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6 我回答楚的夠清楚嗎?
“就算我在付家沒什麼地位,可是說到底,我還是付家的大小姐,是付家的獨生女,你這樣不經我的允許,在暗地裡調查我,闖進我家,你這是逾矩,是以下犯上!”
“我爸就是不喜歡我,可是我也代表了他的尊嚴!”
“你以爲他爲什麼不重視我?就因爲他怕我給他丟臉,可同樣的,我在外面也確實代表了他,你這樣瞧不起我,肆意妄爲,無疑也就是沒把他放在眼裡!”付蒔蘿怒的說話也鏗鏘有力,不見了平時的怯懦與結巴。
她不再像平時說話似的聲音那麼小,讓人不自覺地就不會重視她的話。
她現在聲音大的,讓鞏翔宇都不禁露出了吃驚的樣子棼。
付蒔蘿什麼時候這麼大膽過,什麼時候表現過如今這般的勇氣?
她出來之後,心真是野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在許佑身邊時間長了,受到了許佑的影響,就連膽子都大了櫃。
不光是鞏翔宇,其實就連許佑都吃了一驚。
不過他不像鞏翔宇似的那麼生氣,反倒是很喜歡付蒔蘿的變化。
她這樣更加有意思,更加好玩了。
就像一個會時不時的更新數據的遊戲一樣,人嘛,也要偶爾有點而變化,纔會感覺新鮮。
付蒔蘿氣的胸口“呼哧呼哧”的直喘,鞏翔宇責被她說的,臉色青一陣白一陣。
顯然,付蒔蘿說到了點子上。
鞏翔宇調查付蒔蘿的事情,是偷偷進行的,付海天並不知道。
倘若付海天知道了,恐怕也饒不了他。
不會給予多大的懲罰,但是想要當付家的女婿,恐怕是沒什麼可能了。
許佑毫不掩飾嘴角的笑意,本來他還想幫付蒔蘿出頭,不過現在看來,倒是不用了。
看着鞏翔宇,付蒔蘿就打從心底裡厭惡。
她不給鞏翔宇說話的機會,絲毫不留情面的咬牙吐出一個字:“滾!”
鞏翔宇被付蒔蘿這樣不留情面的罵,尤其又是當着別的男人的面,他的臉面極其掛不住。
他陰鷙的目光在付蒔蘿和許佑身上來回交換,而後向前踏出一步。
“那麼多天不在,你們去哪兒了?”鞏翔宇質問道。
付蒔蘿冷嗤一聲,說道:“你是我的誰,我去哪兒還需要跟你報備?你以爲自己是老幾?我去哪兒了?難道你還查不出來嗎?”
付蒔蘿這話還真是問着了,鞏翔宇還真沒查出付蒔蘿跟着許佑去了哪兒。
他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鞏翔宇只知道他們不在t市,可是具體的行蹤,愣是怎麼也查不出來。
所以鞏翔宇幾乎天天晚上都會來堵,就等着看看付蒔蘿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她跟許佑一起消失,這可讓他警覺了起來,怎麼也不信兩人之間一點關係都沒有。
鞏翔宇就像是沒聽到付蒔蘿的諷刺似的,仍然緊盯着她和許佑。
“你們倆一起離開,又一起回來,哼,可別告訴我你們只是單純的上司下屬的關係!”鞏翔宇說道。
“我們倆什麼關係,關你什麼事兒!”付蒔蘿咬牙切齒的說道。
“既然我就要娶你了,當然關我的事兒!我不會讓我未來的老婆,給我帶綠帽!”鞏翔宇狠聲道。
他眯起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付蒔蘿,察覺出她有點兒變化,變得更漂亮,也更有女人味兒了。
“你跟他上。牀了?”鞏翔宇突然寒聲問。
看着付蒔蘿的眼神,恨不得要把她給殺了似的,完全是一個妻子給自己戴了綠帽的丈夫的質問。
付蒔蘿真覺得噁心極了,氣的漲紅了臉:“夠了!你能別噁心我了嗎?咱倆一點兒關係都沒有,你憑什麼質問我?”
“我再跟你說一遍,就當是我求你,別再讓我重複,你也別再異想天開了!我不會嫁給你,別說什麼未來老婆這種讓我噁心的話,我就算是死,也不好過嫁給你!”付蒔蘿怒道。
一直沒有說話的許佑,在付蒔蘿說下這麼嚴重的誓言,他卻來不及阻止之後,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幽幽開口:“你當着我的面兒,口口聲聲的宣稱我女人是你未來妻子,作爲她的男人,這點兒我可忍不了。”
許佑說完,便伸手搭上了付蒔蘿的肩膀,將她攬到懷裡,緊緊地擁着。
這動作可實在是把鞏翔宇刺激的不輕,他的眼睛睜大,瞳孔卻收縮,那目光已經不能算是憤怒了,根本就是想殺了許佑和付蒔蘿這對“奸。夫。淫。婦”,尤其是死死地盯着許佑放在付蒔蘿身上的手。
“問我們是不是上。牀了?”許佑冷笑,“她是我女人,我回答的夠清楚嗎?”
鞏翔宇即使有所懷疑,可是聽到許佑這樣毫不隱瞞的承認,還是忍不住的震怒。
他臉上出現了暴怒的欲要殺人的表情,緊咬住牙關才忍住了難聽的謾罵。
付蒔蘿吃驚的看着鞏翔宇突然鎮定下來,原本以爲他會動手,又或者最起碼也會罵他們,卻沒想到他竟然能忍住。
鞏翔宇無意識的點頭,雙眼死盯着許佑,咬牙道:“已經很清楚了!”
說完,他便大步向前走。
眼瞧着就要走到付蒔蘿的面前,付蒔蘿胃緊緊地縮着,緊張的退了小半步,又躲到了許佑的身後。
看着她這動作,鞏翔宇滿含。着惡意的冷笑了出來。
他最後經過付蒔蘿的身邊時,轉頭朝她投出了一個飽含。着警告的威脅眼神,付蒔蘿看到胃都打結了。
“我不會放棄的。”鞏翔宇說道。
就算她和別的男人上了牀,便宜了別人,把第一次送了出去,讓他無法成爲給她開。苞的人,可是他還是決定忍下來。
這樣也好,既然她已經開了苞,那麼以後他就可以盡情的蹂。躪她,隨便怎麼褻。玩都可以,不必像處。女那樣有諸多限制。
有了這個想法,他的冷笑愈發的邪惡,讓付蒔蘿禁不住的打了個顫,不由自己的更加貼近許佑。
鞏翔宇滿腦子都是日後的報復,整個人散發着陰鷙的氣息離開。
一直到門廳的門關上的聲音響起,付蒔蘿才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顫抖了起來。
剛纔她對鞏翔宇的那番話,尤其是對付海天的分析,其實她自己並沒有多少自信。
“他走了。”許佑說道。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實,他只是想要打破沉默,以及鞏翔宇帶給付蒔蘿的緊繃氣氛,讓她放鬆下來。
“我知道。”付蒔蘿點頭,仍然低着頭,只露給許佑一顆黑黑的後腦勺。
許佑內心默默地嘆了口氣,伸手輕柔的揉。捏着她的胳膊,從上臂到手肘,到前臂到手腕,最後來到她的手掌,輕輕地捏着她的手背和手心,一直來到指尖。
在他輕柔的觸摸下,付蒔蘿終於漸漸地放鬆了下來,聲音也因爲放鬆而暴露了害怕的情緒,帶着哽咽的破碎腔調。
“你說他會來找我,我一直不怎麼擔心,潛意識裡覺得不太可能會發生,沒想到——”付蒔蘿顫抖着說道。
許佑默默地將她輕輕攬到懷裡,輕聲說:“沒事了,很幸運今天他來的時候,你跟我在一起。”
付蒔蘿默默地點頭,額頭在他的懷裡輕蹭着。
他拍拍她的後背,說道:“先收拾東西吧,儘快搬到我那裡去,也好放心。”
“好。”付蒔蘿吸吸鼻子,跑去陽臺把放在架子上的行李箱拿出來,把能裝的衣服以及日用品全都裝進來,儘可能的裝的多一些。
“先裝這些吧,明天我再陪你過來把剩下的帶走,反正你本來也是臨時住在這兒,東西並不多。”許佑說道,剛纔收拾了一下,基本上也收拾了一大半進行李箱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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