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第一更。感謝“猥瑣DD”的打賞,感謝大家的推薦票和三江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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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悅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自己的身體健康問題,他從一名基層教員苦苦熬了幾十年,費盡心機地掙扎了幾十年,好不容易熬到今天這個位子,卻也快到退休年限了。
好日子總是最短暫的,金悅民更自己的身體在短暫的任期內出現什麼大的毛病而被迫提前退休,那對他來說是無法承受之重。
他害怕失去現在這種在單位呼風喚雨威風八面的優越感,他卑躬屈膝給人點頭哈腰了幾十年,今天終於做到這個位子,身份得到了互換,他可不想這個時候出現什麼意外。
這正如他辛苦地做了幾十年的前戲,換來了今天這短暫的快/感,結果沒幹多久就因健康問題而突然萎靡下來,那種挫敗感和事前事後被人從熱捧到冷漠甚至是不屑的轉變,是一個男人最不想見到的局面。
所以,這幾年金悅民格外的注重保養身體,有個頭疼腦熱就會跑到醫院大做文章,生怕這是哪種絕症的前兆,這種對疾病和死亡的恐怕,讓他終日提心吊膽,謹小慎微。
一個男人,對於權力這東西,想要拿到手裡不容易,但是拿到之後想要他再放下來更難。
高風亮節只有極少數人能做得到,金悅民自認做不到,因此他也無法坦然面對自己的人生,心裡總有一種莫名的焦慮。
所以他除了經常見醫生,也會時常看一些命理師,試圖從醫生那裡掌控現在,從命理師那裡預知未來。
此刻遇到王笑這樣一個能準確看出他身體狀況的年輕人,對他來說是一種驚喜,如果王笑能告訴他未來幾年他的氣運不減,他就會活得更輕鬆一些。
不過,王笑可沒有打算一竿子擼到底,相信等秦菲兒和她的朋友所辦的學校步入正軌之前,那怕是以後的年檢,都可能有需要用到金悅民的時候。
因此,王笑打算一點一點地放線,始終讓金悅民處於被動的上鉤狀態,這樣金悅民纔會重視他和秦菲兒。
當金悅民問起最近幾年他的運勢如何的時候,王笑只是告訴他最近二三個月不會有什麼問題,至於以後的事情,現在也說不得太清楚,因爲從面相來看大的運勢,只能粗略地看出一個大概走勢,這個並不具體,說與不說沒什麼區別。
金悅民見王笑不肯再多說,也沒再追問,只道來日方長,以後多的是機會碰面,到時候再問不遲。
三人吃過飯,秦菲兒把那兩盒普洱茶,還有秦子妃的簡歷都放進了金悅民的車裡。
打發走金悅民之後,秦菲兒終於鬆了一口氣,對王笑說道:“我也討厭這樣的飯局,可是很多時候又不得不參與這樣的飯局,還真夠矛盾的。”
“秦姐,謝謝你!爲了我朋友的事情,讓你犧牲這麼多。”王笑誠懇地道。
“先別謝我,我問你,剛纔是怎麼回事兒?差點把我弄得在金悅民面前下不來臺。”秦菲兒唬着臉質問道。
“我就是看不慣官場人那種居高臨下目中無人的模樣,所以想給他來個欲擒故縱的把戲,引起他的重視,免得咱們在他面前一點兒主動權都沒有。”王笑如實答道。
“太冒險了,畢竟是咱求人家辦事兒,搞砸了可就不只是丟人的問題了。還好金悅民脾氣還不算壞,要是換個脾氣暴躁一點兒的,剛纔你就沒法挽回局面了。”秦菲兒不是生氣,只是覺得王笑剛纔的小動作,確實有些太冒險,萬一養成習慣,以後可能會在這上面吃大虧。
“嗯,我也意識到了,下次不會這麼冒險了。”王笑說道。
秦菲兒的臉色這才緩和下來,衝他笑笑,說:“不過,今天你的表現還是不錯的,對於你這樣一個剛畢業不久,沒有多少社會歷練的人來說,能做到處驚不變,沉着應對,還能想出欲擒故縱的策略,已經很難得了。相信你經歷過更多這樣的場面以後,會更加如魚得水。時間也不早了,你趕緊回去休息吧!”
王笑看看時間,已經到晚上九點多了,他告別了秦菲兒,出了“菲唐”攔了一輛出租車趕回住處。
劉敏和楊田都還沒睡,小兩口都坐在客廳裡,只不過,劉敏是舒舒服服地窩在沙發裡一邊吃着零食,一邊美美地看着電視劇,而楊田則捧着一本大部頭的《育兒百科》在那兒認真地翻閱。
“呵呵,你這是打算做超級奶爸呀?”王笑看到楊田的窘迫後。笑着打趣道。
“沒辦法呀!這女人吶,戀愛前是女神,戀愛中是公主,結婚後是流/氓,懷孕後是女王。我現在是女王的男人,女王讓我看書,看完後再教她,所以我不得不看呀!”楊田窘迫地自嘲道,說完還不忘用眼角的餘光看一下愛妻會有什麼反應。
“有親身經歷就是不一樣,總結得很到位嘛!”王笑調侃道。
“喂、喂、喂,我說你們兩個大老爺們無聊不無聊?懷孕是很累的你們知不知道?今天上班的時候我在辦公室坐那兒都能睡着,結果還被老闆訓了一頓,我現在全身的營養都在供養肚子裡這倆吃貨般的孩子,哪還有精力去看書學習啊?”劉敏立刻高聲抗議道。
“我看你這會兒倒是挺有精神的嘛,都這麼晚了還在看電視劇。”王笑反擊道。
“其實吧,我倒是覺得她孕前和孕後沒啥區別,以前也是白天上班打瞌睡,晚上回來睡不着,現在只不過是有了更好的藉口而已。”楊田也在一旁調笑道。
“瘋了你們了,有本事你們肚子裡裝上兩個孩子子試試?看你們還笑不笑得出來。你們是主典型的站着說話不腰疼,看着別人懷孕不知道有多累。”劉敏仍然目不轉睛地盯着電視,伸手去抓開心果的同時,還不仍反擊兩句。
“得了,我可沒有這種特異功能,我還是趕緊洗洗睡吧,不打擾你們了。”王笑說着,回臥室換了衣服,洗完澡便躺到了牀上。
雖然已經夜裡十點了,但是他一點睡意也沒有,便又拿出那個黃花梨木藏寶盒,取出小香爐把玩。
“叮鈴鈴……叮鈴鈴……”
王笑剛把小香爐小心翼翼地拿出來,手機又響了,是呂妙莎打來的。
“喂,還沒睡嗎?”王笑迅速接通電話,輕聲問道。
“沒事兒,我就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還在喝酒,要不要我救場。”呂妙莎溫柔地道。
“今天沒喝酒,只是和教育局的局長喝了幾碗茶,剛剛回來洗完澡躺牀上,你就打來電話了。”王笑開心地說,他聽到呂妙莎這麼關心他,終於重新體驗到久違的溫暖和戀愛的甜蜜。
“我也沒什麼事兒,就是問問,沒事兒就好,我掛了,晚安!”呂妙莎甜甜地小聲說道。
“晚安!”
王笑掛了電話,又拿起小香爐觀摩,發現香爐的顏色似乎有些許變化,不是太明顯,但是相對昨天看到的情況,彷彿又變得稍微灰暗一些。
除此這外,暫時還沒有其他新的發現,爐體的溫度仍然驚奇地與他的體溫相似。
王笑看了近半個小時,仍然沒有新的思路,看來今晚還是破解不了這個謎題,此時又睡意來襲,他只好把香爐重新放回黃花梨木藏寶盒,藏好之後便躺回牀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