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部手機加平板電腦,等於她們兩個每人都得到了一萬多元的禮物,這對她們兩個月入三千元左右的小職員來說,絕對稱得上是讓人無法拒絕的貴重禮品,以至於兩人看到王笑送給她們的東西之後,興奮得連掩飾和客套都沒有了,立刻眉開眼笑地涌上來,放下手中的的購物袋迫不及待地接過了禮物。
呂妙莎看着剛纔還那麼一本正經地教育她要遠離王笑,指責王笑不是稱職男友的春花和秋月,感嘆這兩個人的轉變也太快了,快到讓她差點兒笑出聲來,在一旁打趣道:“喂,你們兩個真是的,就這點兒東西,就把你們給收買了?”
“妙莎,剛纔我是不好意思說你,這世上哪有不吵架的情侶,哪有沒翻過臉的夫妻?不是有那麼一句話嘛,叫牀頭吵架牀尾和,兩個人在一起有點兒誤會和爭吵在所難免,但是你這麼一爭吵就鬧分手,確實有點兒過頭了。你看看人家王笑,長得又帥,有錢還能這麼體貼,你要是不珍惜,可就真的要便宜別的女人了。”當真是拿人的手軟,吃人家的嘴短,秋月捧着兩件禮物,立刻就轉變了陣營,理直氣壯地幫助王笑開導起呂妙莎來。
呂妙莎那叫一個哭笑不得,連忙辯解道:“這都哪兒跟哪兒呀?誰跟你說我們兩個吵架了?”
“沒吵?沒吵你還跟人家分手,那就更不對了,你要是覺得王笑哪一點兒做得不稱你的心意。至少也得跟人家說一下嘛,畢竟男人跟咱們女孩兒不一樣。很多咱們注重的細節,他們根本就看不到眼裡,你不說,他哪裡會知道?”春花也忍不住在一旁插嘴道。
“好吧,我一個人說不過你們仨。”呂妙莎笑道。
王笑心裡樂得不行,心說這點兒錢花得值。
春花和秋月臨陣倒戈,不等王笑開口,便提上大包小包的東西。勸着呂妙莎上樓,準備做火鍋。
王笑也沒閒着,立刻開車去超市買了兩箱罐啤和一大堆的飲料,還有很多零食和熟食。
春花和秋月見王笑買了這麼多的東西,那些啤酒飲料還有零食,今晚上肯定連三分之一都吃不了,剩下的也夠他們吃上幾天了。於是乎把王笑奉爲上賓,整個準備過程不讓王笑插手,就連四個人一起坐下來吃吃喝喝了大半宿,到最後收拾殘局也沒讓王笑動手。
這會兒,她們兩個都巴不得呂妙莎跟王笑能長長久久,雖然她們都很羨慕。但是羨慕歸羨慕,王笑對她們也能愛屋及烏地做到這麼有人情味,都能得到實實在在的好處,呂妙莎跟着王笑吃肉,她們能夠沾光喝點兒湯。已經很滿足了。
夜裡十點多鐘,四個人都已經酒足飯飽。春花和秋月把殘局收拾利索之後,便識趣地各自早早回房玩新手機和平板電腦去了,給這對小情侶騰出私人空間。
呂妙莎跟王笑安安靜靜地坐在沙發裡,心思根本就沒放在電視上,半晌才弱弱地問了一句:“晚上……你還走嗎?”
“我要是走,你得跟我一起走。”王笑伸手把她攬在懷裡,撫摸着她那柔順的長髮,輕聲說道。
呂妙莎溫順地靠在他的懷裡,享受這片刻的溫存,呢喃道:“我的牀有點兒小,但是我也不想回去。”
“沒關係,只要能躺得下一個人就行,要麼你做我的牀墊,要麼我當你的牀墊……”
王笑輕聲笑着調侃道。
呂妙莎羞赧地瞪了他一眼,卻無半點兒怒氣,倒是有着令人無限遐想的柔情。
王笑深情與他對視,一隻手透過髮絲滑入她的領口,握住一團溫潤飽滿,五指下陷。
呂妙莎腦袋後仰,酥胸頂着他的手掌輕輕一挺,楊柳細腰微拱,發出一絲輕柔鼻音,忍不住想要嬌喘,卻又怕在客廳裡吵到另兩個房間裡的室友,便擡頭輕輕咬住一根青蔥玉指,媚眼如絲。
她這種自然而然的極致嬌媚,那無意中的輕咬玉指,更是錦上添花,誘人至極。
王笑一時興趣陡增,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呂妙莎快要不行了,再這麼下去,肯定會發出一些聲音,便呢喃着對王笑說道:“別這樣,小心被她倆撞見。”
“你當她倆都是傻子嗎?說完飯就跑,擺明了是給咱們更多的私人空間嘛!”王笑輕聲說道,手上動作未停。
“去……去我房間。”呂妙莎說完,輕咬嬌豔欲滴的纖薄紅脣,強忍着不在客廳發出那種令人銷魂蝕骨的聲音。
王笑立刻抱着呂妙莎,快步走進了呂妙莎的房間,用腳後跟踢上房門,便衝上了呂妙莎的那張單人牀。
牀確實不大,但是並不妨礙兩人的興致。
可是,待王笑將呂妙莎調教得烈火燃燒,立刻提槍上陣深入虎穴解妙莎之急的時候,腰板才動了那麼兩下,這張有些年頭的木質單人牀便非常配合地發出了吱吱呀呀地響動。
“輕點……小心春花和秋月兩個聽道……”
呂妙莎違心地呢喃道。
“怕什麼,這張牀越響,我就越要用力,你在樓下的時候說過,想跟我分手不是因爲吵架,我要是不讓她們兩個聽聽這張牀的歡樂聲,估計她倆還以爲我是因爲在這方面不行,你纔想跟我分手呢,所以這次我不能聽你的,我得自證清白。”
王笑說着,腰部真的用力更猛了。
呂妙莎剛纔還有些羞澀,這會兒簡直爽得飄飄欲仙,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就是此時來個大地震她也不希望王笑停下來,更別說擔心春花和秋月兩人聽到了。
這張牀還真配合王笑,響聲也隨着他的力道增強,透過呂妙莎的房門,穿過客廳,鑽入了另兩間屋子裡。
春花一開始還能被剛到手的手機分散一下注意力,但是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個小時了,這呂妙莎房間裡的吱吱呀呀的響聲不但沒有停止,還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就再也無法淡定了。她放下手機,腦海裡情不自禁地配合着那邊傳來的響聲,腦補出香豔四射的畫面,一時嬌軀微顫,青蔥玉指便不老實起來,撩起睡裙,順着光滑大腿徐徐往上摸去……
秋月也好不到那裡去,一開始是拿着枕頭捂在腦袋上,企圖堵往這令人慾/火/焚身的聲響傳入耳朵,但是卻失敗了,只得鑽進被窩裡,可是仍然能夠聽到。
最後她沒辦法了,戴上耳朵,聽着手機裡的音樂,然後在牀上滾來滾去地試圖讓身體冷靜下來,讓耳朵專注於音樂。
然而,有些事情,那是人之本性,體之本能,耳朵可以戴上耳機,可是腦子卻無法迅速架起防火牆,那些躁動的手機音樂根本就沒有從耳朵裡傳到腦海裡,所以整個頭腦都在想那吱吱呀呀地響聲,並且情不自禁地腦補出令人沸騰的畫面。
這還不止,聽了沒有兩首歌,她卻又忍不住戴下耳朵聽聽從呂妙莎房間傳來的響聲,然後再戴上耳朵,如此反覆了五六次,她終於不再作無畏的抵抗,摘下耳機,隨着那頗有節奏感的響聲,幻想着那間房裡某具雄壯身體下面躺着的不是呂妙莎,而是她,身體也開始如靈蛇扭動起來,中指下探,嬌聲微喘……
良久,在那邊傳來呂妙莎情不自禁的一陣銷魂蝕骨叫喊聲後,一切歸於平靜,秋月也在這一刻緊緊跟着這種節奏,衝上了頂峰,身體上的燥熱頓時如潮水般褪去,整個房間,只剩下粗重的嬌喘聲。
秋月緩了一會力氣,拿起手機看了一下時間,一臉豔羨地呢喃道:“一小時四十九分鐘,妙莎,你賺大發了。”
秋月隔壁的房間,同樣剛剛衝過巔峰的春花,也癱軟在被窩裡,喘息道:“妙莎……你是不是受不了啦,纔想跟這樣的男人分手?我要是有你這麼漂亮,我就是死在牀上,也會跟你搶的。”
呂妙莎臉上的緋紅色還沒有完全褪去,嬌喘着被王笑緊緊地抱在懷裡,蜷着身子如溫順的貓咪一般用後背緊緊貼着他的腹肌。
她這會兒冷靜下來了,也害怕起來,嗔怪地跟王笑呢喃道:“都怪你,那麼大力,害得我最後都叫出來了,明天我還怎麼見她倆?”
“放心,你沒啥可害羞的,你應該自豪纔對,她們兩個絕對會羨慕你,甚至是忌妒你。”王笑調侃道。
又是一陣沉默。
呂妙莎徹底平靜下來,呼吸恢復正常,這才軟言細語地說了一句:“最喜歡你這個時候,這個樣子抱着我,真想這輩子,天天都被你這麼抱着。”
“我也喜歡這樣抱着你,所以,給我們一個實現這個夢想的機會吧,別再說什麼分手了,好嗎?”王笑說道。
呂妙莎沒有立刻答覆,半晌說問道:“你能做到,心裡只有我一個女人,一輩子只愛我一個嗎?”
王笑沒有立刻回答,至少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欺騙呂妙莎,因爲他忘不掉張雪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