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無聲
方佳然終於忍不住的吸了一口氣,隨即緊張的以餘光看向身旁的方博然,鬆了口氣的發現,方博然正在密切的注視着周遭的一切,作爲情報頭子,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蒐集情報的機會。舒咣玒児
也因此,他也無暇去注意方佳然的異樣,又或許是刻意放鬆了些對方佳然的看管。
這點,方佳然就無從得知了。
聞人的手掌雖然停在她的後腰,可是指尖卻朝下,正一點一點的向下遊移。
灼。熱的掌心熨燙透了她薄薄的衣料,讓熱意直達她的肌膚玳。
指尖隔着她薄薄的絲綢連衣裙輕輕的畫着圈兒,時不時的按壓感受她柔軟的肌膚。
聞人十分高興她今天穿的是絲綢質的連衣裙,衣料特別的滑溜,讓他的指尖兒在上面遊走的沒有一絲阻礙,手感出奇的好。
她肌膚上的溫度也透過絲綢傳遞出來,落到他的指尖上燃。
在他指尖撫過的地方,薄薄的絲綢根本擋不住她肌膚的顫抖。
即使不去掀開她的裙子,他都知道她衣服底下的肌膚已經通紅一片了。
起先,他也只是指尖的逗。弄,多少也顧忌着這裡大庭廣衆的。
可是漸漸地,聞人就有些不滿足了。
他的手掌乾脆全部罩上她的後腰,在她的後腰及腰側揉。捏着她柔軟的肌膚。
方佳然緊咬着牙,阻止自己在不經意間的嚶。嚀。
他的手掌都帶着魔力,只是被他輕。撫,她渾身都敏。感的顫抖無力,甚至那溼。嫩的地方已經有溫熱涌動而出,溼了她的底。褲。
她腿軟的站不住,身體不明顯的晃盪了兩下。
可是聞人緊挨着她,立刻就覺察出來了。
正好落在她腰側的手掌輕輕一帶,就讓她靠着自己,用自己的身體支撐住了她。
方佳然身體只是僵了一瞬,立即放鬆了下來。
她低着頭,臉微微的偏向聞人的一方,便柔順的靠着他,任他在暗處環着她的腰。
她靠在他身上,確定她不會倒下,聞人的指尖又開始不安分的遊走了起來。
指尖和手掌一起慢慢的下移,來到了她底。褲的邊緣,畫着她底。褲邊緣的痕跡。
聞人微微低頭,便看到方佳然從耳朵一直紅到了脖子根兒。
連衣裙的設計稍稍露了點兒背,他能看到她光滑的背也被粉紅覆蓋,散發着溫熱與馨香。
若不是有人看着,他真會情不自禁的低下頭,在她溫熱的背上印下碎吻。
可現在他不能用嘴,手上的動作便變得更加的迫切與富有挑。逗。性。
方佳然從來沒想到,用手也能做出這麼多的事情,也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幾乎都能讓她攀上了巔峰。
一直沿着她底。褲邊緣畫着的手指,慢條斯理的逗。弄着她。
方佳然顫的越來越厲害,他的手可真會折磨人。
指尖一點點的向下,在她的肌膚上摩擦的麻酥酥的。
突然,他的手掌罩上了她的臀。瓣,當熱意傳遞過來的時候,方佳然驟然緊繃,瞬身的肌肉都收縮,連帶着她的臀。瓣也收縮了一下,變得更加緊實。
她紅着臉,矛盾的想着或許今天不該穿裙子來,這樣也太方便他了。
可是又情不自禁的沉浸在這邪惡的愉悅當中。
她的一半臀。瓣幾乎完全被他的大掌包裹。
顯然,他無法在衆目睽睽之下去覆上她的綿。軟爲所欲爲,便在後面不爲人知的地方,悄悄地對她的臀施以同樣的方法。
她感覺,就好像他另有一隻手掌擱在她胸前似的,和他在她臀。瓣上的手以同樣的節奏揉。捏着她。
聞人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方佳然的臉,緊盯着她的反應。
看到她臉頰上的酡紅越來越豔麗,嘴脣情不自禁的張着,呵着熱情的氣息。
他感覺到靠在他身上的身子越來越無力,聞人嘴角露出滿足的笑,手指突然擠入她臀。瓣間的縫隙中。
方佳然倒抽一口氣,眼睛睜得大大的。
而他修長的指,就那麼悄無聲息的順着縫隙慢慢的向下探,一直來到她被底。褲覆蓋住的柔。嫩。
方佳然渾身抖得不像話,方博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悄無聲息的站到了“嚴氏”總裁的身後,目光在嚴總與他身旁“林會所”的老闆,那位即使已年過四十,卻仍風韻猶存,氣質卓然的林婷之間來回的徘徊,像獵犬一樣嗅到了不尋常的意味,無暇去看顧方佳然。
方佳然真的開始後悔今天穿裙子來了,聞人的動作有點兒太超過了!
可她沒力氣離開,同時又發現自己其實也並不反對他的動作,甚至還沉浸在這大庭廣衆之下偷偷摸摸的危險遊戲中。
聞人隔着薄薄的布片輕捻着她,手輕易的就穿過了她的裙襬。
同時,她倚靠他的動作,也方便他將她保護住,不讓她有一絲一毫的走光。
他指尖靈巧又嫺熟的撥開她的底。褲,便一點兒阻隔都沒有的覆上了她的柔嫩。
方佳然整個人差點兒跳起來,她終於忍不住擡頭看向聞人。
卻發現聞人就像沒事兒人一樣,目不斜視的看着前方。
不過仔細看過去,就能發現他的臉也被情。欲染紅,就連看着前方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層霧,霧濛濛的黑色就像是蒙上了薄霧的黑夜。
察覺到她的目光,聞人也低下頭看向她,嘴角露出了邪邪的彎度。
原本想讓他停止的話,就因爲他這笑容而卡在了喉間,再也說不出來,只能發出無助的如小動物似的嗚咽聲。
因爲聞人正在此時,將最長的中指刺了進去。
方佳然小腹緊緊地收縮了一下,已經完全站不住了,她覺得自己就要飛起來了似的,完全無法阻止聞人的手指在她的身體裡肆意妄爲。
他的長指靈巧的在她的柔。嫩裡勾着畫着,輕輕地撓着的力道比羽毛還要輕。
方佳然爲了避免自己就這樣滑落到地上,只能伸手從他的後腰環過去,五指使勁的掐着他腰側的肉,纔不管會不會掐疼了他,只有這樣才能支撐住自己。
聞人的額頭也冒出了汗,青筋突了出來。
真不知道他這樣是在逗她,還是在折磨自己。
他現在最想做的是把自己埋進她的身體,而非自己的手指。
不過即使如此,也依然沒有讓他停止手上的動作與節奏,反而越來越快的滿足她。
在樑宇結束了最後的致辭,她也傾瀉而出。
聞人收回自己的手,卻沒有將濡。溼的手藏起來貨擦乾。
他將手擡到眼前,以方佳然不必擡頭也能正好看得見的高度,讓她看清他指尖的溼滑。
方佳然怔怔的看着他的手,她剛纔只是想別開眼,卻不想目光正好撞上了他剛剛撤出的手。
他的手掌很大,上面布着因長年的訓練而結成的老繭,粗糙卻又同時能給她帶來難以想象的酥麻。
剛纔他布着老繭的粗糙手指在她體內造成的愉悅感覺,她依然記憶猶新,揮之不去。
如今,就是這隻大手,卻溼漉漉的佈滿了她的溼潤。
他的整隻手都像是浸泡過蜂蜜一樣,全都被浸溼了。
指尖甚至還有透明以一種緩慢的節奏滴落。
方佳然整個人僵住了,一聲都發不出來。
她的目光定住了,他的手此刻看起來那麼邪惡。
聞人邪邪的彎了彎嘴角,知道她的雙眼已經不可能從他的手上離開。
於是他緩緩地擡高自己的手,當着她的面,將手擡至自己的嘴邊。
而後,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逐個的吮。住,舔去他手指上的溼。潤。
方佳然止不住的倒抽,對他這番邪惡的動作沒有任何的承受能力。
聞人卻坦蕩的就像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大膽的動作讓她的嘴巴發乾,看着聞人的舌。舔。着他的指尖兒,她也禁不住的舔。着自己的脣。
她的動作立即讓聞人的眼睛定住,再也移不開。
“少主!少主!”柴鬱在他身後悄聲叫道。
聞人眯着眼,不耐的回頭:“幹嘛!”
柴鬱指指許佑的方向:“結束了,大家都進去了。”
聞人看着人們朝着飯店裡走,那些人經過的時候,還都忍不住朝他這邊看了一眼。
聞人撇撇嘴,不管是什麼身份,哪怕是身份再高,都擋不住一顆八卦的心。
這時,方博然也朝着這邊走過來。
聞人只能將目光從方佳然的身上移開,看向方博然。
當方博然在他面前站定時,聞人攤了攤手:“在這種情況下遇到,我可沒辦法!我們又不是刻意見面,就是走在路上都有機會偶遇。”
“我又沒說什麼,你急着解釋幹什麼?”方博然翻了個白眼兒,解釋就是掩飾。
“咱們走吧!”他扶住方佳然的手肘說道。
方佳然吃驚的說:“我們不用進去吃飯嗎?現在就走?”
“來了就行了,現在走許佑也不會生氣。”方博然說道,忍不住提醒她,“一個月時間還沒到呢!”
“知道了!”方佳然悶悶不樂的說道。
眼看着方佳然被方博然帶走,柴鬱問道:“少主,我們——”
聞人爬爬頭髮,他現在也沒心情去找蕭雲卿他們玩兒。
“咱們也走!”聞人氣呼呼的說道。
許佑料想方博然不會允許方佳然在這裡太久,而方佳然不在,聞人也沒心情呆在這兒。
所以沒看到他們進來飯店,他便心中有數。
“今晚是咱們公司內部的開業慶祝會,你讓同事們晚上都留下來慶祝一下。”許佑說道,“我在‘一品堂’定了位置,咱們在那兒慶祝。”
凌墨遠出事,“一品堂”易了主,被一個神秘的買家買下。
名字沒換,裡面的員工,以及經營的模式都沒有改變。
在那場風波之後,“一品堂”進行整改,重新開業。
起初尚不能恢復到往日的輝煌,可是經過時間的推移,再加上公關做得好,人們也漸漸地放下了之前的事情,重新回到“一品堂”消費。
而“一品堂”也一直兢兢業業的嚴守着品質,讓消費者對“一品堂”重拾了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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