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聽聞有佳人(聞人VS方佳然) 029 你這是中西結合?(8000)
那抹痛楚刺得她心疼,情不自禁的開口:“對不起,我……我不是……”
話未說完,便被聞人狠狠地吻住。舒殢殩獍
這一吻帶着他的怨氣似的,和昨晚不同。
她的脣被他吻得發疼,過了會兒,這股怨氣裡便摻雜上了欲.望,讓原本只是不甘的懲罰變了味兒。
兩人之間的熱度不斷地上升,方佳然避免不了的想到了夜裡的畫面嬖。
所有的片段都清晰地襲來,方佳然被他吻得粗.喘,胸口起伏不定。
聞人幾乎是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每當她呼吸的時候,她的胸口都會抵上他,感受到他胸膛的堅實。
就在她沉迷在他的吻下的時候,脣上突然傳來一陣痛楚纜。
“嘶——!”方佳然痛的倒抽一口氣,瞬間恢復了清醒。
她瞪着聞人,聞人卻冷嘲:“現在,你可以再說一次,你剛剛被狗啃了!”
說完,他不等方佳然的回答,便轉身離開。
看着他的背影,都散發着強烈的怒意。
方佳然愣愣的看着,黯淡的垂下了目光。
方佳然把早餐準備好後,便一直在找聞人。
終於,她在聞人自己的房間找到了他。
沒想到聞人負氣回到的竟是他自己的臥室。
方佳然站在門口,想着之前聞人眼中一閃而過的痛楚,心中揪了一下。
她手握住門把,嘗試着轉動了一下,發現放門並沒有上鎖。
方佳然皺了皺眉,這不像是聞人的作風。
他能把一輛車武裝的像坦克一樣,就絕不會不鎖門。
她這才發現,聞人跟她在一起的這段時間,似乎從來沒有防備過什麼。
她的心軟了一下,將門慢慢的打開。
她站在門口,門開時,正看到聞人坐在牀.上,背倚着牀頭的牆壁,頭枕着雙臂。
當看到方佳然的時候,聞人高高的挑了挑眉。
“早餐好了,過來吃吧!”方佳然低聲說道。
聞人撇撇嘴,卻沒見動作。
方佳然雙手放在身前,手指相互的絞着。
“那個……對不起……”方佳然聲音更小了,手指絞的更用力。
絞的指節泛白,聞人眯着眼看她的動作,一直覺得這女人打算把自己的手指頭給絞斷了。
“我……我不是想……想說你是……”這時候,她無論如何也再說不出來那個“狗”字。
“對不起……”方佳然低下頭,細細的聲音從她的嘴中不怎麼真切的傳過來。
她的手指相互的絞着,節奏越來越快,剛纔傳來的聲音帶着顫音。
聞人看着她扶着門的身子看起來那麼單薄,看起來真是無助極了。
聞人可不是那麼輕易原諒人的人,可是在見到方佳然這副模樣時,他心中默默的嘆了口氣。
縱使之前有再大的脾氣,也沒法對方佳然發出來。
他緩緩地坐起身,腳踩上地面,無聲的走到方佳然面前。
方佳然雖然聽不到腳步聲,可是還是能看到他的腳,正一步一步的朝自己靠近。
這男人走路怎麼就一點兒聲都沒有呢,跟鬼似的!
方佳然腹誹。
“算了,吃飯去吧!”聞人的聲音自頭頂響起。
他的聲音已經沒了怒氣,不過聽上去還是帶着點兒哀怨和鬱悶。
方佳然低着頭,悶不吭聲的轉身往外走。
走了沒幾步,她突然轉身,擡頭迎向聞人。
眼裡還含.着淚,擡頭仰望着他的小臉卻帶着憤恨的怒紅。
“我只是爲了剛纔不當的話道歉,但是我絕不原諒你的行爲!”方佳然仰頭怒道。
而後又氣呼呼的轉身,徑自走向餐廳。
聞人在她身後愣住,被她突然這一句給罵的呆了一下。
這女人變臉變得也太快了吧,前面下雨後面打雷的。
“我的行爲怎麼了?!”聞人氣呼呼的跟在她後面,“我昨晚到底怎麼你了,你現在氣成這樣!我又沒強迫你!”
“不許再說了!”方佳然回頭,氣鼓鼓着腮幫子瞪他。
聞人心裡氣的抓心撓肝的,實在是不知道方佳然這是犯的什麼病,明明昨晚還好好的。
他鬱悶的走進餐廳,結果就看見餐桌上放着兩杯牛奶,五顆雞蛋,還有一小碟豆腐乳和醃黃瓜。
豆腐乳和醃黃瓜都是現成的,可見這桌簡單的早餐實在是不費什麼事。
聞人指着早餐,彷彿見到了多麼詭異的東西,驚奇地問:“這他.媽是什麼搭配!牛奶雞蛋和鹹菜?你這是中西結合?”
“你愛吃不吃!”方佳然一屁.股坐下去,臉色立馬變白。
她光顧着生氣了,忘了自己的腿還疼着,之前因爲一直在走路,所以也漸漸地習慣了,現在猛一坐下,屁.股和腿間立即酸脹的疼,好像要把腿裡面的筋給扯出來似的。
屁.股也像是被人狠狠地揍了一頓,方佳然低頭紅着臉,按照她的記憶,昨晚上她的屁.股也差不多相當於被聞人給狠狠地揍了一晚上。
他總是掐着她的臀.瓣,揉啊捏啊的,還有那……那東西,總戳她,結果今天早晨就疼成了這樣。
先前出門之前,她還對着鏡子照了一下,她的屁.股紅紅紫紫的,簡直慘不忍睹。
方佳然疼得差點兒抽過去,緩了好久才慢慢地感覺好了一些。
聞人看到方佳然這表情,立即就知道原因了。
不過這一次,他聰明的沒有說出口。
他也知道,只要他敢開口提這事兒,方佳然又會罵他。
而且,就連這中西結合的早餐他也吃不到了。
聞人撇撇嘴,三兩口就把三顆雞蛋給吃掉,又咕嘟咕嘟的把一整杯牛奶迅速喝乾淨。
方佳然沉默着將杯碟端去廚房刷乾淨,她還在廚房的時候,國叔又過來了。
聞人不禁想,這老頭子怎麼專挑方佳然不在的時候過來。
見了國叔,聞人也沒有多表現出一點禮貌。
他坐在桌邊,翹着二郎腿喝水,衝廚房裡的方佳然喊:“給爺泡壺茶過來!白開水沒味兒!”
他剛剛吞下了一口白開水,然後嫌惡的皺了下眉,立即把杯子放下,再也不打算拿起來。
聞人完全無視走進來的國叔,就當沒看到他,就連提起泡茶,也是因爲聞爺想喝,並沒有要邀請國叔的意思。
國叔也沒有誤以爲聞人這是在招待他,實際上在國叔看來,聞人這人完全跟禮貌沾不上邊兒。
雖然國叔不會誤會,可是他卻不打算讓聞人無視他。
看到聞人扯着嗓門兒大呼小叫的使喚方佳然,國叔就不樂意的皺起了眉。
“泡壺茶還要別人來做,你長着手幹嘛的,廢了嗎?”國叔用他慣有的大嗓門兒,不悅的斥責。
聞人想說,爺的手只用來殺人和摸女人。
不過想想,他還是忍住了,只說了後半句:“這種粗活兒爺從來不親自動手。”
國叔毫不掩飾對他的鄙視,重重的坐到椅子上,怒道:“真不知道你這種男人活着除了浪費口糧,還會幹什麼!”
國叔睨着他:“你來了這麼多天,也沒見你乾乾活,你到底是幹什麼的?沒工作嗎?”
不等聞人回答,國叔就忙不迭的鄙視他:“一個男人,連個工作都沒有,就跟那些街頭的小流.氓有什麼兩樣!哼!你就跟我們村頭的老金家那不爭氣的兒子一個樣兒!”
“他家的那個兒子啊,不學無術,連個高中都沒考上,最後上了職高,出來以後就跟着所謂的黑.社.會到處亂混,就連個保安都當不上!”
國叔看着聞人的目光中,鄙視之情越來越重。
“我看你跟他也差不離兒。”國叔哼哼道,上下打量了聞人,“你也沒上過大學吧!”
不等聞人回答,國叔就繼續說:“你除了比金家的那個流.氓兒子長得好點兒之外,真是跟他沒什麼兩樣!”
“小子,你老實跟我說,你跟佳然不是在談朋友吧?”國叔滿懷希望的說,活像方佳然跟了聞人,這一輩子就毀了似的。
“我們——”聞人剛剛開口,就又被國叔打斷。
“我猜也不是,我看佳然也不怎麼喜歡你,肯定是你看上人家姑娘了!”國叔邊點頭邊說。
“你——”聞人惱火的開口,卻不幸的再一次被國叔截斷了話頭。
“我就說,佳然纔不會這麼沒眼光看上你呢!小子,這年頭長相不是一切,男人,要有擔當,要有能力讓自己的女人過上好日子。”國叔繼續說道。
聞人氣的一直在磨牙,這還是頭一遭有人讓他都沒機會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個老頭子完全不給他任何機會,只要他開口蹦出一個字兒,這老頭就有本事讓他閉嘴。
他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媽.的!
爺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窩火過!
國叔似乎聽到了“咯咯咯”的奇怪聲音,可怎麼也找不到這聲音是從哪兒發出來的,更加不會想到,這是聞人氣瘋了的磨牙聲。
國叔還沒看出來,聞人現在已經瀕臨爆發的邊緣了。
他只是覺得,自己的話不怎麼中聽,不管是誰被這麼說,肯定會不樂意,不過他不覺的聞人會拿他怎麼樣。
一個小流.氓,也就是表面兇狠的紙老虎而已。
而且,他也沒惡意,也是爲了聞人好,希望總有一天他能想通,然後發憤圖強,奮發做人,不要在這麼渾渾噩噩的過一生。
忠言逆耳不是?
“可是這些,你都不符合!所以啊——”國叔拍拍聞人的肩膀,“小夥子,還是不要去禍害人家姑娘了!”
國叔很想說,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可是想想覺得這話實在是太過分了。
就算聞人實在是不長進,國叔也堅定地認爲自己不能隨意侮辱對方。
聞人終於忍不住了,就在他準備起身,用行動告訴國叔,他絕對不是尊老愛幼的人的時候,方佳然火速衝了出來。
她在廚房就聽到國叔的大嗓門兒了,並且將國叔的話都一字不落的聽進了耳朵裡。
她敢肯定,聞人現在已經繃不住了。
所以她在泡好了茶後,立即火急火燎的衝了出來。
果然,在她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聞人準備起身。
“國叔!”方佳然近乎是尖叫着,叫的國叔,“您來了!”
她有點喘,慌忙的把放着茶具的托盤放到桌上,打斷聞人即將爆發的怒意。
“佳然啊,你可比剛來的那天,氣色好多了啊!”國叔笑呵呵的說道。
佳然笑了笑,忙把茶杯倒滿了茶,放到國叔面前:“國叔,你吃早飯了嗎?”
“吃過了!吃過了!”國叔揮揮手,“我過來就是想邀請你們晚上來我們家吃飯。”
“小佟和許佑去了市裡,你倆自己在家裡,我不是說你不會做菜啊,只是覺得年輕人在這方面肯定不太喜歡,今晚不如先去我們家吃一頓,正好也介紹我家那口子給你們認識。”
“好啊!”方佳然立即應道,“謝謝國叔!”
“不用那麼客氣!”國叔爽快的笑,“對了,你們今天打算幹什麼?”
這問題可難住了方佳然,之前佟品枝在的時候,她可以幫忙打下手,可是現在佟品枝不在,她真不知道自己還能幹什麼。
“我想……如果可以,我去看看茶園,我還沒有去看過呢!”方佳然說道。
“哦,那正好,一會兒我帶你們一起去看看吧!順便還能給你們介紹介紹。”國叔說道,便站起了身,“我先回去換身衣服,一會兒就過來叫你們,對了,晚飯的事兒,咱們可說定了啊!”
國叔最後,又不忘囑咐。
“當然!”方佳然笑道。
國叔這才滿意的走了。
國叔一走,聞人就爆發了,指着國叔消失的方向,從胳膊抖到手指:“你聽見他說什麼了嗎?小流.氓?他叫爺小流.氓!”
“操!他竟然把我跟街頭那幫小混混相提並論,金家?金家那是什麼玩意兒?我連聽都沒聽過!”聞人氣的啊,真是有苦說不出。
“他……他他他……他竟然以爲我沒工作!說我不上進,還養不起女人?操!爺的女人有一打!不對!是十打!不對,都數不清了!”聞人氣的,不止胳膊哆嗦,渾身上下都開始哆嗦了。
方佳然本來還想安慰安慰聞人,結果一聽聞人這話,方佳然的表情立刻下沉。
原本搭在聞人的胳膊上,打算安撫他的手立即冷冷的收了回來。
“是啊!”方佳然嘲諷的說道,語調陰陽怪氣的,“只要你願意,你能養得起全國的女人,順便連剛出生的,或者還在肚子裡的,來個養成遊戲都行啊!”
方佳然雙臂在胸前交叉,要笑不笑的撇着脣:“來個現代版的光源氏也挺好。”
這個男人,就在昨晚硬擠上她的牀,利用她的零經驗奪走她的第一次,現在竟然說出有數不清的女人的話!
他這是在跟她炫耀,還是在向她聲名,她就跟他其他的那些女人沒有兩樣,只是臣服於欲.望的結果?
聞人非常遲鈍的,終於聽出了方佳然話裡的嘲諷。
他也顧不得生氣了,慢慢的放下指着門口的胳膊,又慢慢地轉頭看向方佳然。
他的眼神很詭異,方佳然覺得他在嘗試分析她話裡的意思,又或者是已經看透了她。
反正這一刻,方佳然很不喜歡與他四目相對,不想讓他看出,剛纔聽到聞人的話的時候,她心裡生出了自己都無法理解的不悅,以及話裡掩飾不住的酸意。
方佳然心虛的逃開聞人的目光,眼珠子開始往旁邊飄。
聞人朝她湊近了點兒,不允許她別開目光,他的頭也隨着她的目光一起轉,始終粘灼着她。
“你剛纔這語氣,可不太對勁兒啊!”聞人試探的問道。
吃醋?生氣?
他不知道,他沒見過有哪個女人爲他吃過醋。
他知道他的身份擺在那兒,沒人有膽量愛上他。
而他過去所找的女人,也不過都是貫長着尋歡作樂,她們爲了錢可以拋棄一切,甚至可以拋開對他身份的懼怕。
只要能拿到好處,她們什麼都可以忍。
而那些人,更加沒膽子,也不可能,更加沒有機會吃醋。
聞人眉心微微的皺了皺,還是有點不敢置信的開口:“生氣啦?”
“我生氣?”方佳然的聲音不自然的提高,甚至還有點尖銳。
她猛的往後倒退了一步:“我爲什麼要生氣?”
她聲音越拉越尖,真的很難讓人忽視。
這讓聞人越發覺得,她在掩飾什麼。
聞人又皺了下眉頭,看着她的目光中,探究的神色更重。
方佳然被他看的越來越心虛,臉慢慢的染紅。
聞人卻笑了:“是啊,我也想知道,你到底爲什麼這麼生氣。”
他又摸了摸下巴,壞笑道:“讓我猜猜,是不是我剛提到了別的女人?嗯?”
他又湊上前一步,探頭看着方佳然。
他比她高出太多,他傾身低頭的動作,讓方佳然的身子不自覺地往後倚。
看着她的動作,聞人覺得她的腰可真軟,能做出這麼高難度的動作。
不過昨晚,他就發現了,她的腰似乎很軟。
如果他再擺弄出一些高難度的動作,相信她也能毫不費力的配合。
這麼想着,聞人的目光禁不住的就蒙上了一層幽幽的火,因爲腦中的畫面而口乾舌燥,恨不得現在就把方佳然拉上.牀去試驗一番。
方佳然被他看得臉紅心跳的,他這目光實在是太熟悉了。
昨晚一整夜,幾乎一直延續到天亮,他都是在以這種目光看着她。
方佳然習慣性的,只要一緊張就會吞口水,同時後退了小半步。
“吃……吃醋?”方佳然的聲音更尖。
她自己也聽出來了,並且極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聲音不要這麼尖銳,就像是指甲劃過玻璃似的難聽。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反而越是在意,聲音就變得越尖。
“怎麼可能!”當她尖銳的聲音再次響起的時候,方佳然的眼中出現了懊惱的樣子,已經放棄要控制自己的聲音了。
聞人什麼也沒說,只是挑高了眉毛,勾着的嘴角充分表明了,他完全不相信方佳然的話。
對於他這種戲謔的,懷疑的態度,方佳然簡直是惱怒極了。
“我只是說你不該對國叔生氣!他也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成天在這裡什麼也不幹,他當然會誤會了!”方佳然尖聲說道,“再說了,你……你本來就是黑.道的,只不過是比小流.氓高級的大流.氓嘛!”
聞人就要反駁,瞎子都知道方佳然根本是在拿國叔當藉口,她的反應可絕不像是她嘴裡說的那麼一回事兒。
更何況,他又不是瞎子。
只是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欲出口的話就被國叔的大嗓門兒打斷。
“你們準備好了沒?”國叔吆喝着走了進來。
聞人低啐了一聲:“這老頭打斷人說話的本事可真厲害,掐着點兒來的呢!”
國叔進來的時候,和剛纔的打扮沒有多大不同,只是脖子上多了一條毛巾,頭上多了一頂草帽。
“外面曬,要是去茶園,就得戴上帽子才行,因爲一過去,一時半會兒就回不來。”國叔解釋道。
“我也給你帶了一頂。”國叔對方佳然說道,“是你嬸兒的,雖然是女式帽子,但是樣子不怎麼好看,你別嫌棄啊!”
“沒關係!”方佳然立即接過來。
帽子就是普通的圓頂草帽,上面有一圈粗紅線點綴,冒圍也有點毛毛邊。
這帽子看起來就是用了很久了,已經有些舊。
不過方佳然依然欣喜的,帶着感謝之意的將帽子戴上,並沒有表現出一點兒嫌棄。
她甚至還歡快的一路小跑到鏡子前面去照一照,發現竟然還不壞,這帽子看起來雖然破舊不起眼兒,可是戴上卻不難看。
就連聞人都不得不承認,這帽子或許在國叔老婆的頭上不好看,但是戴在方佳然的頭上,確實是煥發了第二春。
方佳然戴上這頂破舊的草帽,竟然還他.媽能顯得該死的俏麗!
聞人使勁的閉上眼睛,才又睜開,覺得自己的眼睛一定是被眼屎給糊掉了,不然怎麼可能出現這麼巨大的偏差。
“國叔,我這一身可以去茶園吧?”方佳然不確定地問道。
國叔笑呵呵的說:“只要你不怕弄髒你的衣裳,就沒問題!”
“那當然沒關係!”方佳然立即說道,臉上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已經迫不及待的要飛去茶園了。
精神緊繃了這麼久,難得能放鬆下,實在是求之不得的事情。
那我們走吧!”方佳然催促道,人已經要衝出門口。
“等等!”聞人的聲音阻住了方佳然的腳步,方佳然回頭,疑惑的看着他。
“我也跟你們一起去!”聞人說道。
“你也去?”方佳然驚訝的問。
“這有什麼好驚訝的?!”面對方佳然驚訝的表情,聞人很不爽。
方佳然毫不掩飾自己的震驚,彷彿見到鬼似的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你真要去?”方佳然又確認了一遍。
聞人現在很想封住方佳然的嘴,她就沒有一回是能說出讓他高興的話的!
“當然!”聞人咬牙切齒的說道。
“可是你又沒有帽子!”方佳然的語氣,活像帽子是茶園必備裝備一樣,少了就不能去。
“我沒帽子也行!”聞人咬牙道,不明白這有什麼好堅持的。
方佳然皺起眉,看看外面灼烈的陽光,她也不確定會在茶園呆多久。
呆的時間太短,恐怕國叔會覺得他們沒有誠意。
呆的時間長了,肯定是要曬傷的。
方佳然覺得,這邊的太陽似乎是比市區的要毒。
所以她看看聞人的臉,說道:“你最好戴上帽子!”
說着,她左手握拳,往右手掌上捶了一下,說道:“對了,伯母離開之前跟我說,如果去茶園,就戴上帽子去,陽光太毒容易曬黑了,她還告訴我帽子放在哪了!”
“你等一下!”方佳然說着,也不等聞人的回答,就走到了客廳牆邊的櫃子裡。
“等等!”聞人連忙阻止,粗聲道,“我纔不戴那東西!再好看的帽子都會壓壞我的髮型!”
方佳然纔不管他,徑自把帽子拿出來。
佟品枝的帽子是隻有帽檐,在冒圍後有一個魔術貼粘起來固定,頭頂露在外面的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