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捨棄自尊一次,
我們就越來越像是野獸。
每扼殺一棵跳動的心,
我們就遠離野獸一步
——更木劍八
“那個傢伙好可怕喔,我當時都嚇得差點暈過去了。”井織姬拍了拍胸口說道。
“我也一樣,還真是像野獸般的恐怖啊!”石田雨龍心有餘辜道。
“那個佐佐木君不會有事嗎?”井織姬擔心道。
“大概是說實話我也不清楚。”石田雨龍假裝鎮定道。
“那我們就在心裡爲他祈禱!”井織姬說道。
,”石田雨龍說道:“也只能如此了。”
“我說不賴嘛”更木劍八說道:“你握刀的姿勢挺好看的,不過漏洞百出,毫無壓迫感一般隊長級別可能不是你的對手,難過當年能秒掉一角”
“想我堂堂一代名劍豪居然被一個從未受過任何劍術指導的浪人取笑,這還真是諷刺呢!”小次郎沒好氣道。
“嘴裡說些讓人聽不懂的話,真是無聊。”更木劍八說道:“不管怎麼說,你跟我比起來還是有些差距的,怎麼樣,我就讓你一招!”
“小看我的人,一般都看不到明天的太陽。”小次郎微怒道。
“切,這話還真是瘋狂,我喜歡。”更木劍八拔出刀說道:“麻煩你,千萬不要我纔出一、兩招就掛了。”
“我倒希望你別那麼快就死掉了,”小次郎一刀砍中更木劍八說道:“在我眼裡,你只是個會到處亂咬人的野獸罷了。”
“哦,原來你還是可以的啊!”更木劍八興奮的提刀砍道:“不過可別得意哦,好戲還在後面呢。”
“得意?”小次郎敏捷的躲閉着更木劍八連續的砍擊,順勢一挑。
“小劍劍似乎很開心啊!”草鹿八千流笑着說道。
“你已經中了幾刀了?”小次郎閃躲着更木劍八瘋狂的攻勢,一邊反擊道:“六刀還是七刀?”
“非常好,這種感覺很棒。”更木劍八獰笑道:“好久沒有人能夠在我身留下傷口了。”
“你難道不知道嗎?”小次郎挖苦道:“你實在是太容易被砍到了,笨拙的而簡單的砍技、龐大的身軀、還有那頭髮可笑的鈴鐺、只有左眼可視一切的一切都對我太有利了你太弱了更木”
“想不到你居然還有如此興致,看來不得不認真些了。”更木劍八說道:“鈴鐺只是爲了增加戰鬥的樂趣才帶的,如果沒有起到作用的話,那麼也就毫無意義了。你這個長毛猴子!”
“又中了兩刀,”小次郎揮舞着劍花說道:“取下你那可笑的眼罩,認真些。不然,你會死的。巖流一式——崩山。”
隨着刀身劃過的地方,地面瞬間涌動出無數滾燙的岩漿吞噬着那一塊地方。
“我沒對你說過嗎?”更木劍八的聲音從小次郎身後傳來,“不可以鬆懈啊,你的靈壓。”
“什麼?”小次郎回身閃躲,卻不幸被刺中胸口。
“只不過是找到了幾個制勝的關鍵,就天真的以爲自己能夠取勝。”更木劍八拔出刺穿小次郎胸口的斬魄刀說道:“這種結局還真是無聊。”
“有多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小次郎想道:“大概是將近一百年了!”
“切,好不容易纔被我遇能夠砍中我的傢伙已經戰鬥中聽得見鈴鐺的人”更木劍八看着倒地不起的小次郎說道:“就結束啦還真是無趣”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已經敗了?”小次郎用刀支撐着身體站起來說道:“不覺得太過託大了麼,更木劍八?”
“咦?”更木劍八轉過身吃驚道。
“你還準備看到什麼什麼時候啊!”小次郎握住一把比人還長的野太刀說道:“手已經不想要了嗎?”
“什麼?”更木劍八這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左手肌腱已經被砍斷。
“來,既然我這麼有誠意的解放了刀,那你也得拿出點誠意來。”小次郎撫摩着久違的長刀說道:“不然的話,會死的。”
“第一次發覺這場戰鬥是多麼的有趣。”更木劍八看着自己的已經牽拉的左手說道:“真是令人興奮啊!”
“興奮?”小次郎出刀斬道:“我倒覺得無聊的很。”
“你爲什麼被刺中胸口還能站起來呢?”更木劍八不顧自己被砍中的傷口,仍然衝向小次郎說道:“魄動幾乎消失的你,爲什麼能夠渙然一新呢?你的那把淺打怎麼一下子進化爲斬魄刀了呢?有太多事情讓我好奇了,不過現在我管不了那麼多,我現在只想好好的享受這番樂趣。”
“你感覺到了嗎,一角?”綾瀨川弓親走過來說道。
“隊長他似乎打得很過癮啊!”斑目一角說道。
“真的耶可是對手是誰?哪個傢伙有這麼厲害啊?”綾瀨川弓親問道。
“是佐佐木小次郎那傢伙比當初砍傷我的時候更強勁了”斑目一角說道。
“隊長該不是會被對方壓制住了!”綾瀨川弓親問道。
“是啊我也是擔心這一點啊!”斑目一角說道:“要是隊長輸了”
“混帳你覺得他會輸嗎?”綾瀨川弓親打住話頭道:“十一番隊是最強的,我們不正是因爲相信這一點纔跟隨着他嗎?”
“說的也是呢,他不會輸的,”斑目一角說道:“更何況他還沒用全力呢”
“呼身是傷的更木劍八仰頭說道:“太棒了很久都沒有過這種極度興奮的感覺呢!”
“老實說,我有些厭煩了。”小次郎雙手握刀皺了皺眉頭說道:“你還真是耐砍型的野獸啊!”
“面對你的話就算盡全力而戰應該也是不錯的”更木劍八摘下眼罩叫道。
“被砍了數十刀,居然還有如此高的戰意?”小次郎略微吃驚道。
“我摘下很久都沒取下的眼罩,只爲除掉你。怎麼樣,還會厭煩嗎?”更木劍八興致高昂的說道。
“那好,巖流三式——虎切。”小次郎伸長斬魄刀刺向更木劍八,隨着小次郎的步伐的加速,身型看去逐漸像個狂奔的猛虎。更木劍八見狀也未後退,而是提刀衝去。兩股肆虐的靈壓交撞在一起,瞬間四周的房屋被沖塌了。
“什麼嘛我居然輸了啊”更木劍八看着自己被砍成兩半的斬魄刀,笑着倒地道。
“切,真是野獸。”小次郎收刀歸鞘,那把長刀又還原成了淺打樣式,抱怨道:“還好我刀長,否則倒地的就不是他了。”
“謝謝你,”草鹿八千流站在小次郎的面前,鞠躬道:“都是因爲你,阿劍才能打得這麼開心!我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阿劍笑了!真是太謝謝你了!”
,我接受你的謝意。”小次郎說道:“再會了。”
果有機會的話,請你下次再跟阿劍比劃比劃!”草鹿八千流背起更木劍八龐大的身軀離開道:“拜託了。”
壓總算消失了”一位躲藏在暗處的死神說道。
“不過說起來也是啊,剛纔的戰鬥實在太慘烈了,我連呼吸都感覺到困難呢!”另外一位死神擦了擦汗道。
“哈哈哈!你的身體還在發抖啊!”那位死神嘲笑了同伴道。
“我看你纔是怕的要死對,剛纔是誰在那裡一直喊媽媽的?”同伴反駁道。
“什麼?我哪裡有”那位死神摸了摸額頭說道:“這是什麼雨了?”
“還傻站在那做什麼?”同伴擡起頭說道:“趕快回家啊,看樣子似乎是場大雨呢!”
告不寫了?”那位死神問道。
“三條街徹底塌毀掉了,你準備怎麼寫?”同伴說道:“別忘記是誰造成的?”
“一番隊隊長”那位死神似乎不回憶到什麼恐懼的事物,結巴道。
“走這不是你我這種小人物能夠管得了的。”同伴聳了聳肩說道:“讓他們那些大人物去瞎折騰!”
“說得也是呢!”那位巡邏的死神跟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