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死神怎麼樣才能很有魅力?
答案是當你有秘密的時候。
所以我的第二把刀——赤輪,成爲屍魂界第一把神秘的刀。
我一直用冰天,從不用赤輪。死神們連我的第二把叫什麼,出鞘時什麼樣都不知道。所以時間一長它就成爲靜靈庭的十大未解之謎……
在赤輪沒有成爲未解之謎之前我還是十番的一個小小死神,平時給冬獅郎倒倒茶,到隔壁送送文件,給副隊長松本跑跑腿,除了那個女人經常把我塞在她的胸口,日子過得還算順利。
不過冬獅郎似乎一直很辛苦。那個松本整天不務正業,到處喝酒,把文件都拋給小獅郎。
我把茶送到冬獅郎的面前,然後坐在他身邊發呆。
“立雪,你把松本給我叫回來!”忙了半天,處理了一大堆雜七雜八文件的冬獅郎終於要爆發了,“氣死我了,這樣的文件也扔給我批。”
我把他扔到地上的一張紙撿起來看了看。‘報銷:十番食堂,八個茶碗。’
我捂着嘴爬到角落裡偷偷的笑着,冬獅郎他這是在做隊長還是在做保姆?我突然感到頭頂一片發麻,擡頭看着冬獅郎發黑的臉。我立馬瞬步出去。
看着眼前東倒西歪的幾個死神,我暗暗佩服松本大姐的魅力。連那個最戀隊的十三番的志波副隊都被拐過來了。
“吆!小立雪啊,過來喝兩杯!”松本散發着紅暈的臉上掛着不正經的邪笑,“你們看我家的小立雪是不是跟朽木隊長很像?”她轉過頭對這仍有幾分清醒的海燕說。
“咦,長的真的很像,尤其是眉毛!”志波海燕摸着下巴看着我。
我閉上眼,“無聊!”
“吶!你看連說話的語氣和神色都很像。”衆人突然像發現新大陸一般圍着我。
“松本副隊長!隊長現在命令你馬上回去。”我面不改色的任這些人仔細打量着,“隊長現在很生氣,如果你不想走。後果自負!”
公式化一般的講完,轉身,瞬步走掉…..
太帥了!我一邊往回趕一邊在心裡偷樂。剛纔的表現一定酷斃了…….
“你幹嗎老是在偷笑?”
我擡頭看了一眼冬獅郎:“只是想到一些有趣的事情。”
他飛速的把手中最後一張文件批完,“你有沒有通知到松本啊?我都批完了她還沒有回來。”
“估計現在已經睡死在酒館了吧。”仔細的掏着罐子裡最後的幾塊糖。
冬獅郎站起身把我揪起來,“我們去把她扛回來吧。”
“不要,你自己去。”別彆嘴,我把頭轉到另一邊。
“我是隊長,作爲下級的你…..”
“知道了!”打斷還在那滔滔不絕的冬獅郎,任命的把糖果全都塞進嘴裡。
“那個立雪你參加今年的席位挑戰嗎?”走在靜靈庭堪稱迷宮的通道上,他轉過頭對我說。
勉強跟上瞬步的我連忙搖頭:“不要!”
“你看我和你姐姐都是隊長,副隊長級別的死神了,你在我這裡呆了三年連一個席位也沒有得到……”又來了,冬獅郎你確信你沒有把我當成小孩子?整天嘮嘮叨叨的…..雖然在別人看來你這個樣子挺萌的但是這樣很影響冬獅郎你偉大的隊長身份。
“又是不要,還不是爲了偷懶。”他鄙視的看了我一眼,“你除了給我端茶送水,給隔壁送文件,偶爾跑跑腿…….你還幹過什麼?一天到晚在打我壁櫥裡魚丸的主意,三年了連頭虛也沒有打過。別人因爲我和你小桃姐的緣故不敢招惹命令你……你就心安理得的接受這種特殊待遇,原本隊裡的幾個席官對你這個雙屬性靈力挺看好的,不過你到現在連刀都沒有拔過。你的那兩把刀出除了知道其中有一把叫冰天,我們還知道什麼……”
我黑線的看着冬獅郎,“那個日番谷隊長…...已經到了!”
“?”冬獅郎轉過原本看着我的頭,然後臉突然紅了。
“啊啦,日番谷隊長對自己的妹妹可真關心啊。”一個很滑膩的聲音打破了已經有三分鐘的沉默。
我調整好面部表情,沒事般的呆在冬獅郎的後面。
“那個就是日番谷隊長提過的小聽花吧?”一個看起來很溫柔的白髮帥哥乾咳了幾聲接口道。
“各位隊長好!”面無表情的對着幾個隊長鞠躬,心裡暗叫:以前沒怎麼碰到的大人物,今天怎麼來的這麼齊?不過幸虧來了那麼多位,如果只有一位我還真不敢保證記得他們的名字。
沒錯,我是認名癡。記得見過一面的人的臉卻怎麼也記不得別人重複N遍的名字。即使是記住了,一激動還是會忘掉。
“嗯。”冬獅郎很拽的看了一眼十三番的浮竹隊長。
原來冬獅郎即使對着同級別的隊長也很囂張!冬獅郎,好樣的。小的誓死追隨您!
“看來雛森說得沒錯,你就是那個有兩把斬魂刀,長得酷似朽木的聽話立雪。沒想到這麼小。”
我臉上沒有任何波動的看着他。心裡恨的牙緊,看來你就是那個讓我曾經睡不好覺的‘好帥啊’的藍染隊長。
“她有兩把斬魂刀?”一個看起來很猥瑣的大叔隊長說,“我還以爲是和我一樣的一對呢。”
“你的斬魂刀什麼屬性的?”藍染微笑的看着我。
如沐春風啊,怪不得小桃姐整天嚷嚷:只要呆在隊長的身邊我就心滿意足了。看起來真的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一把冰系,一把火系。”我迎向他充滿探究的眼睛。
衆人聽完後一臉見鬼的看着我,皆想道:冰系也就算了,看她那張面癱臉還能得到火系的斬魂刀?這個世界真是奇妙啊!
“真是讓我意外。”那個滿嘴滑膩語調的銀髮狐狸隊長說,“很值得研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