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還是平靜!很多人都期待着過那種平靜無奇卻又有着獨自樂趣、逍遙的生活……
是的,小家生活,衣食無憂,平靜度日,婦唱夫隨……
不過,在另外一些人看來,這樣的生活則代表自己的生命被慢慢的消耗,簡直就是度日如年!
“白若——你已經在我這裡待了三個小時了,是不是應該……”郭百輕嘆了一口氣,語氣中帶着逐客的味道,她太瞭解自己面前的這個女人了,真不知道應該怎麼評價她,雖然她中符蠱咒的時候,自己並沒有親眼目睹,可是,從官青寒和陳威那陣子焦急上火的表情看來,情況可能很糟,可現在,某人一旦恢復正常了,又變成現在這般沒心沒肺……
“郭百——你就陪陪我嘛!反正,反正這會也沒有新案子!你看看,都兩個星期了,二處平靜的都快生鏽了,你再看看外面那幫人,都快把這裡變成會所了,爲什麼啊——”白若哀嚎着,她本以爲解除了身上那顆隨時會爆炸的定時炸彈後,她又可以恢復往日干練的神探之風,開始周旋於一個個危險的案件當中,可是沒想到,自從她回到寧海之後,竟然連一樁大案都沒有發生,天啊!這不是折磨人嗎郭百仍然是一貫的平靜作風,雖然白若是滿腹的抱怨,不過她卻一臉淡然的笑容,穿着她那一成不變的白色醫袍,舉止優雅的翻看着歷年的檔案紀要“你手上那些積壓的案子呢?都解決了!?沒有案件發生,不是正好表現出社會地和諧和穩定嗎?”
“和諧、穩定!?”白若愣了愣,旋又十分不雅的打了個呵欠說道:“只要不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就可以了!”她突然陰惻惻地看了郭百一眼道:“我有一種感覺……”見郭百仍然是一副好不關心的表情,白若拉了拉下地板凳.wap,更新最快.靠近她說道:“我總覺得好像馬上就要發生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一樣,而且會牽扯很多人,而這事情又和我們有關……不過至於是什麼。卻老是隔着一層什麼東西,看不透似的……唉!真是叫人不踏實啊!”她一臉老成的嘆了口氣。卻發現面前的美女連眼皮也沒擡一下,不由大失所望。
“喂——拜託!你有沒有聽見我說地話啊!?”白若氣鼓鼓的抱怨道。
“呃——”郭百按了按鼻樑,糟糕!被發現了!“我當然有聽見,不過再等着你繼續往下說而已嘛……”她難得露出一抹媚笑,看得白若大爲驚豔……“昏!你跟我開玩笑是不是!?根本就沒有下文的東西。那只是我的一種預感!預感而已!你……我快被你氣死啦——”白若氣呼呼的叫道……
郭百並沒有理會生氣的白若,還是沉靜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檔案,任由白若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可她萬萬想不到,就在這個時候,白若潛意識中預感地事情,真的正在上演着……
這是一間佈置奢華的房間,天花板竟然是一面巨大地鏡子,女人躺在一張超大的圓形帝王牀上,身上蓋着地是意大利真絲牀單。溫潤柔滑,一如她姣好如玉地肌膚。滿屋子的傢俱,裝飾得連門把手這樣小小地地方也絕不放過。盡顯華貴和大方。至於環壁的壁燈,以她的見識。只能知道那是出自奧地利知名燈飾家之手。壁燈發射出那迷離眩目的光芒,已經讓女人陷入一種恍若置身仙境的浪漫……
京極輝目光冷冷的注視着女人的一舉一動。嘴角微微含笑,真不愧是天生的性感尤物,不過,再性感的女人也激不起他心中的憐憫,尤其……是在他餓的時候……看着女人爲了展示自己身材特意穿上的那性感高開的細帶丁字褲,輕紗曼舞般用黑色薄紗半遮半掩的,或許是知道他進來的原因,她搔首弄姿的擺出各種自認爲撩人的姿勢,看得出,她對自己的美貌和身材是極度自信的,她脣角那絲放蕩不羈的笑容正顯示着她要將全天下的男人玩弄於鼓掌之間的豪情壯志,可惜,這次她選錯了對象!
入幕之賓!?京極輝微微冷笑,他喜歡這種稱呼,像他這樣的容貌從來都不缺女人,更何況是主動送上門的……應該叫什麼呢!?他想了想,從腦海中搜出來一個詞——獵物,還是送上門的那種,想到這個,他的表情有些不奈,不過嘴角卻揚起了招牌般迷人的笑容……
女人在和其他男人上牀的時候,從來都不會採取主動,這是她的習慣,她只需要扭擺那水蛇一般的腰肢,媚眼如絲的望着他們,偶爾再發出幾聲勾魂的淺哼,那些有錢的大佬,正經八百的君子甚至斯文有禮的名人就會像中毒一般焚身,會自動褪下虛僞的表象,淫蟲一般展現他們各自牀上的技巧,曲意迎合的來配合她……不過,眼前這個卻是例外!她眯了眯媚眼,腦子裡全是這個男人,論外表,他絕對是標準的美男,只是,略顯蒼白了一些,不過,正是這種近乎病態的蒼白,讓她在一瞬間就動了心,所以,不顧他的身份,也不管自己的地位,主動將電話留給了他,不僅如此,就彷彿着魔一般,第二天,她就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主動找到這裡,他的家!而此時,面對這豪華的如同宮殿一般的處所,女人迷醉了,她慶幸自己的主動,慶幸自己仍然保持着優越的外表,她希望得到他!迫不及待的!
她的眼神,京極輝自然看在眼裡,不過他想的卻和她有些不同……這個女人皮膚很好,細膩白滑,他輕輕的撫摸着那近乎完美的肌膚,無意咋巴了兩下嘴,才發現自己已經相當的——餓了!雖然有些濫交,但她還能保養得如此精緻,可見,她的採陽補陰之術還是小有成績的,不過,也是因爲如此,她纔會吸引他的注意嘛!
京極輝晃動着杯子中褐紅的液體,微睨了一眼牀上那急不可耐的尤物,嘴角揚起一道殘忍的笑,那笑容扭曲了他原本俊秀的臉孔,這時的他,眼裡散發着陰森森的鬼氣,他微微仰頭,將手中那半杯液體一飲而盡,而後,輕輕鬆手,高腳水晶杯呈自由落體般掉落在地毯上,幾滴紅色的液體濺在白色的波斯地毯上,顯得分外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