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4 不哭,不哭啊![薦]
蕭雲卿的目光落在她臉上,一眨不眨的,不捨得放掉她臉上任何一個表情。
不論是什麼表情,她的小臉總是嬌嬌媚媚的,讓他怎麼看都看不夠。
“你昨天問我今天有沒有事,是不是有事情?”蕭雲卿低頭輕問。
寧婉睫毛輕輕地擡了擡,沒想到自己只是一語帶過的話,竟被他一直記到了現在。
不過想想也對,這男人對她的事情一向是極上心鬮。
哪怕是她一個細微的表情,他都仔細的注意着,更別說她特別提了這麼一句話,他肯定是記到了心裡。
心裡劃過暖流,就連嘴裡都跟着甜甜的,像是剛含過了蜜。
她搖搖頭:“沒什麼事情,就是想讓你按時回來陪陪我,不過如果工作多就算了
。哦”
寧婉斂住目光,昨晚她說這話還是有點衝動了。
她最近只是胃不舒服,自己就能去醫院檢查,沒必要讓他再爲了這麼一點小事記掛着她,工作也無法專心。
她太瞭解他對自己的在乎了,哪怕她只是露出那麼一點點口風,這男人都會緊張地忙前忙後,生怕閃失了她。
蕭雲卿目光輕揉,又啄了一下她的脣:“我今天早回來!”
“嗯!”寧婉仰頭看他,雙眸中現出星星點點的璀璨。
看着她如星的眸子,這小丫頭一臉的無辜與與無防,澄澈的目光明明勾引着他卻又毫無所覺。
蕭雲卿心中一嘆,又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我今天干脆就在家放個假得了!”
也怪他好久沒有這樣靜靜地與她在一起,好好地抱她了。
這份兒難得的親密讓他抓住了就不想放手。
寧婉推了推他:“快去忙吧!你一時不去,把工作積累下來,明天更累!”
最後寧婉又催了他幾次,蕭雲卿才起身收拾好出門。
寧婉把他送到門口,看着在家等着他下班回來的小妻子,他又邁不動步子了。
寧婉成爲他的妻,每天送他出門,迎他進門。
這溫暖的畫面,不正是他一直期待的嗎?
雙手不知不覺的,就又爬上了她的腰,大手探進她的衣服揉捏着,脣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臉上的每一處。
從額頭開始畫着彩虹的弧度,一直吻到太陽穴,又按着原路返回。
溫熱的脣落在她的眉毛上,又遊移到眉心,吻到鼻樑上,又左右的吻到了她的雙眼上。
沿着臉頰吻到鼻尖兒,掠過她的脣吻着她的下巴
。
寧婉被他吻得滿臉溫溫熱熱,還微微的溼潤,被他吻過的地方都染上了粉紅,麻酥酥的泛着微微的癢。
眼眸蒙上一層動了情的水汽,被他的吻搔的心裡癢癢的,身子也敏感的顫了起來。
可是最渴望被他吻上的脣瓣,卻始終不見他的脣落下。
寧婉眉頭輕輕地皺起,有些急,有些惱。
紅紅粉粉的脣更是不自禁的撅了起來,往中間翹的像顆小櫻桃,從脣間溢出發出了不滿的輕吟。
身子在他懷裡不滿的蹭了蹭,小臉高高的揚起,讓他看清楚她那雙因爲不滿冷待,而高高翹起的粉嫩紅脣。
蕭雲卿被她出自本能的直率舉動給引得發笑,終於如她所願的吻上她的脣瓣。
熱燙的舌肆意的侵略着她,攪動着她的香軟小舌,用力的吮吻着她的脣瓣。
舌勾弄着她的舌,將她的小舌勾引出來,牙齒輕輕一咬,便將她的舌給咬住,讓她香軟的小舌尖兒給留在了自己的口中,舌尖不住的彈弄着她的舌尖。
“唔……”寧婉仰着頭,眼角都滲出了水光,身子虛軟的被他緊緊地擁着,使勁的往他懷裡嵌。
她的身子愈發的軟,蕭雲卿索性將她整個兒的托起,推擠到牆上,拉着她的雙腿勾住自己的腰,狠狠地吻住她。
“哈啊……”寧婉被吻得喘不過氣,偏開頭粗喘着。
蕭雲卿的脣便自然而然的落在了她的臉頰上,順着她的臉頰向後吻,含住她的耳垂,像是挑弄她的舌尖兒似的,彈弄起她瑩潤的耳垂。
邊吮咬着,邊挑弄着她的耳垂,讓她情不自禁的偏着頭,方便他的探索。
耳垂被他舔吮的脹脹的,那抹妖冶的紅從耳根一直延伸到脖子根兒,深入進了衣領之中。
蕭雲卿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頸子上,染得她的頸子紅的更厲害
。
他眯着眼,看着她紅透了的頸子上散發的熱意與香氣,吮咬着的時候,情不自禁的深深嗅了起來。
熱燙的脣舌終於離開她的耳垂,眼底卻出現了萬般不捨的光。
她的耳垂白白嫩嫩的,還透着粉,小小的形狀含在他的嘴裡,就像是含進了一顆軟糖,讓他都捨不得停口。
可是在他看來,她渾身上下都是寶,捨不得這處,就吃不到別處。
所以就是再不捨,他也得先放下。
雙脣印在她的頸子上,堅定不移的貫徹一口一個痕跡的原則,在她的頸子上貪婪又用力的吮着,每一口都留下鮮紅的吻痕。
被他吮的充血吻痕鮮紅奪目,在她白皙如牛奶般的頸子上,如開出了一朵朵的豔紅小花兒,美的攝目。
也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喝過牛奶的關係,她白皙細膩的肌膚,似乎還帶上了牛奶的香氣,讓他情不自禁的又吮又咬的,舌尖在脣齒的範圍內打轉,舔着她的肌膚畫圈兒。
他溼熱的舌尖兒舔的她止不住的顫慄,身子顫的就像是秋風落葉,可偏偏他又不只是單純的舔着,還總用牙齒輕咬着她細嫩的肌膚,在她的肌膚上不止留下鮮紅的吻痕。
在吻痕外圍,還總是給她留下一圈被輕咬過後的淡淡的粉。
肌膚被他咬的發麻,配上他舌尖的舔吮,整個兒又麻又癢,攀着他雙肩的手也使不出力氣。
身子被他緊緊地推擠在牆上,身前被他的胸口貼的密密實實的,讓她一點都動彈不了。
大手擰握着她的綿軟,一下一下的,用力的揉着。
飽脹微痛的感覺讓她感覺胸口就要炸了似的,不自覺地弓起胸口,往他的懷裡擠着。
胸口被他用力的揉握,卻不覺得疼,反倒希望他更大力一點,好把胸口的空虛給驅趕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