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天花板,搖搖頭道:“這整件事
有點蹊蹺,你看,爲什麼那個司機會死在這裡?他來這裡幹嘛?是跟蹤我嘛?爲什麼殺人漫畫會盯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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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新見我一下次四個問題,有些頭大,一
股坐在板凳上,笑道:“我不管誰是兇手,但我可以肯定一點,我們這一路上便是有人早早安排好的。很多事
以我們現在的能力還無法刨根問底,真正查明。而現在漫畫殺人正好在我們眼皮底下,如今我們唯一的突破口,便是找到這個殺人兇手,唯有如此,我們才能順藤摸瓜,找到我們背後的神秘人”。
我長嘆一聲,慢道:“要是這件事
這麼簡單就好了,那我們早就查明真相了。我只怕等我們在這個唯一的突破口上稍微找到點線索的時候,背後的神秘人會立馬將這個線索掐斷”。
南新點了點頭,慢道:“說的也對,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說道:“見機行事,目前也只能先找到兇手”。我轉
看了看南新,疑道:“你去查過小齊的房間沒?”
南新點了點頭,道:“剛有查過,裡面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只是小齊的行李箱不見了。在他房間裡,只有一個錢包,是死者的”。說罷,南新便把那個司機的錢包給我了。
我將這錢包拿了看看,死者名叫胡鐵,看
份證上的信息,今年得有31歲。錢包裡面的錢和信用卡已經沒了,估計是被小齊拿了。
南新見我看的出神,笑道:“這個錢包我剛仔細檢查過了,沒有特殊地方,只是我覺得這個錢包的夾層似乎少了一個”。
我看了看南新,又看了看錢包,說道:“真的,普通的錢包一般至少有兩個夾層,可這個錢包只有一個”。我想了片刻,從
旁邊的揹包裡,拿出了一把裁紙刀,盯着錢包看了許久,便在錢包的背夾的線口劃出一道口子,果然跟我猜的一樣。
南新湊過頭來,驚道:“原來這個錢包的第二個夾層被人用線縫起來了”。我將暗層打開,裡面果然有蹊蹺,裡面是一張被疊成元寶一樣的紙條。
我將這紙條打開,上面畫着彎彎曲曲的圖畫,又是山又是水的,旁邊還寫着共和79年。我和南新看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其他的線索。
南新撓了撓頭,問道:“如果非要問這是個什麼東西,我看怎麼都像是一張地圖,但又不感覺不全,肯定還有其他的部分。可這都21世紀了,誰還用這種老掉牙的地圖啊?難不成這是份藏寶圖?”
我搖了搖頭,嘆道:“是不是藏寶圖或者其他什麼機密文件我不敢說,這人既然把這個藏得隱秘而且還隨
攜帶,可以看出這張四不像的地圖肯定很重要。還有我隱隱約約覺得,便是這張地圖害死了他”。
南新奇怪道:“既然你說兇手殺他是爲了這個,爲什麼兇手不把這錢包拿走呢”。
我笑道:“不是兇手不想,是他沒有找到。”說完,我指了指這房間地上和桌子上被翻得亂七八糟的東西,又道:“兇手肯定是殺完死者的時候,出來來找這個錢包,發現錢包已經不見了。”
南新一把打斷了我,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小齊不是兇手?”
我點了點頭,道:“你仔細想想,如果是小齊是兇手,爲什麼他人逃跑了,這錢包不帶走?還有你沒覺得我們正好住在315房間的對面,這個也太過巧合了吧,明顯是有人安排的。”
南新趕緊說道:“你說兇手是老闆?”
我望着電視看了看,眼神有點迷離,慢慢道:“如果要確定兇手是誰,我必須先確定兩件事”。
說完,我便在南新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南新點了點頭,便出去了。
而我又將電視上的那根細線拿在手裡看了看,起
將旁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清理乾淨,仔細的在桌面上尋找着什麼,最終我會心一笑,暗道:“我終於知道兇手怎麼製造不在場證據了”。隨即,便出門去了,趕緊去找南新。
我走到走廊門口,南新便氣喘喘的跑了過來,笑道:“真和你想的沒錯,這地上根本不是油漆,而是血”。
我一拍大腿,笑道:“果然如此,走,我們趕緊找到老闆和於嬸,可別讓他們跑了”。
南新有些不解,問道:“你到底知道什麼了,告訴我啊”。
我笑而
不語,只是說道:“等會你就知道”。說罷便領着南新到樓下去找老闆,只見整個屋子空
的,鬼影也沒一個。我們找到老闆的房間,裡面根本沒人。我暗道不好,趕緊去了於嬸房間,同樣人去樓空,根本沒人。
南新也覺得不對勁了,驚道:“兇手是這兩人?”
我站在整個走廊裡,空空
,冷冷清清,只覺得一陣陣的寒意像躲在黑暗中的狙擊手一般,早已鎖定了我。
我蹲下
子,摸了摸地上的油漆,慢道:“剛到這家旅店我就覺得奇怪,老闆櫃檯上的許多動物皮毛根本就不能私人打獵,國家明令
止。而且像大耳蝟和**海蛇這樣的一類動物也根本不生存在南方,這老闆哪裡可以打到?”
我繼而說道:“更爲奇怪的是,我問他喜歡打獵啊。他居然說這些東西不是熊貓,怎麼不能打?當時我就覺得這老闆肯定有問題。一個
好打獵的人,如果幹的不是黑活,怎麼能不知道有些物種不生存在南方一帶,而且怎麼會不知道國家的保護動物,打獵是違法的嗎?”
南新急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笑道:“要是老闆乾的就是黑活呢?他有這些東西,便就合
合理了”。
南新見我還是一個勁的賣關子,眼神一甩,氣道:“快說快說,別急我”。
我若有所思,慢道:“老闆臉上的油漆,和這地上的油漆。於嬸說這是老闆不小心把拖把沾到了修車時用的油漆,纔會搞成這樣。那爲什麼老闆
上沒有油漆,只有臉上有一道這麼明顯的油漆?”
南新白了我一眼,道:“不帶別人換衣服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