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該死的!爲什麼我會這麼倒黴啊?!嘖居然是十二番隊的那個變態隊長啊!那個戴眼鏡的滅卻師小鬼估計是死定了,我還是趕緊跑吧!要不然,被那個變態抓到的話,一定是生不如死啊!嗚嗚嗚嗚嗚爲什麼我要這麼倒黴啊!”
荒卷真木造一邊哀鳴着,一邊帶着因爲不斷地吵着要去幫助石田雨龍而被自己出手打暈的織姬不停的向前行進。
但是——原本正帶着織姬拼命逃跑的荒卷真木造正全身僵硬的看着在自己轉過拐角的時候,遇到的一個人。
他的面前站着一個一頭粉紅色頭髮的小女孩,正是十一番隊的副隊長草鹿八千流。
她託着腦袋帶着一絲小迷糊的樣子看着荒卷真木造道:“卷真木,你抱着什麼?這個靈壓是旅禍嗎?”
“這個這個那個說來話長。”
荒卷真木造驚慌失措的道:“啊!是這樣的!副隊長,這個小女孩剛剛是在那邊突然遇到的!”
“她自己跑出來的?”
草鹿八千流歪着小腦袋,有些疑惑的問道。
“是!就好像冒泡一樣!”荒卷真木造表情苦澀的開口道。
“冒泡一樣?”
草鹿八千流的大眼睛眯了起來,來回的掃視着正在昏迷之中的織姬,更加的疑惑了。
“是!”
荒卷真木造乾澀的點點頭道:“我認爲這種情況是非常少見的,所以把她給帶了回來,想要給副隊長閣下您過目一下。”
“真的?”
草鹿八千流眼神之中,一抹戲謔一閃而過,小臉上帶着一絲興奮的開口道:“那麼就將她帶回去吧!卷真木。”
荒卷真木造的身體瞬間僵硬!
“嗚嗚嗚嗚嗚是!副隊長閣下!”
————————————第二天一早,十一番隊隊舍,副隊長的房間。
昨晚上,織姬在被帶到了這裡之後,草鹿八千流小手一揮,直接讓織姬睡在了自己的房間裡面。
織姬還沒有清醒,而草鹿八千流則是雙手託着小腦袋,一直盯着織姬,一臉的期待。
“啪啪啪”
突然,木槌撞擊木板的聲音再一次在靜靈庭之內響了起來。
“這個時候竟然要召集隊長和副隊長,真是的!”
草鹿八千流不滿的嘟着嘴,抱怨道:“人家還沒有看到她冒泡呢!”
說着,草鹿八千流站起來鼓着小臉,氣鼓鼓的對着一旁的荒卷真木造開口道:“卷真木,你留在這裡,看着她哦!等我回來,再看她冒泡!”
“是!副隊長閣下!”
草鹿八千流轉身離開了房間,剛剛離開隊舍的草鹿八千流就看到了前面穿着隊長羽織的更木劍八,也沒說話直接跳到更木劍八的背上,兩個人朝着一番隊隊舍而去。
————————————愛站在階梯之上,擡頭看着已經是近在眼前的懺罪宮,搖了搖頭,剛剛向上走了幾步“啪啪啪”的聲音響起。
愛微微一愣,嘴角閃過了一絲冷笑,沒有停留,繼續朝着懺罪宮的方向趕去。
愛的速度並不慢,而且,因爲一路上並沒有人阻擋的關係,所以愛很輕易的就來到了山頂上。
但是——“橙色短髮的死神,一襲黑衣,你這傢伙是旅禍吧!”
一個帶着墨鏡的魁梧男子突然出現在了愛的前方,看着愛凝重的開口道:“只是根據你們猜測你們的目標可能是懺罪宮,沒想到竟然真的碰上了。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七番隊的副隊長,射場鐵左衛門。”
“我是九番隊的副隊長檜佐木修兵。”旁邊有走出了一個左臉頰上的‘69’的標誌,右臉上有一道抓痕的男子開口道:“旅禍,我不管你想要做什麼,但是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屍魂界的判決。”
“真是麻煩啊!”愛微微嘆了一口氣,不耐煩的開口道:“吶我說啊你們居然知道我的樣貌、衣着的特徵,那就應該清楚啊,就算是市丸銀都被我打傷了,更何況是你們兩個區區的副隊長呢!哦雖然有一個的實力已經接近隊長級了。”
愛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檜佐木修兵。
檜佐木修兵眼角一抽,嘴脣緊閉,直接抽出了腰間的斬魄刀。
射場鐵左衛門則是帶着一絲驚訝的眼神,瞄了一眼檜佐木修兵,不過,他確實並沒有多說什麼,眼前的這個旅禍纔是現在的重點所在,只要搞定了這個旅禍,有關於檜佐木修兵的實力問題,自己想什麼時候問都可以。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麼那麼就請你見識一下吧!我們‘兩個區區的副隊長’的力量!”
檜佐木修兵一緊手中的斬魄刀,刀尖直指愛,道:“切割吧!風死!”
只見,檜佐木修兵的雙手上各自握着一個類似於迴旋鏢,或者說是鋸輪的東西,後面有鐵鏈連着,看樣子跟斑目一角的鬼燈丸差不多,都是擅長中遠程的武器。
“這就是我的斬魄刀!風死!”檜佐木修兵例行的使用心理戰術道:“只是我不大喜歡它就是了。我不喜歡這傢伙的造型呢!你看,這不是取人首級奪人性命的形狀嗎?”
“哈?”愛無奈的搖了搖頭,伸手拔出了背後的斷月,略帶不屑的嗤笑了一聲,道:“哼!幼稚的言論!刀就是刀!只要是刀,那都是用來取人首級、奪人性命的。從出現的那一刻開始,就必然是要染上鮮血的!刀與刀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刀被一個怎麼樣的主人握在手裡。”
“是嗎?!”
檜佐木修兵無所謂的應了一聲,直接將手中的風死朝着愛投擲了過來,愛的言論還無法影響到他心中已然是根深蒂固的觀念。
“鏘!”的一聲!
愛右手握着斷月,舉手一揮,直接將風死砍飛了回去,檜佐木修兵猛然一拉鎖鏈,就將風死拉了回去,然後再次朝着愛投擲了過來。
“無聊!”
愛淡然、輕鬆的再一次擋開了檜佐木修兵的風死。
“怎麼?不兩人一起上嗎?那樣的話,你們還可以撐得久一點!”
“真敢說啊!”
射場鐵左衛門砸吧砸吧嘴巴,只覺得一陣苦澀,倒是沒有反駁愛的言語。
畢竟,他自己也是很清楚的,對方能夠打傷三番隊的隊長市丸銀,還全身而退,那麼對方的實力,已經不是己方能夠較量的了。即便是有檜佐木修兵這個在對方口中“接近隊長級”的存在,也不會是對方的對手。
也許真的如對方所說的,兩個人一起上,也許也只是能夠撐得久一點而已!
射場鐵左衛門用眼神詢問着檜佐木修兵。
“射場大哥!這個傢伙可不是普通的角色!”
沉吟了片刻,檜佐木修兵臉色有一些難看的開口道:“一起上吧!對付他,必須要小心一點!”
“嗯!修兵,我近攻,你遠戰,我們盡力拖住他!在這裡戰鬥,很快就會有人趕過來的!”射場鐵左衛門點了點頭道。
“好!”檜佐木修兵抽空應了一聲。
“拖住我?哼!天真啊!接近隊長級也只是接近而已,哪怕只是差了一點點,那也是天地之差,雲泥之別!”
愛好笑的看着檜佐木修兵和射場鐵左衛門,手中微微發力,再一次隔開了風死的攻擊。
“不好意思了!我沒有興趣陪你們再在這裡玩下去了!”
愛的這一句話直接激怒了兩人。
哦,我們兩個現在竭盡全力的跟你戰鬥,在你看來就是在玩?!你想要看不起人至少也要有一個限度吧!
“混蛋!”
“殺了你!”
檜佐木修兵和射場鐵左衛門兩個人朝着愛,同時怒吼道。
“”
無語的看着已經“燃了起來”的兩個人,愛微微的眯上了眼睛。
“轟隆!”
從愛的身上陡然涌出了一股強大的靈壓,直接沖天而起,攪亂了靜靈庭上空的雲彩。
強大的靈壓在愛的身上不斷的浮動着,使得愛的身影在檜佐木修兵和射場鐵左衛門兩個人看來都有一些模糊了!
“什什麼啊?!這種程度的靈壓只是一個旅禍而已怎麼可能?!”
檜佐木修兵和射場鐵左衛門難以置信的同時開口道。
而距離這裡不遠的一處地方——“嗯?!這股靈壓很強啊!而且並不是我所知道的任何人的!”
更木劍八帶着肩膀上的草鹿八千流,原本正慢慢的朝着一番隊走去的,但是中途卻突然感應到了一股靈壓。
臉上獰笑一閃而過,更木劍八隨即不再遲疑,直接朝着這股靈壓的方向縱去!
“衝啊!小劍。”
草鹿八千流從更木劍八的身後冒了出來,唯恐天不亂的指着靈壓的方向道。
“嘿嘿”
更木劍八嘴角微微一扯,猛然加快了速度。
而除了更木劍八之外,還有一個人也趕了過去。
這個人穿着一聲粉紅色外袍,頭戴斗笠,臉上還鬍子拉渣的,一看就是一個頹廢大叔的樣子。
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微微擡起頭道:“這可不是普通的戰鬥啊!這種程度的靈壓完全達到了普通的隊長卍解之後的靈壓程度了!但是這股靈壓很陌生啊!看來是那些旅禍的呢!”
京樂春略是沉吟,微微轉過頭道:“小七緒,走吧!我們過去看看好了。”
戴着眼鏡的副隊長伊勢七緒淡淡的的開口道:“隊長,你別忘了,總隊長閣下已經敲響了召集令,如果不去的話,會受到責罰的。”
“沒事的,我只是去看看而已。”京樂春水不在乎的笑着開口道,然後猛然間臉色一緊,似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道:“對了!小七緒,等到了之後,你說我該怎麼出場呢?站在那裡,花瓣隨風飄落怎麼樣?如果對方是女性的話,一定會被我迷住的,你說對嗎?”
伊勢七緒只是微微一推自己鼻樑上的眼睛,並沒有答話,以冷漠迴應京樂春水的無理取鬧。
“我就知道你會同意的!”
京樂春水歡樂的直接拿出了一個筐,裡面裝滿了紅色的花瓣。
將花筐遞給伊勢七緒,京樂春水道:“那麼到時候就拜託你了!小七緒。”
伊勢七緒眼角抽搐了幾下,面無表情的結接過籮筐,然後跟着京樂春水而去。
————————————懺罪宮裡。
露琪亞正從懺罪宮裡面唯一的一條縫隙看向外面。
突然之間,一股強大的靈壓壓迫着四周,因爲靈壓鼓動而引起的勁風將露琪亞的頭髮都吹亂了。
“這股靈壓好強!竟然能夠穿透用殺氣石製成的懺罪宮牆壁,而且這股靈壓的感覺很熟悉!是黑崎愛!”
露琪亞難以置信的張大了嘴巴。
在她而言,一護趕到屍魂界想要營救自己還是勉強可以接受的,但是,愛會一起來這一點實在是出乎她的預料了!
“以黑崎愛那個混蛋的性格,他會過來那也就是意味着”
露琪亞的腦中不禁閃過了戀次不久之前纔對她說過的話。
“知道嗎?露琪亞,有旅禍入侵屍魂界了。目前已經確定的人中,有一個身穿死霸裝,使用一把和身高差不多的斬魄刀的……橙色頭髮的死神。”
一護!
露琪亞雙目略微失神的從縫隙往外望去,擔憂的喃喃道:“千萬不要來啊!”
————————————懺罪宮前。
檜佐木修兵和射場鐵左衛門兩個人的臉色已經難看、陰沉的可以直接滴出水來。
兩人都看着愛,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愛扭了扭脖子,揮舞了幾下手中的斷月,微微舒展了一下身體道:“這個程度的靈壓,雖然能夠很快的搞定你們,但是,已經被人察覺到了呢!速戰速決吧!”
愛的眼神掠過了檜佐木修兵和射場鐵左衛門兩個人,看向了遠處。
“嗯很狂暴,而且是充滿了戰意的感覺啊!是更木劍八吧!至於另外一個沒見過,感覺不出來啊!”
愛無奈的輕笑了一聲,隨即一緊手中的斷月。
“我要上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