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州八位長者幾乎一役全滅,只留了一位祭祀老六,也是被氣得半死。
“不要這樣看着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給你們蠻人留最後一點火苗,你藏的那些書我就不去燒了,好自爲之吧。”
那次當階下囚,祭祀曾極力阻攔老大他們爲難張武,也算有一份恩德,衝這份善心,該給他留點根。
張武扛起黑麻袋就走了,準備行瘋狂之舉。
留下滿目瘡痍,和跪在地上,向幾位兄弟屍身磕頭的祭祀,欲哭無淚。
越州人生活水平落後,相應而生,青樓之類的地方不會少,越是民風不開化,這些產業越發達。
路上隨意逮個漢子,神意發動,將人催眠,就曉得青樓一條街在哪兒了。
太子想當越州人的神,那你就先嚐嘗越州女人是什麼滋味。
張武很好奇,五十歲還是小孩子模樣,說明太子養生功夫不俗,連頭髮都不往外長,生機全部憋在體內,如珍珠般混元無暇,絲毫不泄,幾乎成就了佛陀金身。
如果讓太子睡個女人,破了身會怎麼樣?
會不會一夜之間衰成老頭子,或者修養大減?
站在“花仙樓”門前,有老鴇子前來迎接。
“大爺,您真早,快裡面請”老鴇子胸前那倆炸彈都耷拉到肚子上了,怎麼看怎麼噁心,不過她對外州人沒有歧視,能來的就是大爺,只要你有錢就成。
張武豪爽了一把,從兜裡掏出五千塊錢,這在越州算是一筆不小的財富,娶個一般人家的姑娘足夠了。
老鴇子見錢眼開,當下笑得牙都快飛出來了,拽住張武就往裡衝。
“姑娘們,接客了……”妖里妖氣的吶喊,讓人起一身雞皮疙瘩。
譁……
整個青樓裡面一下子熱鬧起來,二樓每個房間都門戶大開,樓道里幾乎堆滿了姑娘,那劣質香水的味道,幾乎讓嗅覺靈敏的張武險些暈過去。
一眼看去,全是歪瓜裂棗,不是眼斜鼻子歪,就是五大三粗,差點把張武看吐了。
人家巴善逝好歹是太淵帝國的太子,逼格高貴,再怎麼滴也得找點好姑娘才能破身,不然就是人格的侮辱,那個仇結大發了。
“把你們這兒的頭牌叫出來!”張武憋着怒氣,無緣由想發怒。
這可了不得,他這樣的人一怒,氣象外露,人就不一樣了,會被人看成巨人。
老鴇子一驚,汗毛炸立,她見多識廣,曉得有些拳術高手很是強悍,招惹不得,連忙賠笑:“大爺跟我來。”
上了三樓,一路上被這些歪瓜裂棗拋媚眼,要不是張武手腳快,躲得及時,姑娘們挨不到他,不然身上的衣服都得給他扒乾淨了。
“翠紅,出來接客了。”
“我今天身體不舒服,不見客。”裡面的姑娘語氣冰冷,有個性。
張武一聽這姑娘呼吸悠長,講話有底氣,鼻子再一聳動,聞到了一股氣息,就曉得這位翠紅姑娘是個練拳的女子,雖然才暗勁,卻也不錯了。
“就她了。”
“貴客,我們姑娘不舒服,算算日子,應該是來月事了,要不給您換一位?”
“像她這個級別的姑娘,還有?”
“有有有,多着呢……”老鴇子一邊陪笑,一邊比劃要錢的手勢。
“有手機沒,我給你轉賬,就她這樣的,一位十萬,多多益善。”
“有!”老鴇子眼睛瞪大,直咽吐沫,我的媽呀,做完這一票,下輩子的錢都夠了,咱退休!
一百萬對張武來講不算什麼,眼都不眨一下就轉了賬。
這回又上一層,到了四樓,老鴇子講這裡不對外開放,是罩他們這片灰色地帶老大的專屬房間。
隨意問了句叫什麼名字。
老鴇子張口就答:“阮敦。”
張武一聲呲笑。
不出一刻鐘,來了六位如花似玉的嬌娘,檔次確實不一樣,蠻人也有漂亮姑娘,身材臉蛋都不差,而且都是經過培訓的,很有素質,不會胡亂動手動腳。
掃視了一遍站成一排的姑娘們,張武特別想笑。
“不要這樣看着我,不是我和你們睡,是我兒子和你們睡,誰要是能讓他破身,我再賞你一百萬!”
張武搖了搖黑麻袋,示意人在麻袋裡面,一會兒就給你們放出來,有什麼招儘管使。
姑娘們面面相覷,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親爹把兒子裝麻袋裡,綁到青樓裡,花大話錢請姑娘給破身,真是千古奇聞。
有這一百萬,不知能買多少黃花閨女,給你兒子娶上十房太太,每天輪流伺候都夠了。
真是奇葩。
“準備好了沒有?姑娘們?”張武帶着賤笑,實在忍不住。
“準備好了!”齊刷刷的聲音,甚至看彼此時帶着敵視,有錢能使鬼推磨,一百萬啊,有了這錢足夠贖身了,再尋個老實漢子嫁了,一輩子無憂無慮,也算值了。
但張武還是有些不放心,太子的實力太強悍,他對巴黑那些藥粉也沒把握,萬一毒不住太子,把他放出來就要雞飛蛋打,連自己的小命都沒保障。
從麻袋口那裡,把渾身的藥粉全撒進去,半點不留,然後撈起麻袋左右搖晃,就和做實驗似的,然後用心感應太子的狀況。
這傢伙應該是被毒得夠嗆,睡着了。
“姑娘們,上!”
一聲吼,張武打開黑麻袋,將太子甩到牀上,撒丫子撤退,臨走還不忘把門關上。
姑娘們如狼似虎,一窩蜂撲到牀上,看見太子時都是一愣,好個小正太,本以爲他老子花這麼大價錢,是兒子太醜,沒有姑娘看得上呢。
結果卻是這麼個超級小帥哥,好帥啊,皮膚好嫩啊,好乾淨,身上的味道真香,比乳香還香……就算不給錢,讓她們和這樣的小正太睡一睡,她們也願意。
姑娘們花癡了,卻不忘下手,眨眼就將太子扒了個乾淨,各種伺候男人的手段使出來……
一時間鶯鶯燕燕,鳥語花香……
張武不管這些,他已經撒丫子跑路了。
再不跑,太子醒來非得乾死他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