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你沒事嗎?不要嚇我。”安娜的回憶。
我閉上眼睛,等待進入天堂的道路,通往仙境的大門,走進伊甸園的世界。嗯,我承認我很無恥,即使是她在我不能反抗的情況下主動獻身,我最終還是沒有堅持至最後的一刻便妥協了,把決定權交給她,並且期待着她快一點讓我進來。
我承認自己已經被天使的純真以及魔鬼的身材完全吸引,並且渴望跟她進行牀上格鬥的無限演練,把所有道德也拋出九霄雲外。
然而,一直期待的突進並沒有到來,令我有點焦急地張眼一看。
安娜仍然壓在我的身上,可是她的臉上露出豫疑之色,使我的心跳也加速了不少,即使用耳朵也能聽到噗噗的心跳聲了。我承認,我極之期待她能繼續,可是若果我一開口,便是對伊利絲的背叛,若果是她主動繼續的話便另作別論了。在我的觀點來看,這算是詭辯的一種,可是現實就是現實,就算我現在開口說不要,也很大機會引起反效果。
“對不起,約瑟夫。”良久後,安娜把頭埋入我的頸側,充滿歉意地說出這一番話,然後再次癱軟在我的身上。
若果有人現在從正面一看,便會發現我的臉上掛着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天煞的安娜!把我的慾火燃至最旺盛的一刻,只是說一聲對不起便算了!?說真的,我還很渴望她能繼續,可是想起伊利絲的眼淚,我把這一請求咽回喉中。
她繼續說“對不起,我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強迫你做一些不願意的事情。我充心向你致歉。雖然有點諷刺,但我也要跟你說,作爲比蒙族的族長,我願意作出最高的懺悔承諾,若果你願意的話,我將會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獻給你以作贖罪。”
我差點衝口說出:我願意。可是想了想這和剛纔她所做的根本就是同一事情,便感到我又一次被她成功地以及漂亮地戲耍了。
壓下心中的邪火,我扮作平淡地說“不用了,你可以離開這張牀嗎?”
她在我的頸上輕輕一吻,撒嬌道“耶~人家這樣很舒服呢。你不喜歡嗎?”
她在問廢話嗎?知道再問下去也沒結果,只好轉移話題道“你對我使用了什麼藥品?爲何我動不了?”
她支起上身,在我的胸口上畫着圓圈,嬌羞道“人家沒對你使用什麼奇怪的藥物,剛纔給你喝的是普通的回覆藥。只是由於你的內傷太重,纔會動彈不得,就好像你剛來這世界一樣,不同的是你的體能比上次受傷時強上不止一倍,纔不致於連感觀也失去,直接進入夢中沉睡。”
真的嗎?算了,就算她說的是謊話我也無從考證,唯有追問道“我已答應幫助你們,爲何還打算跟我乾乾那些事?”看到她那對傲人的豐胸,連我的說話也婉轉了起來,本來想問:幹嗎想和我來一炮?
“聽到後不要激動好不好?”她有點內弱地問道,可是聽到我的嗯一聲,她又用上妖豔的語氣說道“人家的種族向來排外,不相信族外的任何人。因此,只有把你變成我們的一份子,他們纔會完全相信你。既然你的種族已定,那麼唯有跟你結合,才能把你當作比蒙族人。”
不激動纔怪!原來又是政治,更是最爲不屑的交配式政治(聯姻),所以我以哼的一聲作響應。安娜感到這哼聲所包含的不屑,立即驚慌地補充道“對不起,這一習俗就連我這個族長也改變不了。但但但是我真的不是爲了全族的未來纔想跟你交交合的,我可以對着獸神發誓,我是真心喜歡你的,若果話中含有半點謊言,我必定被天雷轟致不得好死。”
話一說完,屋外傳來震天的雷鳴之聲,使我用上疑惑的眼神望向一臉認真的安娜。
被我這樣一看,她也急得快要哭出來了。算吧,什麼獸神,或許在獸人中擁有很高的聲望,可是在我眼中只算是關公那一類神佛吧,我還記得黑社會中,不知多少個吃裡扒外的小混混對着關二哥面前跟其它混混結義金蘭呢。
“真的!我是真心喜歡上你的,絕不含其它動機你要怎樣才相信我”
伏在胸口的她經已哭了出來,我已不知怎樣安慰她,難道跟她說我聽到虛無的獸神跟我說她沒說謊嗎?
在我堆砌着安慰說辭之時,聽到她說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在你還不知比蒙族的請求之前,我已把自己的初吻獻了給你而且更把真名告訴了你除了父母外,只有愛人才有資格知道的。我是真心的喜歡你你要怎樣才相信我”
“啥?除了剛纔在樓下之外,我何時被你吻過?莫非在莊園時被你夜襲了也不知道?還有,什麼真名,我好像沒聽你說過,我和約翰他們也不是喚你作安娜嗎?”不要把我當作間歇性失憶病患者好嗎?
看到我誇張的演技,她漸漸收起了淚水,帶着渴求的眼神盯着我問道“若果我能證明這兩件事是真的,你就相信我是真心喜歡你嗎?”
無稽,兩者根本就沒有關係。可是我還是點了點頭,希望得到她的解釋。
“不要眨眼唷~~”她如同小孩子般撒嬌道,接着她她她的身型漸漸變小,不,準確來說是她的外在年齡漸漸變小,由原本十六、七歲的外表配上成熟的身材,變成一個約十四歲的女孩她的豐胸漸漸縮小,臉上的稚氣越漸明顯,身材亦變得嬌小最後,伏在身上的她竟變成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女孩。
我定睛一看,她竟然是送信的那位小丫頭!怎可能的?魔法?不!最少我沒聽過,但除此之外,一個豐盈的少女又怎能瞬間變成小丫頭呢?
咦,爲何小丫頭會這麼重,不,不算是很重,只是一個細小的女孩根本沒可能擁有普通少女的體重。
“發什麼呆呀,騎馬的哥哥?這麼快就忘了我嗎?”稚嫩的小女孩天真地問道。
她沒可能真的改變了身型,可是原本壓着胸口的柔軟觸感確實消失,被她平坦的胸部所取代。連感覺也能矇騙,難道她真的變小了?可是她的體重卻沒有改變,我確信她對我使用了不知明的幻象型魔法。
“還記得我的全名嗎?我叫艾依莉莎法絲蕾格維特哈本利法利雷安德遜。你可以喚我艾依。”她俏皮地晃着光滑的小腳丫問道。
說真的,忘了。就算現在我也不能把獠虎王以及鎮國神仗的全名放入腦中,更別說這個本以爲是胡扯的名字。即使是伊利絲的全名我也強記了很久,沒法,我一向記名字也十分差,不然也不會剛結識張曉怡時便忘了她的名字。
“不要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等我長大成人之時,你要過來娶我唷。”她戲謔地說道,同時眼中閃耀著淫賤的光輝。很難聯想到現在的她就是街上那位小女孩,她根本就是安娜的童年再配上成年人的淫賤眼光。她頓了頓,害羞地說“現在小女孩長大了,我們今晚先行成人之禮,然後再娶我入門吧。你不是說過愛不是用嘴巴說出來的嗎?那麼我們現在就用行動把愛做出來吧。”
想起小女孩就是安娜本人,再想到是因爲她的吻纔會令我被黑氣附體,屠殺了一衆城衛,一個個死前的臉孔在我的腦海中如同走馬燈般閃過,這令我向她熱血沸騰地嚎叫了一聲“吼~~”
她隨即尖叫了一聲,看似被我的咆哮嚇得不輕,接着緊張地問道”約瑟夫,你沒事嗎?不要嚇我。你怎麼啦?”她一邊撫摸着我的額頭,一邊低聲地安慰着什麼,使我的心情漸漸放鬆下來。對,她不是有意令我失常的,而且我亦不可以絕望,否則黑氣將會再次乘虛而入。
我集中精神看着她,胸口立即傳來波濤洶涌的擠壓感,她的臉容以及身材立即回愎成正常的安娜。不可以指責她,只是我的心神不夠堅定纔會被黑氣入侵,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不關她的事。成功忍住了推卸責任的念頭,我轉移話題道“爲何變成小孩時要緩緩地縮小,可是回覆時只需瞬間便能完成?”
“你說什麼呀?我現在不是小孩的模樣嗎?”她不解地反問道。
“那有小孩擁有這樣大的胸?”我笑着反問道。
她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再看了看我的眼睛,帶點驚訝地問道“你真的看到我現在不是小孩嗎?”我點了點頭,怎知她會激動地說“你知否除了成年龍族外,沒有其它種族能看穿我們的巫術”
她滔滔不絕地介紹這一絕技,原來比蒙族除了全才外,更是從一個森林種族中學會了一種改變外型的特技。由於這特技沒有魔法波動,也不需運用元素之力,比蒙便把這一技能歸類於遠古時代已被消滅的一種學術—巫術。
這個森林種族能夠自由變化成爲不同的生物,而最可怕的是隻要外型改變,他們就能獲得相同的能力,如同玄幻小說中的德魯伊。他們教授其它種族類似的異能,可是由於不同種族的天賦所限,各種族只能學到不同的變形等級。比如精靈最多隻能改變耳朵的形狀、絕大部份獸人只能短暫地收起生物特徵,海族只能幻化出人類的下身,而人類、矮人以及地精等再主要種族卻沒人能練成。
這森林種族已千多年沒和其它種族接觸,而其它種族也不多修練這種對他們來說是雞肋的技能,只有少部份人仍然把它傳承下去,其中之一個種族就是比蒙族。因爲比蒙族能夠自由地改變其外表,可是隻能模仿體型相近的智慧種族,以及不能獲得他們的種族能力。而且這隻能改變別人眼中的自己,其實身體卻沒有任何改變。對比蒙來說,這是終極的僞裝技能,只有龍族的真實之眼才能看穿。而安娜以及剩下的族人就是靠這一技能才成功逃脫。
我裝作不屑地問道”什麼終極僞裝還是被我看穿,還有既然你能夠僞裝,爲何在樹下等我時又要穿上黑袍?”
她捏了捏我的鼻子,嗔怪地說”別以爲人人也像你這樣擁有相等於龍族的真實之眼的技能,可是你現在才懂得運用也笨了一點,不然一早就看到小女孩是我假扮的。至於穿上黑袍等待你,是因爲我本以爲你看到我的身影就能想起我。怎知你這個笨蛋多次聽到我說你們世界的語言也想不起我,該罰!”接着她在我的臉上親了一口,怎看也不像懲罰。
接着,她嗔怪地說”還有,哪有十二歲的小女孩能夠背誦這麼長的內容,這年紀能夠學會簡單句子經已算是神童了。”
你們異界人全是弱智的嗎?神童?在我的見解中,不到十歲就能考入大學的人才算是真正的神童。我怎知異界人的心智發育會這麼慢長,而且街上那些壯漢當時也忘了這個巨大的漏洞,更別說來自地球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