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別打擾我
方佳然氣惱的撅起嘴,不高興的說:“這一點兒也不好笑!”
他只能捏捏她的臉頰:“放心吧,我沒事的,你家離天台只有五層,我很快就爬上去了!”
方佳然沉沉的嘆了口氣,她用被子裹住自己,一手揪着被子防止被子下滑。舒鴀璨璩
她從牀.上爬起來,來到聞人的面前。
她也顧不得鬆開手,被子就會滑下去了甾。
她就那麼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他,任由被子從她身上滑下去,一直滑到腰際,被擠在兩人之間,纔沒有繼續掉下去。
她微微的擡頭,雙手勾着聞人的脖子,把他的頭往下拉。
聞人低頭,就看到她的柔軟抵在他的胸口,雖然不大,卻也擠出了一個飽.滿的形狀聞。
正因爲不大,所以即使擠出了飽.滿的形狀,他還是能看到她粉色的一圈。
聞人的呼吸變粗,她這樣子讓他心猿意馬,根本不想離開。
他的手掌不自覺地就覆上了她的小巧,這動作幾乎已經成爲了他的一種本能。
他受不了她赤.裸.的樣子,哪怕是她衣着完好,只要是她在他懷裡,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他就會忍不住的碰觸她。
方佳然顫了一下,不自禁的粗.喘。
“別……別鬧……”方佳然低聲說,“我有話跟你說。”
可是聞人沒停手,一直覆着她把玩。
她只能一手勾着他的脖子,一手收回來把他的手拿開。
“你認真點兒!”她低聲輕斥,瞪了眼聞人正準備擡起的另一隻手。
聞人撇撇嘴,這才訕訕的把手收回,努力不再亂動。
可是他的眼睛總忍不住的往下看,那粉粉的顏色就像她的脣.瓣一樣吸引人。
他乾脆把被擠在方佳然腰間的被子抓起來,重新將她的身子裹起來。
可惜方佳然擡着胳膊,被子只能圍在她的胸口,把肩膀露了出來,還露出了她漂亮的鎖骨。
否則的話,他真想用被子把她從脖子開始都包裹住,只露出她的臉就可以了。
她圓潤的肩頭和鎖骨,讓他忍不住的想要吻上去。
這效果一點兒都沒有比剛纔好多少。
方佳然笑笑,主動吻了他一下。
“聞人,相信我,你別擔心,一個月後的今天,我就上山去找你,一早就去。”方佳然笑道,“不用你把我綁上去,我自己去找你。”
“相信我,我不會改變主意。如果要改變主意,回來之後我馬上就改了,甚至在許佑那裡的時候,我也不會答應你。”
她像哄孩子似的,輕輕地拍拍他的臉頰。
“所以,別胡思亂想。”方佳然狡黠的一笑,“而且,我哥只說不讓我們見面,可沒說不讓我們通話和短信,你想我的時候,就給我打電話,我也會給你打的。”
“好吧!”聞人隔着被子又緊緊地抱住她,最後印下用力的一吻,直到吻得她喘不過氣兒,大腦缺氧一片空白才鬆開她。
聞人突然鬆手,她只能向後倒着癱坐在牀.上。
等她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的呼吸,眨眨眼睛看向窗口的時候,聞人已經消失了,只有初晨的涼風從窗口灌進來。
方佳然揪着被子,忙移動到窗邊。
她向下探望,樓底下並沒有什麼屍體。
她把身子探出窗口,擡起頭看向樓頂。
她踮着腳尖,腰搭在窗臺上,扭轉着身子的動作看起來相當危險。
只要她站的稍微不穩,腳下滑一下,她就會栽出窗外。
可是方佳然現在哪裡顧得了這個,她擡頭看向天台,發現已經沒有繩索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聞人應該是安全的爬了上去。
她搖搖頭收回身子,幸虧她說的絕,不準聞人再來。
不然他這麼鬧騰,她非要被嚇出心臟病不可。
她剛剛進屋,就收到了手機短信,是聞人發來的,說他正在回山上的路上。
方佳然這才真正的放心下來,又回了一條短信,讓聞人回到山上後再告訴他。
聞人坐在車後座,翹着二郎腿,看着方佳然來的短信,格外的得瑟。
柴鬱開車,透過後視鏡看了聞人一眼,表情格外的哀怨。
昨晚聞人倒是快活了,有方佳然暖被窩兒,美女在懷,舒服的要死。
他卻呆在天台,支了個帳篷,在帳篷裡孤獨的玩電腦。
“回山之後,咱們再去哪兒?”聞人百無聊賴的說道。
“啊?少主,你還要去別的地方?”柴鬱張大嘴巴問道。
“那丫頭真要聽她哥的話,保持一個月跟我不見面,那爺多無聊,需要找點兒事兒來做。”聞人摸着下巴說道。
提起方佳然的時候,聞人一向沒什麼感情,只是冷眼看待着世界的目光中終於多出了一抹難見的柔和。
柴鬱費了極大地功夫纔沒有當着聞人的面揉眼,不過他還是使勁的眨了眨,才確定自己沒有眼花,聞人竟然也能露出這麼有人性的目光。
聞人懶得理他,低頭對着手機短信直樂。
這一路上,他的嘴角總是忍不住的一揚再揚,有時候拼命剋制着好不容易讓嘴脣不再笑,恢復了正常的弧度,可是沒多久就又神經兮兮的笑了起來。
方佳然發來的短信不長,不過就是讓他回山之後再告訴她一下。
可是短短的一句話,卻透露出她對他的關心。
有人關心的感覺真好,不是因爲他是聞家的少主和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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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因爲如果他出事,聞家也會陷入麻煩,所以那麼多人都關心他的生死與健康。
她只是單純因爲他是他而關心他。
有人單純只是因爲他這個人而關心他的感覺,真的很好。
一路上,柴鬱總忍不住透過後視鏡看聞人,看着聞人樂到犯抽。
聞人似乎是不想笑出聲音,可是又忍不住,只能把笑聲卡在嗓子眼兒裡,結果反倒是發出了讓人毛骨悚然的“嗬嗤嗬嗤”的聲音。
笑的太顛,連帶着肩膀也跟着一顛一顛的。
柴鬱心想,幸虧這是大白天。
如果是半夜,他開車聽到後面傳出這種詭異的像是鬼呼吸的聲音,就真要被嚇尿了。
柴鬱不再看聞人,決定專心的開他的車。
一直到把車開上了嵐山大院,見聞人盯着手機遲遲不下車,柴鬱只能提醒道:“少主,我們到了。”
“哦。”聞人應了一聲,便低頭捯飭手機。
“少主,你不下車嗎?”柴鬱見到聞人的反應,便忍不住問。
“等會兒的,那丫頭說了,我一上山就告訴她,我現在上山了,我得先告訴她。”聞人自語道,“別打擾我,我發短信呢!”
於是,開始專心地發短信。
柴鬱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心想聞人還真聽話啊!
對方佳然的話,簡直是奉行不悖,他就是一面走着一面發短信,又能怎樣?
等他發完短信,才擡起頭來,說道:“行了,咱們走吧!”
柴鬱一聽,立即打開車門準備下車。
可是聞人沒有動,反倒是錯愕的看着柴鬱:“你下車幹嘛?”
柴鬱不解的回頭看他:“少主,不是你說走的嗎?”
“是啊,我是讓你開下山啊!”聞人理所當然的說道。
柴鬱差點兒被他的話給噎死,過了半天,才艱難的問:“少主,你想好了去哪兒了?”
“嗯,我想好了。”聞人摸着下巴,邪惡的笑,“反正沒事可做,我就去找許佑的事兒。”
他想找許佑麻煩想了好久了,誰叫許佑過去那一陣總找他的麻煩。
“少主,既然你都想好了,還開上山來幹嘛啊!剛纔直接去找許佑不就好了?”柴鬱苦着臉說,山路可不好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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