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眼前這個熟悉的面孔,心裡不知該作何感想,我們這次去救人,可沒有通知姚歆啊,她怎麼會提前跑到這裡來的。愛睍蓴璩
二叔一開始也很驚訝,遲疑了片刻,對姚歆笑道:“你怎麼來了,是達叔安排你過來的?”姚歆也沒否認,點點頭,表示同意。
我登時一個機靈,這也難怪,這達叔忙前忙後的,到最後卻是我和二叔的人去追查南新他們失蹤的線索,這隊伍裡雖然有一些安排過來的好手,但這些人太散,也沒什麼領頭的核心人物。不過讓我沒想到的是,這老頭子居然把姚歆安排過來了,真不知道這姚歆和達叔之間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姚歆走到我的面前,笑着說道:“聽說你在南京城裡幹了一件大事,一個月不見,的確。。不錯。。哈哈”。
我被她說的一愣一愣,斜眼說道:“你啥意思,是來嘲笑我的嘛?”姚歆退了兩步,叉腰笑道:“哪敢,您現在可是響噹噹的人物,你自個可以去南京城裡打聽打聽,誰不知道你劉永的大名”膪。
我有點不信,疑道:“真的?”姚歆狠狠地點了點頭。
二叔見姚歆加入我們的隊伍,看來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了,隨即道:“現在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講”。
姚歆立馬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我們上車。但是我前腳剛擡,卻被她攔了下來,說道:“我這車裡位置不夠,你要是不嫌棄,你就站在車裡吧”妓。
我一聽就火大,我他孃的,憑什麼我站着,我爲什麼要站着。當即甩開胳膊叫道:“憑什麼,大不了你這車我不坐了”。
姚歆捂着嘴笑道:“這算是小小的懲罰,誰讓你在蜃樓的時候沒少欺負我。馬上我們又要去救人了,今兒個算是給你提個醒,要是你再敢胡來,到時候不是車上沒你位置了,是船上沒有,我就把你扔到海里去喂鯊魚。”
我猛地一驚,這女人向來說得出做得到,要是把她惹急了我可真的得吃不了兜着走了。望了望二叔他們已經坐到了車裡,一下子只剩下我和姚歆兩個人孤零零的站在大馬路上。
那邊大飛已經在招呼我們過去,我看了看姚歆,這時姚歆頭也沒回,扯着大步子,便往車的副駕駛座上走去。
我望着自己孤零零的影子拉得老長,一個聲音在我左耳裡冒了出來:“對了,南新要是等了我一個月還沒見我去救他,會不會把我殺了?”
這時另外一個聲音從我右耳裡冒了出來:“會的,南新那鳥人一定會拿着菜刀,穿着褲衩,把我剁了”。
“爲了南新和淑情他們,要不就站着?”
“站着,大丈夫能伸能屈,和女人一般見識幹嘛。站着高,看的才遠嘛,要是半路發現條子跟來,也好第一個逃跑呀”。 ▪TTKдN ▪C 〇
“說的不錯,那我就站着去”。
一陣糾葛的心理鬥爭之後,我屁顛屁顛的就跟了過去。
我站在車裡整整半個多小時,這才晃晃悠悠的去了東海市。剛剛到了下榻的賓館,就看到了紅姐已經站在大門口迎接我們了。我們幾個人大包小包的便從車裡走了出來。
紅姐見我們來了,一陣寒暄之後,便把我們帶到了各自的房間裡,所有的裝備都已經安排妥當,等我們商定好日子,就將東西帶給我們。
我已經累得不行,剛剛大病初癒,急需睡眠。於是第一個衝到了房間裡面,速度的洗了一個澡,開了空調,然後躺在了大牀上,一倒頭,就呼呼大睡起來。
突然覺得寒風鼓舞,氣溫驟降,我一下子被凍醒了,話說我開着空調,門窗什麼都關好了,怎麼會這麼冷呢。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便把被子扯了扯,全部蓋在自己的身上。但是風聲越來越大,呼嘯若狂,彷佛萬千個嬰兒的號哭之聲,讓人聽得不寒而慄。
突然,一個溫軟的小手一下子摸在了我赤條條的胸口上,雖然那手很暖和,但是我一股子徹骨的寒意從我的頭頂穿到了腳底,我猛地驚醒過來,女人?我的牀上有一個女人?
我立馬轉過身去,低頭一看,只見一個滿面酡紅,醉人聲色的女人躺在我的身側。我嚇得猛地坐了起來,一把將那女人拽住,一下子也拉了起來,一看臉面,猶如清羅溫玉一般好看,這。。這。。是謝娟,我的妻子。
謝娟睜大了雙眼,就這樣微笑
的向我看來,我往下一看,只見她只穿了一個胸罩和內褲,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怕她着涼,將被子蓋在她的身上,兩個人在牀上仰面躺下。
屋中一片漆黑,狂風呼號聲、詭異的心跳聲、遠處隱隱約約的孩童哭泣聲清晰地傳入他的耳中,交織成急促而不安的旋律。我轉頭看着眼前這個女人,想着她對我做的這些事情,她的死亡,她的失蹤,她的欺騙,她的秘密。悲從心來,忽而生氣,忽而痛苦,忽而可憐,忽而感慨,思緒萬千。
我胡思亂想一陣,腦中越發清醒,睡不着覺。斜眼望去,見謝娟蜷身背對自己,嬌軀竟在微微顫抖。心中一震,她怎麼了,怎麼感覺身體這麼涼?她在害怕!
我腦子一暈,忘記想去問她什麼,心生溫柔,突地一陣衝動,想要將她抱緊。想要開口說什麼,但是突然害怕自己一開口,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我不願意打破這樣的美好,打了幾聲呼嚕,故意朝裡翻滾,就勢將手臂搭在她的肩頭,我明顯感覺到她周身驀地僵硬。
我心中砰砰直跳,怕她會有什麼反應,只是裝睡。謝娟輕輕地動了動,翻轉身體,似乎在偷偷看我。我心念一動,手上力道更大,將她抱得更緊。
我觸手柔軟,突然醒悟竟是她的**,雖然以前不知道這樣摸過多少次,但是今天反而覺得心中狂跳,手足無措。
這時卻聽謝娟低聲叫道:“阿永,阿永。”我沒有理她,因爲我不知道該和她說什麼,甚至害怕和她講話,我只想保留這最後的溫存。然而謝娟一連叫了十幾聲,見我殊無反應,便不再呼喚。輕輕地將我的手從胸脯移到腰上。
過了片刻,我見她再無動靜,便悄悄地睜開左眼,恰好撞見她凝視自己的眼光,募地又將自己的眼睛閉上。過了好久,我才又把眼睛睜開。
這時我突然看到她似乎略有所思,眼波中苦痛、慌亂、猶豫不決,神色極是古怪。突然伸手輕輕地撫摩我的臉龐。她那指尖驀地一頓,柔軟滑膩的小手徐徐覆蓋在他的臉頰上,輕輕地摩挲着;那感覺如此溫柔,如此愜意,彷佛春風,彷佛海浪。
忽然臉上一空,謝娟將手抽了回去,繼而抱着她的手也驟然變空。我迷濛中吃了一驚,驀地睜開左眼,只見謝娟曲膝抱腿坐在石牀上,滿臉悲傷迷亂,簌簌發抖,大口大口地喘着氣,眼角竟有一顆淚珠無聲地滴落。
我心中大驚,正要起身相問,卻見她擦去眼淚、調整呼吸,徐徐躺下身來。翻來覆去,渾身顫抖依舊,忽然抓起我的手緊緊地壓在自己急劇起伏的**上,**雪白粉嫩,讓人不由的心神激盪。也不知過了多久,娟兒的身體不再顫抖了,卻變得滾燙而柔軟,彷佛要融化開來一般。突然滿臉飛紅地朝我下方瞄了一眼,“噗哧”一笑。
我知道自己的生理反應已經出賣了自己,不覺面紅耳赤,想要推她下來,娟兒卻低吟一聲,紅着臉蛋勾纏雙腿,貼得越發緊了,突然在我耳邊軟綿綿地道:“呆子,我的臉髒了”
我隨口淡淡道:“那你去洗洗”
娟兒盈盈一笑,柔聲道:“我想把這張假臉換下來”。
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是剎那間彷彿被電擊倒了一般,頭皮一麻,假的?臉上的人臉是假的?想到此處,不覺背後一涼,猛地從牀上滾落下來,大叫道:“你是誰?”
突然我的骨頭一陣碎裂的聲音,我的意識一下子清醒過來,仔細一看,發現自己已經連同被子從牀上滾了下來,一身的冷汗,大腿的骨頭撞到了地板上,生冷的疼,腿上的肌肉也拉伸的緊,感覺整條腿都沒了知覺一般。
我看了看四周,才知道,自己又做夢了。
我再也睡不着了,一看時間,凌晨2點多,肚子也開始有點餓了。決定出去買點東西吃吃。走在了無人跡的大馬路上,好不容易遇上了一個燒烤攤,隨便點了一些東西吃了。一邊吃,一邊還在擔心南新他們到底在哪裡,真不知道這一個月來他們到底每天都吃些什麼,或者說他們到底死了沒有。
吃完我便一個人興幽幽的回去了,腦子裡一片空白,想起自己最近老是做一些關於娟兒的夢,一次比一次可怕,現在想想都覺得心有餘悸。
回到賓館,我繼續睡了,直到中午12點多,我才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