的事情你都不記得了嗎?”
“學生?剛剛的事情?”
教官眼珠一轉,像是在回憶什麼一樣,接着又搖了搖頭:“我怎麼會在這裡,還有你怎麼穿着常服?軍訓的‘迷’彩服呢?我身上怎麼這麼痛?嘶。。。剛剛你不是在打我吧?”
“啊?沒有,沒有啊,哪能啊!”
我連忙否認道,不過這傢伙現在的反應足以證明剛剛發生的一切,他已經忘記了,甚至在訓練場上看到我的事情都已經不記得,這意味着,如果不是那暗中作怪的妖怪在詐我的話,就是那妖怪已經被我打跑了,而教官本人的意識卻清醒了,所以纔會不知道之前所發生的一切。
在這種情況下,我當然不會告訴他,剛剛他中邪了,是我把他身上的妖怪打走的來着,於是我便隨口扯了一個說法:“是這樣的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