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熱氣噴灑在她的耳蝸,女人卻感受到一層冰寒刺骨的涼意蔓延至全身。
顫慄,羞辱,心慌,自厭,無數個複雜的感覺像一團團海藻一樣纏繞在她的心頭。
“不,水龍頭厲害,水龍頭厲害,不要在這裡。”楊心蕾搖晃着腦袋,急忙屈服,希望男人能夠放過他。
兩個遙遙不及的話如火星撞地球般噴發。
男人忽然抓着女人的頭髮塞進了水龍頭下面,嗆的女人在水中直咳嗽,冰涼的話從牙齒裡擠出:“楊心蕾,清醒清醒,你把我的話想歪了吧,我指的是看你還怕不怕水了?”
女人一怔,尷尬的想咬掉自己的舌頭。
似乎覺得羞辱她的力度不夠,涼脣再一次一張一合:“沒想到你現在的思想這麼骯髒,看來,言天昊在那方面給你**的不錯。”
骯髒?他竟然嫌自己骯髒?
一賭氣,女人苦澀一笑:“放開我,我不適應你的味道。”
一句話,如同一盆涼水潑滅了男人的感覺。
深潭般的眼眸似幾千年的井口,一層層致命的漩渦泛起了漣漪,大手迅速脫離,指腹上的沾滿水的頭髮讓他感到噁心,於是,厭惡的抹在她的臉蛋兒上,嘲諷的話震碎了女人的心:“適應誰的?言天昊的嗎?楊心蕾,沒想到你竟然這麼下賤。”
歸根到底
。
他試探出她還是把最珍貴的東西獻給了言天昊。
這項認知讓男人胸口發悶,幾乎窒息,煩躁的他幾乎想殺人。
西服褲的反應彷彿在嘲笑着他的自作多情和自不量力,感受到女人的視線盯着自己。
賀如風輕咳一聲,將她毫不留情的推在玻璃牆邊,兩隻大手在純淨的水龍頭下衝洗,望着鏡子內垂眸的女人,賀如風冷哼一聲:“楊心蕾,你該慶幸我對你還有感覺。”
女人的頭腦裡閃過一句話:當男人對你只剩下欲.望時,那麼,你便是最失敗的。
全身因緊張發汗黏糊糊的潮氣讓她有些難過,緊繃着全身,方纔那一幕揮之不去。
熟悉的手機鈴聲乍然響起。
賀如風關掉水龍頭,透過鏡子,危險的眼神如一頭捕食的猛獸,冷鶩的眸子盯着她,牙齒裡擠出一個字:“誰?”
是——言天昊!
女人正醞釀着想扯一個謊時,手心一空,男人握着手機,冷笑:“你男人找你?告訴他,你不舒服,先回家了。”
“賀如風,你把手機還給我。”女人尖銳的聲線夾雜着濃烈的不滿,命令式的語氣讓男人很不爽快。
“告訴他,讓他先走,我就還你。”賀如風霸道無比的命令着,一想到這個女人爲其他男人竟變成了小野貓,他的心像浸滿了鹽水:“別不知好歹,今天把我哄高興了,我興許還會替你保密,不讓你的男人知道我們剛纔做了些什麼。”
楊心蕾五孔冒煙,這男人分明是信口雌黃,胡說八道。
嗷嗷,賀少太壞了,總是欺負我們心蕾,大家猜一猜心蕾會怎麼做呢?會按照賀少的話來做嗎?我們賀少誤會我們心蕾不是第一次了,怎麼辦啊?
最近特殊時期,你們多多擔待,留個言讓我知道你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