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的陪着我的唯二好友看剛剛盛開的櫻花。
“真是很病態的花呀。”我捧着茶杯感嘆道。
朽木挑着眉毛看着我,沒有說話。我在心裡嘆了一口氣,這個朽木太無趣了。
“你和日番谷之間鬧彆扭了?”他看了我半晌然後從嘴裡擠出一句話。
我毫無氣質的把茶全都倒盡嘴裡,“不是鬧彆扭是完全鬧翻了!”
“真是小孩子氣”他把我手中的茶杯奪過來放在一邊。
“切!這次可是真的鬧翻了。原本我們都差點訂婚了呢,誰知道那小子突然反悔……”我揹着手隨意的躺在地板上,“反悔就反悔吧還牽扯上那個雛森桃……真是噁心死了。”
白哉聽了半天終於明白了我的意思,“果然不鬧翻也得鬧翻,你打算怎麼做?”
我擡起眼看着朽木,“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了?切!我還能怎麼樣當然是把我和他們間的感情都淡化掉。那種被打碎牙齒還往肚子裡吞的事情我辦不到……再說爭風吃醋這種事情很無聊呀。”
“你不在乎.”朽木總結道,“你現在已經沒肝沒肺了。”
我坐起身,“就算沒肝沒肺,朋友還是要的。雖然朽木你也挺無聊的不過你家廚子的手藝還不錯。”白哉把手放在我的臉上慢慢的揉着,正當我滿心舒服的時候被他狠狠的掐了一下。
“朽木白哉你這個面癱腹黑!”我吃痛的跳起來,捂着臉指着他的鼻子。
白哉沒事人似的轉過頭看着我,“你要是以後嫁不出去,就到我們朽木家吧。”
“不要!”我垂頭喪氣的坐在他身邊,“你以前有老婆,就算我再怎麼好也比不過以前的。”他聽後似乎有點生氣,無語的站起身往正廳走去。
“無聊的傢伙!”我看着他沒有喝的茶冒着徐徐白煙。
“露琪亞?”我滿臉上寫滿了‘興趣’這兩個字,“穿成這樣去幹嘛?”
“去救井上織姬,你要和我們一起去嗎?”她抖了抖身上的米黃色斗篷,高興得說,“這個是哥哥親自給我披上的,怎麼樣?”
拿眼睛隨意瞄了瞄,“料子還不錯,白哉總算客氣了一回。”
露琪亞受不了的抖了抖,“立雪你不要一口一個‘白哉’好不好,我總覺得這兩個字從你嘴裡吐出來有些詭異。”
“白哉不是我大哥,他是我的朋友。”我抱着胸,斜瞄着她,“你千萬不要嫉妒我,因爲我們不在一個層次上。”
露琪亞變成貓型,“我們不在一個層次上?!”她彷彿受了很大的打擊,“我竟然和立雪不在一個層次上!!!”
“露琪亞?!”從遠處過來的戀次也身穿米黃色斗篷,他看見我之後乖乖的行了一個禮。
“戀次,你的斗篷哪來的?”
紅毛戀次一聽臉色禁不住地幸福之色,“隊長他親自送給我的。”
我黑線的看着這兩個‘白哉控’,丫的什麼時候我給別人一個斗篷也能讓別人激動半天。
廢話了半晌,我們才切入正題。“那個白哉老兄竟然讓你們出去?”
“大哥說了,他只是負責把我們帶回來,之後我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露琪亞還是一臉的興奮之色,連臉頰都紅了。
‘呀,討厭啦’我在心中默默地幫她配音。
“對了,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戀次轉過頭問我。露琪亞還是一拳打翻他,“立雪現在是隊長沒有總隊長得命令不得隨意離開屍魂界。”
我微笑着看着他們,“那天我不想當隊長了就直接到虛圈定居好了。”
“不要開玩笑了。”後面突然傳來一個好聽的男聲,“隊長您可不能隨意開這種玩笑。”
我轉過頭無奈的看着新任的副隊長,這傢伙太嚴格了吧。我在十番的時候怎麼沒有看出來這傢伙其實是個太認真,太負責的萬年好副隊長的苗子呢?!
“那個炎雨,我只是說着玩的。”
“身爲隊長您怎能說出這麼不負責任的話,別忘了您還是五番衆隊員憧憬的希望……(下省略一千字)”炎雨一本正經的站在我面前。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哭喪着臉朝露琪亞他們擺擺手,“那個下次再跟你聊啊~還有別死在虛圈了。”
露琪亞朝我做了一個鬼臉,戀次也不服氣的看着我。
“我們走吧。”我走在前面,萬年羅嗦男心滿意足的根在我的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