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回答,我們當時氣得拂袖而去,卻被這個厚臉神拉了下來。"穿越小弟,並不是我不想幫你,而是我沒能力幫你。我的獸神本體現在仍然十分虛弱,我這個分身現在卻要留在這裡提防天使和惡魔的刺殺,若我的本體死了,這個分身也不能活下去。"
聽了他一番解釋,我才明白不止是他,即使自然女神、大地母神、水神和風神這四名主神的現況與他也是差無幾。自然女神的本體現正躲在世界樹體內,所以才引致天使和惡魔在千五年前來到精靈森林把世界樹封印,希望藉此殺死自然女神。
其餘三位主神,一個居於地下深處,與地精作鄰;一個居於深海,被海族供奉;一個隱於空中,不停轉移位置。知道主神們全都落難,我還能做什麼?只好把一切希望放在不知那代的我策劃的滅神計劃好了。不過,在臨走之前,蚩尤還是給了我一個比較關心的情報,就是我們穿越的原因。
經過他的分身在大陸上尋找了多代的穿越者詢問過後,再大膽假設,小心求證,以關聯感應,及細心推敲...咳咳,不再引用他那些自吹自鐳的話了。簡單來說,他能確定那顆鎮國石就是砸中他的那塊五彩石的石核。那石核應該就在九黎族戰敗後,被炎黃兩族煉化爲定國神器,保衛著炎黃一族的朝代。而開啓石核的穿越特性之法,就是神龍的體液與龍氣。
體液,無論是眼淚、鼻涕、口水還是血液也行,蚩尤當年穿越就是因爲他手上的血液。而龍氣,這點就難了。蚩尤那個年代,雖說龍脈已衝得很淡,但比起後背來說,還是強了無數倍,靠一人的龍氣已經足夠。可是,後來的炎黃子孫,其龍脈基本與華夏大地之外的番邦無異,就算是放盡血液也不能擁有足夠的龍氣。不過,修真者卻不同,只要煉過修真功法,其龍脈也會一點點地變濃,如果歷代先祖也是修真之人,他們的後代所擁有的龍脈就更爲強大,龍氣自然較爲充沛。
每代的修真衛士,皆是修真門派最出色的青年一輩,自然是擁有較強的龍脈,不過要激發穿越特性,除了體液外還是兩個傑出修真者的龍氣才能辦到,沒法,龍脈真在一代代的變淡,就算多傑出還是要雙倍人數纔有足夠的龍氣。
當值的修真衛士並不會無故接觸鎮國石,就算接觸鎮國石也不會無故向它灑出體液,就算灑出體液也不會二人無故同時接觸它。能達到這要求,最大的機會就是有人強搶鎮國石,修真衛士聯手擊退敵人後受了傷,佔了血的手接觸到石頭,又很不巧地遞給另一個修真者,結果雙雙穿越了。
聽到這裡,我的內心被疑惑填滿,不解地問道:"爲什麼穿越者向來也是男女組合?那對來自日本的穿越者應該不是炎黃子孫吧?又怎會有龍氣?還有,我、曉怡、少軒和凱欣也不是什麼修真者,怎會有足夠的龍氣穿越?"
安娜當然不知我們在說什麼,唯有乖乖地伏在我的大腿上睡覺,剛纔與我在空中激戰那麼久,不累纔有鬼。蚩尤聳了聳肩,不在乎地說:"誰知呢?這些也只是我的猜想。我記得,被我問過的穿越者之中,他們全都是男女混起一組,看守著鎮國石,所以穿越並不恨性別,只是他們永遠也是一男一女同時接觸石頭。另外,那對來自日本的穿越者很可能只是搭便車,只要陳長興和李雪兒的龍氣和血液已能穿越。至於你們四人的穿越就天曉知了,或許你們之中一人是一個強大的修真者的後裔也說不定呢?一個修真者後裔可能還差一點就能達到穿越的龍氣,那麼搭多一至三個普通人就很可能成事了。"
被蚩尤這麼一提,我立即全身一顫,想起小蔡子曾說過鎮國石最後被張天師盜去,至今也找不到他們一家的行蹤。張天師,僞滿處於東三省...張曉怡,籍貫黑龍江,小時候纔跟父母遷至上海...雖然不太清楚凱欣是否來自修真家族,但我確信少軒的家人並不是修真之人,最少我就不是。既然鎮國石是張曉怡的傳家石,那麼張天師很可能就是她的爺爺或是太爺了!爲什麼我一直也沒有想到?張天師一家很可能沒有離開過東三省,禁止後人修練功法,或是不準非嫡系子孫學習修真功法,而張曉怡很可能就是這一分支,不然除了她,那人還有更大的機會是修真者的後人?
在我細心推敲之時,蚩尤這個僞獸神更拋下一顆重磅炸彈,他竟說在黑暗空間向曉怡和少軒詢問的那把聲音竟是女媧。他的理由很簡單,彩石是由女媧親手煉製,所以留下這些問題的神很可能是她。而且,能把人類送到另一個世界的神仙不多,最少也要達到上古大神那個級別,而蚩尤知道的唯一一個大神會經常把真愛掛在嘴邊,那大神就是女媧。那個只讓肯爲對方而死才能成功穿越的條件,十分有女媧的風格,因爲她在上古時期也經常向人類下達一些看似九死一生的真愛考驗。
我聽了這話真的冷汗直流,當時我對張曉怡真的一點感覺也沒有,只是本想死少一個就少一個的想法希望我死後她仍然安全,沒想到瞎貓碰上死老鼠,通過了女媧的考驗。
呃,就算這考驗不是女媧佈下,最少也是和她同級的大神所留下的。見過還沒死的蚩尤能坐在身旁給我說故事,我已很難把神明看成空氣,最多隻能承認神明這一詞貶值了,最少我這個廢青也是一個廢柴級主神。不過這些事情已是過去的事,對我現在根本毫無幫助,如果什麼女媧還是鴻鈞突然殺過來把兩個邪神滅掉就不用麻煩了。想想就算了,蚩尤也等了萬年,還是沒有別的大神穿越到這裡,還是靠前幾代自己留下來的什麼滅神計劃吧!
蚩尤很好客地請我們留宿在這裡幾天,聽他幾萬年來積存的故事。我的回答?當然是擺手搖頭,即使是夜深,我仍然抱著安娜飛回山腳。既然不能幫我們對抗邪神,我還留在山頂聽故事幹嗎?很可惜,到了山腳才收到曉怡二人離開了森林的消息,讓我傳送回森林玩4P的大計落空了。咳咳,幹嗎突然會說出心底話呢?我要節制一點,不可以天天想著這些...
"主人...”懷中安娜的低聲呼喚把我的思緒召回現實。充滿彈性的手臂把我的脖子摟個結實,雙腿夾著我的手臂,小脣湊到我的耳朵呵氣如蘭地說道:"主人,人家睡醒了,心中的一團火正在蠢蠢欲動,想主人在空中用那無敵的冰龍之槍把這團愛慕之火插熄...”
我對自己說過,以後一定要好好節制,但我能很負責任地說,滿足伴女的要求絕對是雄性動物的天賦義務。節制?明天才開始吧!
大嘴堵著安娜的引誘之詞,我又一次挑戰著無尺高空的壯舉,這次要安娜扮小貓還是小狗好呢?嗯,就扮作小狐狸吧!今天使用十字縛還是菱角束好呢?可惜啊,可惜,這裡大風,燃不起蠟燭。噢,忘了昨天給安娜增添情趣的手銬遺留在伊利絲的小屋之中,算了用少一件工具吧!
女僕長裙的鈕釦被我單手解開,安娜,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