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小酷,這別號也十分貼切。”少軒的回憶。
村民們全都愣住了。這個騎士無論武技和力量也是村民無法匹敵的,他們上前只是裝裝樣子給村長一個交待而已,沒想到騎士竟會負責猿人,不,是少女的終生幸福。
接着,不等衆人迴應,唐吉訶德拋下一句“跟我來”,便閃到一旁的空屋之中。李酷十分配合唐吉訶德的行動,向村民大喊“快追!我們很辛苦才把他弄回來,別給他逃!”在村長的指揮下,近百名村民擠入屋子,準備與騎士演出殊死搏鬥,豈知很快便有廿多名村民將約翰連人帶柱擡了出來。至於唐吉訶德?他早已從破窗逃走,戴上頭盔和麪罩,返回李酷等人的身邊。
村長和他的女兒看到騎士被抓住,紛紛上前感謝李酷等人,邀請四人蔘與今晚的婚禮。答應了熱情的猿人村長,李酷看到拼命搖頭的約翰,便一本正經地問道“約翰,怎麼樣?難得回來了,現在要反悔嗎?做人要懂得承擔。你能對着水神發誓,撫摸這少女的人不是你嗎?”
約翰的搖頭停止了,不,是他愣住了,難道他能對着水神說謊嗎?趁約翰發愣的一刻,李酷拍了拍他的後腦,替他幻化了護頸,包圍至下巴,使他連搖頭也做不到。接着,李酷才滿意道“很好,既然沒有異議,婚禮便開始吧!”聽到此話,約翰纔回過神來,只能發出嗚嗚的叫聲,當然被衆人無視了。接着便直接舉行婚禮了。
返回小旅館,李靖便嘶叫連連,示意自己十分飢餓,李酷和張曉怡只好在馬廄準備飼料,而唐吉訶德和伊利絲先返回房間。
在喂飼期間,張曉怡一邊與李酷閒聊,一邊靜悄悄的牽上李酷的手,而且更是十指緊扣的那種,使得李酷十分窘迫,又不忍甩掉。對於李酷來說,十指緊扣不應是兄妹之間能做的。
在李酷元神出竅之際,後方傳來一把中性的聲音,把他的魂魄拉回現實。“呵呵,小酷,沒想到你們已經相處了三年多,還能如同剛談戀愛一樣纏綿,連餵馬也能喂得如此曖昧!呵呵!”
李酷雖然已有了心理準備,可是轉身看到十米外的二人,也不禁驚呼道“啊!是…是少軒!”長長的黑髮,三七分界,邪氣的鵝蛋形臉、眼大、鼻高、飽滿的下脣,專情學習瑪麗蓮夢露的半開豐脣,這個子不高的紫袍魔法師就是李酷間中也會想念的表姊王少軒。
這是李酷在吃飽沒事做時,間中想起的臉。
這是李酷在廁所拉不出時,偶然想起的臉。
這是李酷在僞.斷背化時,經常想起的臉。
李酷一個閃身,將王少軒擁入懷內,請不自禁地低吼道“你這個婊子!想死我了!”李酷並沒有說謊,想起他的情況無非是閒死、憋死和慾火焚死。
懷中表兄嬌柔地低呼一聲“怎聽也好像在罵我似的。”
“沒什麼,婊子。”李酷閉上雙目,心安理得地回答。或許聽出話中的不妥,少軒不滿地說“喂喂喂,小酷,我是你的表哥呀!啊啊啊!!快鬆手!會死人的!”李酷嘻嘻賊笑的將這個柔弱的表兄放開,心中暗爽,當年經常被他的詠春教訓,現在卻敵不過自己的蠻力熊抱。
咳了兩聲,少軒指着李酷的身後,羨慕道“嘿,小酷,看看這對姐妹花。嘖嘖,誰能弄到她們起雙…”自動過濾他的意淫,李酷扭頭一看,張曉怡正與一名女騎士緊緊的擁抱。騎士身穿重型黑盔甲,扎着長長的馬尾,短短的瀏海,彎彎的眼眉,穿過一副金絲眼鏡後的一對鳳眼,掛着淡淡笑容的瓜子臉,摟着楚楚可憐的張曉怡,突顯出女騎士的英氣,同時透出一點點嫵媚,彷彿是姐妹的久別擁抱,二人低聲地耳語什麼,看得李酷也呆了,暗自認同了少軒的話。
“喂,小酷。你有沒有在聽着?”少軒拉着李酷的耳朵問道。大手一揮,團聚的喜悅蕩然無存,李酷揉着耳朵,坦白的說“沒有,被我自動過濾了,你在說什麼?”目光還是停留在美女互抱之中。
少軒的焦點也是一樣,眉飛色舞,口水直噴道“我在說,沒見張曉怡三年,原本已經十分漂亮,但現在學了魔法後,更比以前水靈,透出淡淡的聖潔氣質、同時散發着冰雪之美。那雪白的肌膚越發柔嫩,眼睛更爲靈動,身材更加均勻,比以前更爲凹凸有致,玲瓏浮凸。如果能壓在牀上…”聽到一半,越來越不對勁,李酷提着邪艷婊子的衣領,惡狠狠地威脅道“別在我面前意淫她!!”
然而,少軒沒有將李酷的威脅放在心上,眼睛也沒有移開,嘻笑道“嘿,意淫一下會少了塊肉嗎?雖然她已是你的女人,但是我也曾經暗戀過她,意淫一下也十分正常。”
愣了愣神,李酷放下婊子,上下打量一翻,皺眉道“少軒,沒見幾年,你好像****了很多。”
少軒直接豎起中指,鄙視道:“切!我一向也是這樣子,只是在你面前不表露而已。以前你對付女孩簡直就是一根木頭,跟你聊泡妞經根本就是活受罪。”見到表弟被嗆,婊子再補充道“嘻,現在你吃了張曉怡,就是我的同類了,自然能夠暢所欲言。”
這次李酷真的被口水嗆到,咳了幾聲,才反駁道“你有病嗎?誰說我吃了她?”
心中暗暗鄙視表弟萬遍,少軒套弄着食指,不屑道“你纔有病!能融化冰美人的心卻不吃,不是性無能還是什麼?少跟我裝純情!說說感覺如何?”這姊弟倆,不,這兄弟倆果然是性格相似,李酷內心用中指洞穿表姊的菊花萬遍,譏諷道“切!你也跟御姐相處了三年多,御姐好吃嗎?”
“御姐?”少軒看了看林凱欣的擁抱被李靖打斷,賊笑道”嘻,小酷,這別號也十分貼切。”接着,立即板起一本正經的臉孔,搖頭道”我沒跟她做過,我們只是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