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站在這裡別動,我先去把那幾只鬼鬼祟祟的老鼠打跑,你再來過去。”王笑領着陸美姬姬從酒莊裡出來後,立刻停下腳步,對陸美姬說道。
他現在的功德值已經有二十六萬,萬獸之靈的身體強化能力也提升到了第三階的靈獸級別,靈敏的聽覺和視覺已經讓最優秀的警犬都望塵莫及。
十幾米開外,灌木叢後面那七個人的竊竊私語,王笑剛一出酒莊就已經發現了。
“老鼠?”陸美姬卻聽得一頭霧水,蹙眉問道。
“你站在這裡看我打老鼠就好,不管發生什麼,都不要喊叫,也不要亂動。”
王笑說完,讓陸美姬一個人站在那裡,他假裝若無其事的樣子,朝路虎車走去。
灌木叢後面,那兩個負責盯守打探的傢伙,看到王笑跟陸美姬分開了,便趕緊向一臉麻子坑的胖子彙報。
“匪哥,那小子把他女朋友撂那兒,他一個人走過來了。”
“呵,真是天助我也,這樣咱就能放手去捧那小子了,不用擔心會誤傷了那個女孩兒,等那女孩兒反應過來,咱們也早就完成任務溜之大吉了。”匪哥轉身撥開幾枝亂葉,望着一個人朝他們這邊走過來的王笑,一臉得意地小聲嘀咕道。
王笑一步步接近,那些人也都屏息靜氣,一個個手握砍刀,蠢蠢欲動。
胖子匪哥目不轉睛地盯着王笑,一直耐心地等到王笑距離那輛路虎車只有一步之遙的時候,他才沉聲喊道:“上!”
譁——
一聲令人,那六個傢伙就像餓狼見到鮮肉似的,拎着砍刀便朝王笑衝過來。
匪哥泰然自若地從灌木從後面站起來。悠然自得地點上一根菸,美美地抽起來,準備好好地看一場好戲在他面前上演。
這六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了,也都沒有大呼小叫地朝王笑叫囂,就是那麼兇猛陰森地悶頭衝上去。揮刀就砍。
王笑看到這六個人陰森森地朝他奔襲而來,冷冷一笑,嘴角微揚,炯炯有神的眸子像夜鶯似的,盯着眼前這六隻還不知大難臨着的老鼠。
遠處,一直站在那裡胡思亂想的陸美姬。本來還以爲王笑是不是突然開竅想給她一個意外驚喜,玩一下別緻的江風夜色中的浪漫,結果等了一會兒卻忽然發現一羣人拎着砍刀奔向王笑,二話不說劈頭就砍,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王笑……”
雖然王笑早已經叮囑過她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大呼小叫,可是看到這恐怖場面。在她看來王笑已經危在旦夕,她還是本能地大喊了一聲,提醒王笑。
可是,她話音還未落定,驚恐的嘴巴還沒來得及合上,她就意識到自己有些杞人憂天了。
只見夜色之中,王笑宛如靈動的貓咪似的。朝着衝在最前面的那隻老鼠迅速攻擊,來個先發制人。
衝在最前面的是個瘦長臉的漢子,他衝到王笑近前,橫刀就砍,因爲匪哥有言在先,不能弄出人命,也不要致殘,所以他就想橫刀照王笑屁股是砍上一刀。
誰知,等他橫刀去砍的時候,只覺得眼前人影一閃。手腕一麻,頓時就覺得手中空空如也。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看不到王笑的身影了,驚訝地看着空無一物的右手,手腕處劇烈的疼痛猛然傳來。讓他忍不住嚎叫起來。
“啊——”
瘦長臉還以爲撞見鬼了,嚇得心驚膽顫,咬牙強忍着疼痛,迅速轉身一看,身後那五名同伴也都跟他一個模樣,有兩個沒那麼硬氣的男子已經蹲在地上左手捂着右手腕在哀嚎了,他們手中的砍刀也全都不見了。
灌木叢後面,匪哥嘴裡那根剛剛點燃還沒來得及吸第二口的煙,早已經掉在他肥碩的胸口衣領上,臉上的驚懼表情讓他目瞪口呆,都忘了菸頭燙胸的疼痛,那眼睛跟見到鬼似的盯着眼前抱着六把砍刀的王笑,雙腿跟篩糠似的抖得厲害。
“嘩啦——”
王笑把那些砍刀像堆柴火似的扔在胖子匪哥面前,輕描淡寫地對已經嚇得魂飛魄散的匪哥說道:“對於你們這些甘願做那些敗類手中瘋狗的混蛋,一開始我還會義憤填膺地罵你們一通,實在不行就動手狂揍你們一通。不過,我發現你們這號人實在是太多了,見得多了,我也就懶得跟你們生氣,也懶得浪費太多的力氣了。”
匪哥還知道王笑想怎樣對付他,嚇得想求饒,嘴脣卻哆嗦得像跳動的橡皮條似的,根本就吐不出一個清晰的字。
王笑接着說道:“你知道,對於一個正值壯年的男人老說,最殘忍的懲罰是什麼嗎?哼,我來告訴你,像你這樣的,昧着良心賺快錢,對你們來說,最殘忍的可能就是從此終身不舉。”
王笑說着,迅速伸出右手,立刻使出魔獄手,耗費了一千三百點的功德值,給胖子匪哥悄無聲息地植入了一個終身陽痿的疾病。
意外的是,當他把這種疾病成功植入後,立刻又漲了三千點的功德值。
“呵,看來你這混蛋不只是喜歡花錢玩女人,還他媽的是個喜歡欺辱良家婦女的敗類。讓你終生不舉,也算是替天行道了。”
王笑說完,爲了做個表面文章,飛起一腳照着胖子匪哥的襠部給踢了一下。
“嗷……”
胖子匪哥肥膩的大臉蛋抽搐着,雙腿緊緊夾着,雙手捂着襠部,生不如死地蹲在了地上。
“這樣還不夠,萬一你從此改變了口味,變成了小受,那也有些太便宜你了。所以,對於你這樣的人,最好再多生幾個痔瘡。”王笑說着,立刻伸出右手抓住他那肥碩的額頭,再次使出魔獄手,給胖子匪哥植入了嚴重的痔瘡疾病。
“嗯,這樣就差不多了。不過嘛,應該讓你再患上一種永遠也治不好的口瘡,讓你斷絕任何可以享樂的可能性。”王笑說完,立刻又耗費了一千六百點功德值,給他植入了一種非常頑固的口瘡。
王笑把匪哥整治完了,這才轉身去收拾這幫已經丟盔棄甲的傢伙,每人照襠部踢上一腳,然後植入終身陽痿疾病。
比起匪哥,他們還算是幸運的,只是落得個終身不舉而已,沒有痔瘡和口瘡。
“趕緊滾,有多遠滾多遠,十秒鐘後誰要是還沒有從我眼前消失,我就砍掉他的第三條腿。”王笑衝他們吼道。
這些人一個個夾着腿,痛苦不堪地狼狽逃散而去。
陸美姬這纔敢跑上來,一把拉着王笑的肩膀,擔心地上下打量,急切地問道:“你沒傷着吧?”
“沒事兒,就憑他們幾個臭流/氓,敢來找我麻煩,擺明了就是自己找虐。”王笑雲淡風輕地說道。
“嚇死我了,這都是些什麼人,怎麼也沒個理由就用刀砍人?我們纔來這裡沒多長時間,應該還沒結什麼仇家吧?”陸美姬心有餘悸地說道。
“有些瘋狗不是你跟它有仇它纔想咬你的,有些老鼠也不是因爲你比他富裕他才偷你東西的,跟這樣的畜牧,是沒有道理和邏輯可講的。”王笑說着,拉開車門,讓陸美姬上車。
他等陸美姬上車的時候,悄悄地轉身,望了一眼東歐建築風格的酒莊城堡,衝三層窗戶方向豎了一下中指,然後才關上車門,走到另一側,跳進駕駛室,開車離去。
酒莊三層那扇窗戶後面,一直悄悄地站在那裡眺望酒莊停車場附近的崔宏偉,看到景觀燈下王笑衝他這個方向豎起中指,心中又是一驚。
本來他打電話託人找來一幫打手,一是想要試探一下王笑是否真如他兒子描述的那樣厲害,二來也趁藉機滅滅王笑的骨氣。
而且,按照他的設想,萬一王笑被砍傷,除了能殺殺王笑的銳氣,替兒子出口氣,這事兒要是捅到媒體那裡,他也可以藉機炒作一下。畢竟他特意叮囑過幫他找打手的那個人,讓那些人砍完之後一定要說一句砍錯人了,這樣他就可以大有文章可做,暗示那些行兇者本來可能是要砍他兒子,或者是他們新片的導演。
誰知,王笑出乎意料地強悍,一人徒手對付六七個手持砍刀的打手,居然還能這麼毫髮無損乾脆利落地將對方全服打得服服帖帖,狼狽而逃,實在是令他大跌眼鏡。
不過,最令他意外的是,王笑好像知道這些事情是他暗中安排,甚至還知道他躲在這裡作壁上觀。
這讓他很是想不通,因爲他確信王笑站在那裡,根本就不可能發現這扇並未開燈的窗戶後面會有人。
崔宏偉迅速轉身四處觀望,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那些賓客都還在一樓和二樓玩樂。
“肯定有內奸!”崔宏偉咂了一口紅酒,皺眉嘆道。
他想了一會兒,立刻下樓,找到已經喝得微醺的鄧玉鶯,輕聲說道:“那張名片撿起來了嗎?”
“怎麼了?”鄧玉鶯看到崔宏偉神情有些奇怪,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立刻反問了一句。
“沒什麼,我就是有種預感,崔恩城肯定會主動找你。”崔宏偉略一思忖,打消了他原來準備說的話,改口說道。
鄧玉鶯一時神色複雜,說不清是緊張還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