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琪亞也很是着急,央求地望着病牀上的朽木白哉。這個孤傲內斂的大哥,不知會不會幫忙。
正當更木劍八打開門時,站在他對面的朽木白哉一臉不爽地堵在了門口。
“嗯?”劍八的小眼滴溜溜地轉了兩圈纔看清面前穿着病服的人。
“這不是六番隊隊長嗎?貴族還真是嬌氣,這麼久傷都沒好?”
劍八嘲弄地說道,八千流一下子跳上他的肩膀,趴在上面望向屋內,玲瓏早就躲到了窗外,只有露琪亞一人坐在裡面。
“既然知道我的身份,那就請你不要打擾我休息。馬上離開這裡!我與出身於流魂街的你不同,休養時不喜歡沒禮貌的人探望。”
劍八和八千流又看看屋內,他們都感應出了玲瓏的靈壓,但堵在門口這位,實在不好惹。
“小劍,不如我們去別處玩吧。小玲醬好像不在這裡呢!”
‘嘁’劍八不屑地冷哼一聲,轉身走了。
其實如果朽木白哉那麼對玲瓏說,她也會生氣的。畢竟像他們這些人,都是出身於流魂街,但不比貴族差啊!
拉上房門,露琪亞趕忙把還在窗外懸着的玲瓏拽了回來,道了謝後,兩人就走了。
但是,與露琪亞說笑的時候,似乎感覺朽木白哉的目光又落在了自己身上。
臨走時側臉回望,朽木白哉卻是閉着雙眼的。奇怪,難道是自己的錯覺嗎?
當然不是了。朽木白哉的確一直注視着玲瓏,不爲別的,只因爲她剛剛緊張時的神態動作與自己已故的妻子緋真十分相像。
如果說露琪亞的長相和緋真一模一樣,那麼玲瓏就是神態一模一樣了。形似簡單,神似難。
就因爲玲瓏的一點不經意的小動作,令朽木白哉突然回憶起當初遇見妻子緋真的情景。
女子緊張得抿着小嘴,絞着雙手,手指在手背輕輕敲打着低頭不語,不敢直視男人溫柔似水的雙眼。
朽木白哉輕笑一聲。
也許是看到妻子的影子,也許是忽然想起那天吊橋上未出現的那個人與玲瓏的靈壓一樣,玲瓏的名字第一次在他口中念出,也第一次記住了這個他從未放在眼裡的女孩。
走廊裡的騷動因劍八的離開而漸漸平息了下來,玲瓏小心翼翼地躲在露琪亞身後往外走。
“真沒想到,大哥竟然會幫你呢。”露琪亞說起朽木白哉有點臉紅。
“大概是看在前輩你的面子上才幫我的吧。可千萬別再碰到更木隊長了,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玲瓏你叫我露琪亞就可以了,前輩前輩的很不習慣啊。”
兩人剛要走出四番隊,被卯之花叫住了。
“請等一下。”
卯之花刷地出現在兩人面前,先對露琪亞點了點頭。
“玲瓏,我可以和你單獨說幾句話嗎?”
露琪亞識趣地走到了一旁等待。
“不知道卯之花隊長想對我說什麼?還是想問些什麼?”
玲瓏其實早就發覺有些不對勁了,爲什麼她與冬獅郎受傷時,卯之花來得那麼及時。
卯之花友善地笑笑,把一根新的繩子和之前在審判室撿到的玉一併交到了玲瓏手中。
結尾語:是因爲你錯過了,別人纔會遇見;因爲別人錯過了,所以你纔有機會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