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等孩子長大了,比如說十五六歲、十八九二十來歲的時候,稀裡糊塗被人騙了,忽然哭哭啼啼回來說自己懷孕了,然後渣男跑路了,或者更惡劣的一點,如果那渣男在孩子面前表現得還特好,但本質很渣,那豈不是要涼涼?”
“現在家裡差的不是錢,我不怕有人來咱家騙錢,但我怕有人來咱家騙人啊!”
自打聽大佬說有‘誰’天天關注着自己倆閨女的時候,管明心裡就有點小恐慌,大家有話好好說,有本是衝着我來啊。
MMP,老子的花纔剛發芽啊,你們這幫傢伙就已經瞄準花盆了,是我身不強、體不壯了,還是我種的花太少了?
管明屬於自家人瞭解自家事,既然自己的身體技能如此強大,想必就算還沒有科學依據,自己的孩子在一些人眼中已經跟‘丹書鐵券’差不多了,屬於拼一拼,家族保平安的那種,畢竟管明身家不菲。
不過管明很不開心啊,或者說這事放在誰身上都會很彆扭的。
沒有男女歧視的意思,但更多的父母在對於子女情感問題上,大多都會覺得兒子要比女兒輕鬆點。
因爲在不考慮哲♂學的情況下,男孩子屬於拱白菜的豬,能吃一口是一口,多吃一口賺一口,女孩子就屬於被豬拱的白菜,被咬一口一塊肉,多要一口多掉肉。
現在管明兒子還在穆曉曉肚皮裡趴窩呢,刨去穿越客管蒙雨之外,管明關心管蒙夕的程度自然會很高,所以對於這種哪怕是微乎其微、庸人自擾的問題上,他也會患得患失起來。
“但是……渣男也沒辦法靠近我們啊。”撓撓臉蛋,穆曉曉很爲難地說道,在國內,早期教育的缺失是一種遺憾,也是一種必然,畢竟自古到今,思想內斂的社會氛圍都不斷改造着人們,哪怕知道某些事情怎麼做是最好的,但……
“而且,你好像就是你口中的渣男。”忽然,手持香蕉巧克力的穆曉曉露出一個很嫌棄的表情,說:“你這渣男,當年我才大一啊,結果被你給灌趴下了,要不是當初我媽通過長時間接觸覺得你不是很渣的話,她早就把你打飛了。”
“誒?不對啊,現在看起來你真的非常渣哦,在我高三的時候就埋伏了一年時間,結婚之後還老在被窩裡放屁薰我,你渣透了!”
露出一個滑稽笑臉,穆曉曉空着的手戳着管明如同小山丘的肚子。
“我特麼和你聊孩子,你跟我說孩子她姥姥?”管明這個氣啊,一點都沒慣着她,當場反手一巴掌扇在大胸上,扇出一片波瀾壯闊。
“你要尊重‘姥姥’這個身份,因爲我未來會成爲小夕、小雨孩子們的姥姥。”雖然管明動作很猥瑣,但力氣不大,而且她也習慣了,所以穆曉曉一點也不在意,而是美滋滋地繼續舔巧克力吃。
“……別提孩子的孩子的姥姥,有點糟心,還是說說孩子的姥姥吧。”看到如此2貨的媳婦,管明表情如便秘一樣。
管明覺得這事指望自己媳婦是指望不上了,她能把自己過好就謝天謝地了,別說照顧倆孩子了,以她現在的智商和孩子的智商來看,估計孩子十來歲的時候就要反過來照顧這個智障人士。
還是國家政策好啊,‘關愛殘障人士’這句話說了這麼多年,想必多年後,這種行爲應該不只會體現在坐公交車上。
要不然現在立個家規,來一個‘關愛殘障人士管家有責’?
管明一瞬間聯想很多。
不得不提,和穆曉曉聊天的時候,哪怕是管明,也很容易被歪樓。
“聊我媽?我媽有什麼好聊的,小老太太一個,每天不是拿撓癢癢打我就是走在打我的路上。”翻了個白眼,穆曉曉沒好氣地說道。
可以看出來,哪怕現在孩子都能捉雞攆狗了,她這個當媽的依舊被孩子她姥姥所支配着恐懼。
“唉……跟你也沒啥聊的,退羣吧你。”這一刻的管明好憂傷。
可能是因爲很久沒吃巧克力的緣故,管明這時候也被勾得想吃一塊,所以想要起身去抽屜裡找。
管明這種缺德貨能幹出來搶媳婦嘴裡食兒的事,但他對香蕉這種外形還是有點敏感,尤其是自己媳婦精通各種**,在她智障的時候,說不定會當着穆媽的面來拿這事嘲諷管明,當然了,一般這種情況下,她死得會很悲壯。
“別啊,我還想聊聊呢,說起來當時我媽知道你想泡我的時候,當時就怒了,要不是我爸當時勸我媽,我估計你下次登門的時候會被打出去的。”看到管明在自己身邊路過,穆曉曉笑嘻嘻地說道,順手在那肥碩的屁股上pia了一下。
本來就沒準備換地方的管明,從抽屜裡拿出來巧克力後自然也順勢坐回原位,說:“那時候我記得我好像還是復旦大學生的身份吧。”
人類對於過往歲月的記憶,大多都會把一段時間內的事情凝練成一句話、一首歌、一種心情等等。
就好像管明現在聽到《老鼠愛大米》的時候,首先會想起‘大學時代’這個概念,然後想起學校圖書館,之後想起舍友、新生報到等等,就像一幅畫卷一樣,徐徐拉開帷幕。
對於當初給穆曉曉補課的記憶,管明最先浮現出的是那有點悶熱的小房間,下午陽光將房間照得透亮,穆曉曉一手橫放在書桌上、一手拿着筆寫卷子,淺色系的短袖中長裙掩不住姣好的身材,那認真、專注而又帶有些許嬰兒肥的面龐上,尚未褪去的絨毛將陽光剪碎,整張臉、整個人都帶着一種青澀的美麗,如同一顆青蘋果,哪怕只是看到而已,就會讓人有一種酸中帶甜的感覺。
那種美麗,即便是到現在,管明依舊無法忘懷,彷彿是天空中不變的星辰,只要擡擡頭,就能看到那顆閃亮的星。
當然了,偶爾會露出腋毛這件事就不要多提了,當時她還沒功夫處理這種事。
“鬼的復旦大學生哦!”穆曉曉身子一側,一個高擡腿,直接把腳丫子搭在管明肩膀上,表情捎帶猙獰,語氣有些不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