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新娘修行把我折騰的半死, 果然還是不結婚好!
白哉經常在一邊安慰我等這段日子過去就好了。我瞪着了半天,切!站着說話不腰疼,要不然你去試一試。怪不得藍染要叛變呢, 這些貴族整天變着法的折騰人。
終於等到結婚那天(我竟然爲了逃避修行而盼望早點結婚?), 我不情願的被人折騰不過來折騰過去, 後來她們竟然想往我臉上塗一種很厚的□□, 直接放出靈壓把她們固定住……
繁複的禮節已經讓我產生一種錯覺, 這不是在結婚,這是在祭祖!面無表情的重複着新娘修行時學到的禮儀,然後開始胡思亂想, 一會兒感到很幸福,一會兒又覺得很荒謬。
偷偷掃了一眼作爲家人出場的冬獅郎和加藤。他們都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 切!我也不爽啊~~
這樣折騰了一天, 我連一點東西都沒吃到就被送到了臥室。真麻煩, 我規規矩矩的坐那裡肚子餓得咕咕叫,外面還要很久才結束。真懷念單身時候的日子…….
聽到門口的腳步聲後我稍微的挺了挺腰。
“你餓了嗎?”一盤糕點伸到我的面前。
看了他一眼接過糕點慢慢的吃起來, 白哉坐在我對面一動不動的看着我吃東西。
“外面都結束了?”我抽空問道。
“還沒有。”他說道。
“那你呆在這裡幹什麼?”
“看你一天沒有吃飯,就順手幫你帶了一些糕點。”他幫我擦了擦嘴,“盤子先放在這裡了,我還要回去。”
“不送~”朝他擺了擺手,接着吃東西。
他臨走前看了我一眼, 然後就把門關上了。
……直到我歪着頭打了N個瞌睡, 外面的活動才結束。感覺到白哉的靈壓, 我微微清醒了一會兒。
“你困了?”他慢慢走近我, 我的睡意頓時全消。
他把我摟在懷裡, “看來還挺清醒的。”
我嚥着口水看着他,怎麼忘了還有最後一道程序呢, “那個白哉,我今天累了……”
“嗯”他幫我把頭髮打開,“沒關係的,呆會再睡。”
無語的看着他把我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脫下來,我沒有掙扎,反正今晚躲不了…..
當他開始吻我的時候,我紅着臉低聲的說:“這次你能不能輕一點,上次被你弄得很疼…….”,他笑着摟着我的腰,“第一次都會疼的,第二次就好了。”
臉更紅了,想把臉藏起來裝鴕鳥又被他托住下巴吻了上去…….
…….
被白哉緊緊地抱着,我紅着臉貼在他的胸口上…….他騙人,明明還是很疼的。
他吻了吻我的嘴角,用手遮住我的眼睛,“睡吧!”
聽到這句話突然感到很安心,好多年都沒有這種感覺了,在他懷裡蹭了蹭找到一處最舒服的地方,聞着他身上味道慢慢睡去…..
…….
第二天等我醒來的時候依舊被人緊緊地擁抱着,一睜開眼睛就看見那雙溫柔的明眸。馬上額頭,眼睛還有脣上都被細細的吻了一遍。
“早上好。”我眨了眨眼睛。
白哉支起一隻手帶着寵膩的眼神看着我,被子被他的那隻手高高的翹起。我感到有股涼意,低頭看了看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暴露在某人眼前。微迥的蜷起身體又把被子搶過來,“不許看!”
他嘴角勾得更厲害了,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在懷裡,“早就看過了。”
“你不用早起嗎?”看着自己想春捲般的被人包起來,微微提醒了一下某人。
“沒事,新婚第一天的早晨沒有人過來催的。”他點了點我的鼻子,“要不要再睡一會兒?”
“不用了,我想起來。”我看着地板上散落的衣服,“你幫我重新拿一件衣服吧。”
他把我放下,然後站起身往角落裡的一個衣櫃走去,這時我才發現他已經穿好衣服了。
“你轉過身去.”我藏在被子裡看着他遞過來的衣服。
白哉沒有說什麼直接轉過身。
我看了看從內衣到外衣都很齊全的粉紅色和服,有點黑線。這衣服不會是露琪亞準備的吧,只要在上面畫上幾個詭異的兔子,那就完全符合某恰比控的品味。
快速的換上衣服,又把地板上有點髒了的衣服收起來,“好了……”
這時白哉才轉過身重新打量我一眼,然後說:“露琪亞的眼光還不錯!”
……果然是露琪亞那丫…….
吃早飯的時候,我還是窩在百年以來一直窩的那個角落裡吃飯,露琪亞老是偷偷的打量我然後又把眼睛移向自家大哥。我低着頭默默地吃我的飯,偶爾把白哉夾給我的菜吃掉。
終於吃完有史以來最讓我緊張得一頓飯,我連忙跑出露琪亞女王的法眼。
白哉瞪了一眼偷笑的露琪亞,然後追上去。露琪亞唯唯諾諾的看着自己大哥走出門外,然後極不厚道的大笑起來,
小立雪竟然在害羞,好好玩~不,以後就叫大嫂了……可是很彆扭啊~明明比我的年齡還小。
一邊踢着庭院裡的石子,一邊等白哉追上來。可惡的露琪亞!!!轉過身看着風度翩翩,優雅的走向我的某人,感嘆白哉真好看!
他把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散會步再帶你出去。”
我點點頭和他並肩走在一起,清晨的陽光帶着霧氣從稀疏的櫻花樹縫隙裡照射出來,然後周圍不經意的掉下幾個花瓣,慢慢悠悠的打着旋的落下來……
真好,這樣平靜的早晨真好!
白哉看着女孩的頭頂上粘幾個櫻花花瓣,思忖着要不要幫她拿下來。想了半天,還是沒有拿下來,放在上面挺可愛的。
“立雪。”
“嗯?”擡頭看着他。
“你今早還沒有叫過我。”白哉的口氣似乎有點埋怨,我越來越佩服自己的聽力了。
“我叫過了呀”我奇怪的想,我起碼叫了白哉有三聲了吧。
“不是叫我的名字。”他捏着我的臉,“仔細想想你現在應該叫我什麼?”
“疼~”我打掉他的手,捂着自己的臉瞪着他,“不叫你白哉難道叫你朽木?”
白哉嘆了一口氣,摸了摸我的頭髮,“我今天早上叫了你一聲‘XX’你沒有聽到嗎?相對應的你應該叫我什麼?”
內子?好俗氣哦,現在都什麼時代了?不過察覺到白哉的期望,我還是低着頭不情願的從牙縫裡擠出,“夫君”兩個字。
白哉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握着我的手繼續散步……
不過因爲身體不舒服我還是沒有出去,而是躺在某人的懷裡睡了一天的覺。雖然清楚露琪亞躲在某個地方偷看,我也沒有怎麼在意,反正總有一天你會看夠了的。
我也可以預見下一期的女刊頭條的題目肯定是朽木隊長溫柔的笑臉或是兩個極品冰山的溫柔……突然覺得自己很偉大爲女刊貢獻了那麼多的頭條。
朽木家很大,像所有的貴族家庭一樣,我也有自己的房間。只是從來沒有發揮過任何作用罷了,管家對我的稱呼終於從‘小小姐’變成‘小夫人’。切!能不能不要加那個‘小’字,‘小夫人’讀起來像某人的小老婆一樣……
雖然更正了他無數次,他還是依舊我行我素的叫着。真沒看出來,管家伯伯您還挺有個性的。
終於見到了崇拜以久的朽木家的廚師大人,本以爲會是一個大叔沒想到卻是一個很清秀的青年,怪不得白哉一直不肯讓我見他…….這個叫空儀真的年輕廚師對我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對我而言,他是我的崇拜對象;對他而言,我是他的知己啊~而且一知就是一百年的知己啊~
最後我被白哉揪了回去,然後接受了慘痛的教訓。
幾天後我被放出朽木家回到五番繼續工作。看着辦公桌上堆滿的禮物,我興奮得一個個的拆開看了看,竟然沒有任何食物,都是一些很不實在的東西。我在亂菊的禮物裡翻出一個很詭異的東西,仔細看了看然後又塞了回去,亂菊的品味好奇怪。這些禮物裡沒有冬獅郎的盒子…….託着腦袋打了一個響指,讓人把禮物全都放到五番的倉庫裡,然後用最高級別的標誌封閉起來。
真藤紅着眼睛進了辦公室,萬分不情願的向我賀喜。
“我說真藤,你幹嗎哭喪着臉?當初是你不肯幫我逃婚的……”我數落着他。
“隊長真是對不起,因爲我的一時懦弱竟然讓隊長羊入虎口…….我沒有保護好隊長…..隊長真是對不起……..我覺得自己真的沒有臉活下去了…….”他狠狠地擦着眼淚。
我黑線的看着他,我是去結婚不是去做俘虜,真藤你的表現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