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8 聞家的傳統
他的理智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崩斷的，近乎歇斯底里的說：“那又怎麼樣！這原本也不是我們的計劃，我們沒有計劃你會這麼早發現！”
“原本的計劃，我們也不會有任何危險！”鞏翔宇怨毒的盯着聞人，“可是現在計劃被打亂了，我也沒必要逞強，我們現在確實是處在劣勢！”
“最後我當然可能會沒命，既然如此，我怎麼也得找個墊背的！”鞏翔宇盯着聞人，可是指着方佳然腦袋的槍口卻用力一頂，頂的方佳然的頭往左偏了偏。麪魗羋浪
“就算我死，也能讓你痛苦一輩子！”鞏翔宇“嘿嘿”的笑，“而且，這麼多槍指着她，你的狙擊手管用嗎？”
“讓我猜猜，他們一人負責一個，就算是同時開槍，人數足夠嗎？”鞏翔宇得意的說着，“只要有一點異動，只要我這邊有一個人先出現意外，哪怕是早一秒，我都有時間動手！轢”
“怎麼樣，你是不是真要賭賭看？”鞏翔宇得意的挑眉，看到聞人臉上憤怒的卻無處發泄的表情，便更加的得意。
他抓住了聞人的把柄，並讓他動彈不得。
“你們要報復的是聞家。”聞人聲音低沉，可是渾身的怒氣卻沒有像他低沉的聲音一樣，稍有減少，反而在每秒的遞增酎。
“沒錯，可誰叫她倒黴的當了你的女人呢？”鞏翔宇絲毫不感覺他這樣做有什麼不對，也並不覺得方佳然有何無辜。
只要跟聞人有關的，都不無辜！
憑什麼聞人還是聞家的少主，享受他原該享受的一切！
他要報復，要讓聞人痛苦到死！
聞人的指甲刺進了肉裡，是不是當年羅藝媛也只是因爲倒黴的當了聞承運的女人，纔會落得那麼悽慘的下場！
鞏管家就像是知道聞人在想什麼似的，他突然發出一串尖銳刺耳的笑聲。
那笑聲聽起來就像是鬼屋中迴盪的音效，讓人頭皮發麻。
方佳然覺得鞏管家瘋了，這對父子倆都瘋了。
“想到你.媽了？”鞏管家目光陰毒的問。
“當年你.媽也不過是倒黴，跟了你爸而已，如果她嫁給別人，如今她不會死，會看着兒子長大，說不定現在都抱上孫子了！所以一切都是你們害的！是你們連累了自己的女人，可怪不得別人！”
“會選上你們的女人，都會倒黴！”鞏管家原本就尖銳的讓人聽着難受的聲音，現在變得更加尖銳。
鞏翔宇轉頭湊近方佳然的臉，接口道：“是啊！你要恨就恨聞人吧！都是因爲他，你纔會落得現在的下場，年紀輕輕的就喪了命。當然，也有可能下場會更慘。”
鞏翔宇“咯咯咯咯”的低笑，又看向了鞏管家：“爸，你說是吧？”
當年的事情，在鞏翔宇大到能接受也足夠殘忍到能接受事實的時候，鞏管家就全都告訴了他。
儘管那時候，鞏翔宇也才十四歲。
不過得自鞏管家從小的灌輸，鞏翔宇成熟的特別早，也遠比同齡人殘忍，病態的殘忍。
也同樣是十四歲，鞏管家就帶他去破了處，讓他早早的就體驗了男人的樂趣。
等時機到了，鞏管家想，他就會讓葛家再次遍地開花。
“沒錯。”鞏管家突然將目光轉向方佳然。
雖然鞏管家距離方佳然有一段距離，並不如鞏翔宇靠的那麼近，可是他毒蛇般的目光還是刺的方佳然皮膚髮疼。
聞人看着鞏管家的表情，覺得鞏管家好像是在透着方佳然回憶羅藝媛似的，目光中存着不懷好意的淫.褻。
他咬牙切齒的，雙目怒的通紅。
“讓父子倆的女人，都經歷同樣的事情，倒是挺好的。”鞏管家回過頭來看着聞人，陰毒的笑着，“說不定還能成爲聞家的傳統呢！”
“每個聞家的女人，都會成爲破鞋。”鞏管家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嫌刺激的聞人不夠似的，充滿惡毒的說：“我想你知道當年你.媽經歷了什麼，但是你知道我也碰過她嗎？”
即使聞人告訴自己不能激動，不能失態讓鞏管家父子開心，可是聽到他提及對羅藝媛的侮辱，聞人還是忍不住暴走。
他不由自主的就向前踏出一步，想要親手崩了面前的老混蛋。
只是他剛剛踏出一步，仍然自制的停住了動作。
但是拳頭緊握，從前臂到上臂的肌肉都在噴張着，尤其是前臂內的青筋暴突，讓人感覺他會把自己氣得爆炸。
鞏管家很想打破聞人最後一絲的自制，只要聞人失去理智，情況就會對他有利。
所以，鞏管家發出一聲老母雞似的“咯咯”笑，繼續說道：“當然，不是我第一個碰的她。”
鞏管家那雙陰鷙的老眼看着聞人：“你也知道，葛家是個很傳統的家族，即使是大家彼此分享的東西，也要看長輩們要不要，他們用完了，才輪得到我們。”
“依照我們在家族中的地位，慢慢地往下傳。先是家主，然後是家裡的叔伯，再然後是嫡出的兄長，然後才能輪到我。”
鞏管家搖搖頭，說道：“在我之前，已經不知道有多少人了，數不清。”
“當然，沒人會介意這種事。你.媽長的不錯，上起來很有感覺，我們可都厭倦了家裡的那些女人。老頭子們也精力十足的上她，尤其是她掙扎的時候，特別夠味兒。”
“不過可惜。”鞏管家“嘖嘖”的搖頭，一臉的遺憾，“到最後她已經沒力氣抵抗了，心智完全喪失，自我封閉起來，上起來也沒意思。”
“當然了，這是別人說的，畢竟輪到我的時候，她還挺有活力的。”鞏管家說道，“她在我身下掙扎的那麼厲害，害我不得不扇了她幾個巴掌。”
“不過後來的人就沒那麼幸運了，聽他們說，上她的時候，就像在上一條死魚。”鞏管家遺憾的搖頭。
“還有幾個說，就跟奸.屍一樣，她的眼神特別空洞，一點兒人氣都沒有。”鞏管家帶着病態的滿足，看着聞人憤怒的渾身顫抖的樣子。
“當初我們就該再好好檢查一遍，掃蕩乾淨！”聞人怒到了極致，說話反而輕聲吸氣的。“在殺死你們之前，應該先把你們的命根子給剁了。”
“上次我們沒有想到那麼多，這一次，我不會忘記的。”聞人輕聲說道。
“我看你是沒有這個機會的。”鞏管家搖頭道，“我也很想讓你女人也試試這滋味兒。當然了，這次我會把優先權讓給我兒子。”
“他不會有機會的。”聞人聲音緊繃的說道。
“依我看不一定。”鞏管家搖頭道，嘲弄的說，“你的手下沒人敢動手，你們可不想看她出意外，對吧？”
“如果你們打算對我做那些事，我會希望聞人現在就動手！我寧願死也不受那些侮辱！”方佳然冷聲道，事到如今，她的聲音裡不再有一絲一毫的懼怕。
“而且——”方佳然嘲弄的輕嗤一聲，嘴角裂出了讓鞏翔宇惱怒了一路的弧度，“顯然雖然聞人帶來的人不夠同時殺掉在場的所有人，但是同時殺掉你們兩個是足夠了。”
“我一個人拉着你們倆一起去死，倒也是不虧。雖然我並不想和你們同日死，咱們的關係可沒這麼好。”方佳然冷冷的嘲諷。“將來墓碑上刻着同樣的日期會讓我嘔吐，不過我的墓碑一定會盡可能的遠離你們。”
“不，我想你們可能不會有墓碑。”方佳然又說，想到這個，心情纔好一點。
聞人知道，她這是在暗示他，關鍵時刻可以這樣做。
而她，也寧願他這樣做。
可他不會讓她這麼做，他不會讓她出任何意外！
聞人的心絞痛，當初他答應過她的！
答應了她，也向方博然做出了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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