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沒有鬆懈對自己的鍛鍊,冬獅郎並不是每天都有空陪我訓練,而且我的第二把斬魂刀目前還不能見人。
眼看就到了每年一次的席官挑戰,我還是沒有拿定主意要不要參加 。席位越高工作就越繁忙反而我現在這個樣子倒是挺清閒的。算了,以後再說吧。
站在看臺上,冬獅郎離我好遠哦~,還有其他的隊長們都坐在視線特別開闊的專座上,像我這種小死神有站的地方就不錯了。
席位挑戰在我看來就是兩人打架誰贏了誰老大。不但席位低的死神可以向席位高的挑戰;高席位的也可以挑戰低席位的,不過一般正常的死神不會這麼做的,因爲這樣做太不厚道。
我跳到外圍的牆上,一邊翹着二郎腿,一邊吃着蘋果。仔細看看這些人的爭鬥還是挺有意思的…..尤其是五花八門的斬魂刀。剛纔那個胖子的斬魂刀很像菜刀,還有那個女死神的刀活像條蛇……
正當我自娛自樂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朝自己飛來。我順着東西的飛行軌跡截住一看…….一把小飛刀。我把沒有吃完的蘋果扔掉順着飛刀來的方向看見一個死神正挑釁的看着自己。
什麼意思!我半眯着眼睛冷冷的看着她,這個女人我絕對在哪見過!
“下一場十番十五席四楓院藤子挑戰十番聽花立雪。”
果然,怪不得覺得這個女人眼熟,原來是隊裡的十五席。平時沒怎麼見過她幹嗎找我的茬?!
我沒有動,依舊坐在圍牆上。這個面子我是不會給她的,女人和女人的爭鬥是我最不待看的。周圍人的目光全都鎖定在我們的身上。
我舉起手對裁判死神說:“我認輸!”跟這種無聊的女人打還不如抽空去吃飯。
“原來你是個膽小鬼。”四楓院藤子說,“我還以爲你有什麼本事呢?”她嘲諷的語氣很明顯。
我的面癱臉卻是欠扁了點,不過我跟您老人家沒仇吧,連認輸都不讓。
“我就是沒有本事。”我面無表情的在圍牆上站起來,“如果沒事我就失陪了。”
“你這個永遠躲在別人身後的小鬼,如果沒有被人照顧早就被虛撕了吧。”她看了看周圍人感興趣的臉接着說,“我們很多人可都不服你呢,明明是一個連席位都沒有的小鬼竟然哪能呆在隊長的身邊。”
‘日番谷隊長是我兄長’這樣的話我說不出,很多死神看我不順眼我也知道,“你到底要怎樣?” 我跳下圍牆看着她。
“跟我打一場!”她自信滿滿的說。
“你的席位比我高。”我語氣冰冷的說。
“可是沒有規定高席位不可以向低席位或無席位的死神挑戰。”她抱着斬魂刀轉回身,“如果你不和我比,後果可是很嚴重的。怕你以後在十番就呆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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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這些話周圍的很多人都聽見了,他們仔細看着我的臉色,估計我已經被氣炸了吧。
“切!比就比,你別後悔。”我當然明白她口中的威脅,在這個以強者爲尊的靜靈庭本身就不歡迎我這樣混日子的。更何況我也不想給哥哥姐姐們造成困擾。
冬獅郎皺着看着場地中央的兩個人,這個四楓院分家的大小姐到底在打什麼主意。不過他也不是很擔心,畢竟現在立雪的實力不比隊裡的三席或四席低。
“喂,你不拔刀嗎?”四楓院藤子看着我。
“用不着。”我鄙視的看着她。
四楓院藤子惱怒的拔出刀,“好囂張的小鬼!!”
“破道の三十三:蒼火墜”我對着她甩了一個放棄呪文的飛炎攻擊,看着眼前的人連同刀被炸出十幾米遠,我哼了一聲,“自不量力!”
死神裁判目瞪口呆的看着大坑內的四楓院藤子已經被炸成重傷。
“獲勝者:聽花立雪。”他停頓了一會兒對着我說,“你可以下去了。”
我沒理會他,掐着腰看着十番的看臺,儘量囂張加欠扁的大聲說:“你們誰看我不順眼就上來跟我打一架。如果你們不敢就給我閉上你們平時唧唧歪歪的嘴!!”
頓時十番炸開了鍋,認識我的人都瞪大眼睛看着我。大部分人懼於我剛纔一招就把原十五席打成重傷的實力但還是有不怕的。
“我就陪你玩玩。”眼前的這個壯實的男人也跟我有過節?我平時得罪的都是女人呀。
“你是多少席?”斜着眼看着他。
“哼,我是第十席…..”還沒有等他說完,我就一個閃花來到他的身後,跳起猛的朝他腦門上踢去。
“現在我纔是十席!”我從空中穩住身體,一個勾腿夾住男人把他甩到看臺上。
“你卑鄙!!”男人捂着流血的腦門說。
我坯坯的說:“你在那唧唧歪歪跟個娘們似的,真正戰鬥的時候誰讓你有時間自報門戶。”
“你…..”男人席位也丟了,臉面也丟了,氣得在那說不話。
我從來沒說過我像朽木白哉那樣有涵養,今天我很不爽所以……十番的衆人們你們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