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稍微定了定思緒,先不去管二叔和這個鐵面人,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我所在的位置,簡直覺得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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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們是被人從山的裡面拉出來的,那也就是說我們應該在山的內部的最底部,纔有可能被人拉出來。那山的底部應該直接坐落在撫仙湖底啊,可我們被拉出來處的位置卻是湖中央,深度大約是在40米左右。
我們幾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
景,這絕對是自然界的一個奇觀。因爲在我們
旁的是一個延綿的小型山脈,準確的說是3座巨大的山體連在一起的。而我們進ru內部的那座山,便是中間的一座。我們從中間這座山的山底部能夠被拉出來,是因爲中間這座山壓根就是懸空的,我們頭頂上便是這座山的底表。而這座山之所以能夠懸空,是因爲它與左右兩邊的山脈緊緊相連,彷彿是將自己的
體駕在了左右兩座山的肩膀上,藉助兩座山的推力,將它整個駕空在兩座山中間。
打個形象的比喻,就好像是左右兩邊各有一個大人,中間是個小孩。大人們一人拉住小孩的一隻手,將中間的小孩整個提空,讓小孩的腳離開地面。而我們眼前的這三座山便是組成了這種奇特的自然景貌。
雖然我不清楚這是由於地質運動造成的,還是人工開鑿的,不過眼前的這樣山貌,簡直讓我大開眼界。而我們頭頂上的這座山的底部表面的
況更加奇特,在我們頭上,也就是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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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部分面積,其實是山體底部的最中央的一小部分,只有這裡從下面往上看是細軟的沙石一樣的構造。其餘周圍全是堅硬的石塊,上面還長滿海苔,附着了一層厚厚的沉積物。只有我們所處在的河
位置的地表面,居然像不能流動的沼澤一樣,從下面往上看,依稀還能看到許多大小不一的石棺,正靜靜的擺在河
上,這他孃的居然是透明的。
二叔見我們看的出神,不過現在我們處在湖水裡,也說不了話。只見二叔,打了一個手勢,意思大概是說,你們怎麼到這裡來了?
由於我也說不了話,這個手勢我也不知道怎麼打,聳了聳肩,便是很無奈的樣子。這時,南新望着頭頂上的奇異現象,似乎覺得好玩,便下意思的用手去摸了摸那看起來細軟的沼澤沙土。
二叔眼尖,一看大驚,彷彿是跳着過去一樣,想去攔住南新。可南新已經將手整個伸了進去,伸到了沼澤裡面去了,看他那興奮樣子,估計手指應該已經到了河
的地面上面了。
鐵面人也看的急了,簡直就是罵孃的舉動。二叔似乎一看到南新,就覺得這貨只會闖禍。突然,我明顯的感覺到南新的不對勁,只見他眉頭一皺,我本想問他幹嘛,只見他整個人被什麼拉住一樣,閃電一般被託了上去,嚇得李淑
和邱夢徑直退了一步。
我急忙抱住他的雙腿,使勁的往下面來。這時,鐵面人和二叔也幫着我一起拉他,合我們三個人的力量,才能將南新慢慢的拉了出來。不過,我們也帶出了另外一樣東西。
只見一個比我們剛纔看到的黑屍,大了兩倍的一個黑色骷髏頭猙獰的穿過沼澤層,慢慢的出現在我們眼前,黑屍的一隻手還緊緊的拽住南新的手臂,拼了命的往上拉。
這黑屍力氣奇大,我們三個人的力量才稍微能與它僵持住。這時李淑
眼疾手快,拿出一把摺疊梭鏢,對準那黑屍的頭,便是一鏢,直直的插入腦門。那黑屍吃痛,便也不顧南新,抱着自己的大頭,整個縮了回去。
我們立馬將南新拉了出來,二叔這才定了定心,瞪了他一眼,簡直想給他來個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方能解氣。南新也知道自己莽撞,撓了撓頭,呵呵傻笑。
我覺得這地方古怪的很,便示意二叔,我們還是儘快離開這裡。二叔回頭和鐵面人使了一個眼色,只見那鐵面人似乎很有意思的打量我一下,那雙藏在面具之後的深冷的眸子,就像2把尖刀一樣,刺得我渾
疼痛。他的臉上只露出了嘴巴和眼睛,還有鼻孔的出氣孔,其餘的部分全部被灰白色的鐵面具蓋住了,根本看不到他的樣子。
我下意識的猜了一下,難道這人被毀容了,還是爲了躲避仇家?
只見二叔和那鐵面人商量了一番,似乎達成了某種共識,便回過頭來對着我們打了一個手勢,意思是說跟他來。我們四人對望了一眼,心想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二叔,即便這人有問題,或者說接下來可能會害我們,但我們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硬着頭皮上了。
二叔見我們沒有異議,一揮手,便首先遊了出去。我們跟着二叔遊了一會,發現水壓越來越大,
體承受的負荷已經快到了極限了。我們畢竟不是專業
的潛水員,所以不可能像專業的人員一樣,在這麼深的水裡,還能若無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