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我幫你做什麼?”李酷的回憶。
穿過小橋後,我聽到大樹旁傳來微弱的女聲說”黑爾黑爾黑爾黑爾”
我左右觀望,沒人。誰是黑爾?難道樹後藏着一男一女展開巷戰,那位少女正被那位黑爾殺得連忙求饒?
我搖頭微笑,還是不要多事爲妙。我拉着李靖走了兩步後,那把喚着黑爾的女聲變得焦急起來,而聲音亦變大了一點。
她的聲音十分熟悉,好像在哪裡聽過,使我回頭小心地走到樹後一看。沒有男人,只有一個全身被黑色魔法袍覆蓋的高挑女子,我是從她的身材中猜到她應該是女性。相信男人沒有36D以上的胸肌吧?
她的臉被一層黑紗遮蓋着,只露出一對充滿飢渴的眼神看着我。她不會是專門勾引路人的妓niu吧?瞄到她的一雙眼眸,我立即轉身離去,怎知她會焦急地說”康姆!康姆!康姆“之前叫我黑爾,現在又叫什麼康姆,她想從亂叫中猜中我的名字嗎?
可是,她叫出下一個名字時真的止住了我的腳步,因爲她在說“Joseph!Joseph!”約瑟夫這個名字真的那麼普遍嗎?爲何叫第三個名字就能喚中?
不!她的發音比較像英語多於被扭曲的火星發音。英語,黑爾,康姆,Joseph,熟悉的聲音。對,她是用英語跟我說"here"和"come",再加上她能用英語說出我的名字,使我扭頭看着這位擁有渴望眼神的女子說道”莫非你是安”
她對我緊張地做出一個禁言的手勢,左右張望了幾眼,確定沒有人後,向我招手道”come”
原本還想問她爲何如此做作,可是看到她緊張地觀看四周,又要隱藏行蹤,再加上勉強地說出有限的幾個外星單字,令我立即想到,她被一位能夠超遠距離竊聽對話的精神魔法師追蹤。
想不到她只學過兩句英語也能運用致此,果然是全才的比利時蒙牛。知道對話可能被人竊聽,我只好與李靖一起拖着疲憊的身體,默不發聲地跟着她的背後。
經過九曲十三彎的道路,我們避開了一衆城衛把守的要道,走了一小時後,終於來到帝都的貧民區。即使發佈了戒嚴令,這裡亦沒有半個城衛看守,嗯,戒嚴本身是爲了找出沒有存在證據的騎士,身爲騎士應該不會住在貧民區吧?
她領我和李靖走進一家很小的二層石屋後,先是緊閉木窗,燃起蠟燭,之後對着大門結了十多個玄奧的魔法手印。往四周觀看,嗯,雖然地方殘舊,可是十分整齊。全屋的傢俱也是木製的,若不是看到石牆,我還以爲自己回到醒來時身處的村子。
忽然,牆壁泛起一陣柔和的白光,我回頭望向安娜,她已完成了繁複的手印,乏力地靠着大門。在我不知應否開口說話之時,她摘下面紗,退去長袍,向我微笑道”你果然來了。”
小巧的鼻子,可愛的櫻脣,帶點稚嫩的臉蛋,再加上胸前一束醒目的深紫長髮,嗯,除了那對充滿渴望的眼睛不計的話,我心中清純小妹妹的典範又再一次回到身邊。
一身緊貼的遊俠裝束,使其胸部顯得尤其偉大,而小蠻腰卻恰好被皮帶繫緊,再配合極爲豐滿的翹臀,簡直就是來自地獄的黃金比例。最令我難以移開視線的是她那對略帶肌肉感的無敵修長美腿,每次看到她穿上游俠短褲時也升起武力征服的衝動。
這位犄角少女看到我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美腿,便帶着濃重的嗲腔說道“耶約瑟夫,沒見三個月,很想念人家的大腿嗎?約瑟夫終於變成色鬼了!”
跟這位白滑美人兒相處了半年,我相信她不止善於男女裸體格鬥,以及擁有令男性在牀上一睡不起的本領,最可怕的是她每句話也像爲了挑起男人的慾火而說的。若不是在豪華大宅中每天想着伊利絲,再加上謹記着性病的可怕,我相信自己早已被這位擁有清純可愛的天使臉孔與地獄森淵的魔鬼身材的少女生吃掉了。
呃,我真的變得好色了嗎?收起了觀賞的目光,我坐在餐桌旁的木椅上,正色道“安娜,找我有什麼事?”
她喘了幾口氣,然後露出笑臉迎着我走來,道”哎呀,真的要等待到人家有事纔可以找你嗎?我們已經三個月不見了,你沒有掛念我嗎?”
說真的,沒有。如果不是旁晚看到那位有幾份和她相像的小女孩,我早已忘了她。當然,這是撇除了二十幾次在綺夢中和她大戰不計。
正當我打算誠實地回答沒有之時,她緩緩地按着我的雙臂,用一對認真的清澈眼眸盯着我說道”現在已是比蒙族的生命存亡之際,我懇求您能夠伸出援手。”言罷她的雙目牢牢地盯着我的變化。
她的雙眼沒有一點淫邪的成份,跟我認識了半年的安娜簡直就是判若兩人。看到她的認真,我有點不安地問道”可否把詳情說給我聽?”
她堅定地搖了搖頭,雙手加大力度,平和地說”不行,除非你先答應幫助我們。”如果在平常沒有受傷的情況下,莫說這種力度,就算是她運起全力也無法壓制我,然而我現在卻被她按至不能站起。
看到跪坐在牆角昏睡的李靖,我已知道誰也救不了我,只好無奈地回答”哪有這種無理的要求?這不是任填銀碼的支票嗎?我還記得第一次世界大戰就是因爲威廉二世開出這種承諾而爆發的呢,還有”
“別說一些我聽不懂的話!”她帶點激動的語氣打斷道”我只想知道,你打算幫,還是不幫?”
當然是不幫!如果追殺你們的人是陳兄所說的無法戰勝的敵對勢力,不是叫我送死嗎?可是,以現在的我根本無法反抗,正深深地爲了自己的輕信朋友而後晦不已。
她一直盯着我的雙目,我想了片刻後,平靜地問道“你要我幫你做什麼?”
怎知她會高興得向我全力一撲,雙臂把我的頭擠進深溝之中,這一推撞使我的後背跟椅背來了記親密的接觸,把我的內傷激發了。一口鮮血涌上喉頭,被我硬生生地嚥到胃中。不能被她知道我已身受重傷,不然會失去任何談判的條件。
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雙手溫柔地把我的頭從深溝中拔出來,使我的目光和她處於同一水平。這一刻的安娜完全失去平日的****氣息,彷如一位可愛清純的小女孩,即使她對我作出這樣親密的舉動也感覺不到她帶有半點邪惡之意。
可是我的邪惡下體在此時正發揮着衝破銀鎧之勢,侵犯天真而清純的女孩不是男人的最大慾望嗎?好在沒有撤下鎧甲,不然這樣零距離的接觸必定會被她發現下身的異樣。腦海的意淫中,安娜現在仍然維持着這一姿勢,不同的是我和她沒有穿衣,而她在我的身上不停地起伏。
意淫不到三秒,現實的她甜蜜地說“我知道你一定會幫助我的。”看到她溫柔且甜蜜地說出這話,我將所有幻想從大腦中刪除,想不到自己忘了現在的不利形勢,以後意淫也要選擇場地。
我義正嚴詞地說“我會提供力所能及的援助,請你說出我能承受的支援吧。”我在力所能及這一火星詞組中加重了語氣。雖然很想斷言拒絕,但我知道這樣必定走不出這所被她施了什麼法寶的屋子,只好委婉地暗示不會提供超過承受範圍的幫助。
可是,她好像聽不到話中的另一番含義,仍舊喜悅道“謝謝你,約瑟夫,想不到你會無條件地支持我們。”媽的,我提供的有限援助雖然是不需要什麼條件作回報,可是難道她聽不到我的援助同包含着最基本的條件嗎?
我不敢明確地指出,如果會令我引火****的話會立即拒絕,因此避重就輕道“安娜,你能說出我要提供什麼幫助嗎?”
她隨即收起了笑容,帶着哭腔地說“我我我我想你收留我們我們已經無路可逃了”
雖然她在哭泣,可是擁抱着我的力度一點也沒有減少,我只能用嘴巴安慰了幾句後,試探道”真的只需這一援助。”
她哀傷地點了點頭。
“人數多少?“
她更哀傷地回答“只剩下三百七十四人。”
這刻我也被小小地震驚了一番,全族被屠剩下不足四百人!我難以置信地追問道“是誰幹的?”
想到滅族兇手,安娜不禁悲傷得再次放聲痛哭了起來,又經過多番只能動嘴皮的安慰後,她狠狠地吐出一個名詞“種族聯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