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真是好皮囊啊……她簡直美得、不,應該說是俊秀得夠水平……說俊秀不說美,是因爲她不但美還很有氣質,呵呵,這個好身子,真是讓人百看不厭啊……

瑞珠望着鏡子詭異的笑了笑,雖然脖子被壓得挺疼,可是那個重得要命的頭飾那種金光四射的效果在那裡呢。

瑞珠被憐香和惜玉拉着只喝了幾碗清茶,隨後就是在王府那個她從沒進去過的貌似祠堂樣的屋子裡開始祭拜大禮。

目光掃過,新來的僕役全跪在屋外的臺階下面,春航也一身新衣的低頭跪在比僕役前一些的地方,很久沒見的蕈香和茹葉也全出了來,全都是頭也不擡的跪着,看那兩人的身姿模樣,瘦得全都快剩骨頭了……

瑞珠轉過目光,隨着月總管的每一個拉長聲音的半吟半唱由憐香和惜玉帶着向那個餓被供奉在檀木長案後面的英武女子的畫像祭拜。

果子……她來獻……

豬頭……她來獻……

雪白外加點了紅點兒的饅頭……也是她來獻……

還有啥?

啊,還有香……三根有手指頭粗細的香,點上……插到香爐裡……

然後就是--

瑞珠僵着臉的跪在棉墊上,聽着月總管在那裡用半唱半唸的聲音念着那長長的不知什麼時候纔會完的東西,她聽了半天,發現月總管說的每個字她都能聽得懂,但那些個字連在一起她就死活也聽不出到底是啥意思,眼瞧着那香爐裡手指粗細的香慢吞吞的燒到只剩下個小頭,這邊的月總管終於停了下來,瑞珠剛剛鬆了口氣,憐香捧上又三支神香,瑞珠把那香插到香爐裡以後,月總管的唱唸就又慢悠悠的升了起來。

一直跪到瑞珠覺得膝蓋麻得讓她開始想翻桌罵人的時候,月總管那邊終於把那捲一打開至少有三米長的卷宗捲了起來,瑞珠由憐香提示着,磕頭,再插香,再磕頭,然後起身,禮畢。

屋裡屋外的一堆人全都靜悄悄的跪在地上等着瑞珠先走,瑞珠望了望跪在外面將近一個時辰的衆人,慢吞吞的邁腿過了門檻,走下臺階,瑞珠在春航身旁停了停,一俯身就把還低頭跪着的春航從地上拽了起來,眼見被突然站起來的春航身子還有些不穩,瑞珠就乾脆扶着他彎下身輕輕的幫他揉了揉膝蓋。

春航溫玉似的臉上微微一紅,雖然一干下人全都是低頭跪着的,但只用眼角的餘光便已把這邊的一舉一動全都打量了清楚,瑞珠扶着春航擡起頭笑了笑,低聲道:

"你也別回屋了,就這麼直接和我去梅堂吧,月總管已經準備好了過節的節目,咱們先吃點東西然後再瞧瞧那些新鮮東西……"

春航低着頭輕輕點了點頭,瑞珠轉過頭揮手道:

"都起來吧。"

一干下人全都戰戰兢兢的半跪半起,瑞珠也不理,自顧自的拉着春航慢吞吞的向梅堂走,走過蕈香和茹葉見到那兩個人已被身旁的下人攙了起來,就停了停丟下句'一起來',然後就帶着月總管和憐香惜玉等人走出了這個祭堂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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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是好菜,滿當當的擺了一桌子,而且有海鮮,天知道這大冬天那些人是從哪兒找來的綠油油的鮮菜,感覺上在這裡冬天吃蔬菜比吃海鮮貴,雖然用不慣那些銀製的小刀小剪,但還是慢吞吞的剝了一個油閃閃的大蝦放到春航盤子裡,一向不喜歡油膩的春航紅着臉吃了,其餘的蝦全被憐香惜玉剝了皮,瑞珠'嘎吱嘎吱'全嚼了,挺香。

一頓飯估摸着應該是從下午一點一直吃到下午五點,除了瑞珠偶爾說說笑話,其餘三個坐在桌子下首的人全都靜悄悄的,最後瑞珠嫌桌面上靜得不想話,乾脆就叫那早被傳到王府裡的藝人隔着桌子開始獻藝,說短書的,唱小曲的,表演雜耍的一個一個來,眼看着太陽漸漸落了山外面的天也黑了,瑞珠就帶了一堆人轉戰戲臺,那戲臺子搭在院子的西北角,瑞珠坐在茶閣裡一邊吃解膩的小點心一邊看那燈火輝煌的戲臺上人影動來動去,戲一共開了三場,文的武的都是熱鬧喜慶的,瑞珠雖然聽不太明白那戲文的意思卻也明白在適當的時候捧幾個好,然後學着原先在電視裡看過的有錢人家那樣趾高氣昂的說一聲'賞!',隨後就看着底下人拿着大笸籮把銅子兒當餵雞的穀子一般往戲臺上撒。

三場大戲過後月亮已升得老高,瑞珠對看戲沒興趣自然也就不再吩咐加場,隨後一堆人就又浩浩蕩蕩的走到外面去看花炮,月總管準備的花炮自然全是些貴重東西,只看到一團藍幽幽的火帶着聲響升到老高的地方,然後散成大朵大朵的綠色菊花把王府上的天空照得生亮,放了幾個大花炮之後,城裡其他地方也開始陸陸續續的響起炮聲,漸漸的城裡的炮聲響成一片,瑞珠看到放大花炮時,一直低着頭的蕈香好像有些怕似的向後躲了躲,他身旁也一直低着頭的茹葉就怕他摔着似的伸出手輕輕拉了他一下,然後這府裡府外劈里啪啦的響個不停,茹葉拉着蕈香的那隻手就再也沒鬆開過。

雖然城裡放花炮的人多,但瑞珠發現放到天上的還真沒幾個能比得上王府裡的漂亮,眼看着周圍的僕人一個個也面露喜色,瑞珠應景一般的拿着自己買的小花炮放了幾個,然後一揮手就把剩下的全分給了周圍那些下人,叫他們也跟着熱鬧熱鬧,這參與的人一多氣氛果然比剛纔好得多,瑞珠笑吟吟的看着四周的人鬧,整個王府一直折騰到了午夜纔在瑞珠的一聲'散吧'之下慢慢安靜下來,瑞珠帶着人走上掛滿紅色燈籠的迴廊,等到回到屋裡完全梳洗乾淨的躺到自己被窩裡以後,瑞珠才咂摸着這個節過的怎麼樣,總的來說只有兩個字,沒勁!

窗戶外面還能聽到噼啪作響的花炮聲,屋子中間燒的炭火盆把整個屋子都烤得暖洋洋的,瑞珠爬在牀上卻不睡,手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擺弄着一個雞血石的玉佩,上面鏤空的花紋絲絲縷縷的盤成一朵杜鵑的模樣,瑞珠正玩着,忽然聽到屋門被'吱呀'一聲推了開,一條細瘦的身影緩緩的走了進來,瑞珠擡起頭輕輕說了聲"過來",站在門口的蕈香停了停就靜靜的走到瑞珠牀前,低着頭又停了下來。

"你穿這件衣服冷不冷?"瑞珠瞧了瞧蕈香身上的銀青色的素色棉袍,忽然一伸手把那個沉默着靜立不動的人拉到了自己牀上,蕈香細瘦的身子微微顫了顫,靜靜的搖了搖頭。

"還說不冷,這手都涼得冰人了。"瑞珠皺着眉低語了一句,拉着蕈香的兩隻手放到嘴邊輕輕呵着熱氣,蕈香低着眼簾,靜靜的任瑞珠給他暖手,長而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片長長的影,微微的打着顫。

瑞珠一直把蕈香的手擦得發紅發暖才鬆開手,擡起眼,瑞珠望了望蕈香瘦得尖尖的小臉,自己慢吞吞的從從被窩裡爬上來向試了試這屋裡的溫度,然後才轉過頭對那個一直一語不發的人輕輕的丟了一句:

"脫吧。"

蕈香低着頭靜了靜,然後緩慢的站起身開始用有些不穩的動作解自己的棉袍,剛解來兩個釦子,屋門忽然又被靜靜的推開了,茹葉沉默的站在門口,黑黝黝的眼睛裡閃過一抹驚異的光,蕈香的動作一下停了下來,茹葉靜了靜轉身要走,坐在牀邊一直沒有出聲的瑞珠突然冷着聲音輕喝了一聲:

"進來!"

蕈香不可思議的望着神色捉摸不定的瑞珠一眼,站在門外的茹葉僵着身子,神色複雜的慢慢轉過頭望了屋子裡的兩個人一眼,終於還是咬着嘴脣一語不發的走了進來。

"坐這裡。"瑞珠指了指牀邊的木椅,茹葉低着頭,動作僵硬的走過來慢慢坐了下去,瑞珠又轉過頭望向一旁的蕈香輕輕說了一聲:

"繼續脫。"

蕈香一直沉默的面容終於漸漸產生了一絲變化,瑞珠靜靜的望着那張在瞬間彷彿快要哭出來的臉,心裡卻平靜到了不可思議的地步--她還真是BT啊……

蕈香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抖着手終於慢慢的解開了衣釦,脫下棉袍後那個只穿着單薄的白色單衣的身影竟然瘦到了讓人心疼的地步,瑞珠輕輕的呼出了口氣,忽然一伸手把那個靜立不動的人攬到了自己懷裡。

冰涼的氣息從那個細瘦而僵硬的身子傳過來,瑞珠皺着眉把手探入那個人微敞開的衣襟裡,摸了摸,還好還是熱的。

蕈香靜靜的閉起眼,強迫着自己在瑞珠懷裡放軟身子,可心裡一波一波涌上來的酸澀感覺卻讓他難受得想哭,茹葉低着頭緊咬着嘴脣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瑞珠若無其事的掃過身體僵得像個木頭一人一般的茹葉,溫熱的手輕輕撫上蕈香瘦成一條的臉,嘴裡咕噥了句什麼,慢慢把溼熱的嘴脣壓在了那張冰涼的薄脣上。

充滿情色味道的吮吸聲慢慢響起,瑞珠溼嗒嗒的舔吸着蕈香微涼的嘴脣,慢吞吞的把滾燙的舌尖放進蕈香嘴裡去攪動那個也帶着點涼意的舌頭,一個長吻下來,瑞珠擡起眼仔細端詳着面前這個閉着眼安靜喘息着的人,終於還算滿意的看到蕈香原本有些青白的臉頰上終於升起兩抹淡淡的紅暈。

活動一下手指,瑞珠慢吞吞的撥開蕈香身上的單衣,把那個瘦得讓人心疼的身子露出來,感覺到自己一點一點的暴露在瑞珠面前,一直閉着眼的蕈香終於還是忍不住的慢慢攥緊了拳,瑞珠把自己懷裡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牀上,帶着一絲憐惜的仔細打量了打量面前這個白皙細瘦的身體,然後安靜的拉起蕈香攥得生緊的拳頭,輕輕的一根一根掰開那些插進手心裡的手指,慢吞吞的把那些微涼的指尖放在自己嘴邊,伸出舌尖一點一點的舔拭過兩指間的連隙。

蕈香咬着嘴脣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慢慢越來越急促的喘息卻泄露了他急如鼓擂般的心跳。

瑞珠掃了一眼蕈香急促起伏的單薄胸膛,一路溼吻的沿着那細瘦的手臂一直落到那瘦出尖骨的肩窩上,蕈香猛地大力的倒抽了口涼氣,瑞珠舌頭一卷,已經把那顆小小的淡色茱萸吮到了嘴裡。

"不……不要……"

蕈香一直緊閉的嘴終於再也無法的發出一聲小小的哀鳴,一直低着頭木頭一樣的坐在椅子上的茹葉大力的震動了一下,咬着自己嘴脣的牙又多用了幾分力。

瑞珠頭也不擡的對着那個漸漸膨脹變硬的小豆又舔又吮,蕈香只發出一聲哀鳴過後就又緊閉起嘴,但是漸漸帶出鼻音的喘息聲卻也變得更加混亂和溼長。

瑞珠以從未有過的耐心把蕈香全身上下都撫按了個遍,尤其似乎對蕈香胸前那兩粒已變得紅通通的小豆倍感興趣,反覆幾次的揉搓和啃咬之後,蕈香細瘦的身體已經跟水一般的癱軟在了牀上,半睜半閉的眼睛裡溼漉漉的漾滿水光,瑞珠跪坐在牀上,擦了擦頭上熱出的汗,終於把目光轉到那個早已等待了很久的地方,手指纏綿的裹上那處火硬的玉莖時蕈香小貓一樣的低低叫了一聲,癱軟的身子痙攣的顫起來。

瑞珠安靜的上下細細揉搓着那個不時吐出幾點蜜珠的肉莖,蕈香失神的微張開嘴,脫水的魚兒一般仰起頭小口小口的喘着氣,瑞珠搖動了那個越來越滾燙的男根半晌,漸漸察覺到蕈香崩潰前的顫抖先兆。

"把衣服脫了,上來。"轉過頭,瑞珠冷冷的對坐在一旁身子越來越僵硬的茹葉說了一句,兩隻手緊絞住身下牀單的蕈香被雷劈中一般的猛地睜大眼睛,下身噴射出蜜露的那一瞬間眼淚也如決堤的洪水一般從眼眶裡洶涌而出,瑞珠拿出乾布把溼漉漉的沾滿汁液的雙手擦乾淨,然後低下頭細緻的把蕈香已經軟下來的分身輕輕擦淨。

等到瑞珠再擡頭是茹葉已經面無表情的褪下了身上的紫色棉服,瘦小的身子僵硬的站在牀邊依然不出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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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年10月11日 星期四 9:51:45 PM《穿越文合集》第十章

四時花開2作者:宮藤深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