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眼前黑漆漆的一本子,心念一動,拿起來湊到火光前面一看,我他孃的,居然是航海日誌。愛睍蓴璩
刀木禾也看到了這東西,趕緊問道:“你哪裡找到的?”
二叔笑道:“在船長室裡,我說的希望就藏在裡面,你們要是不信,可以自己看看”。這話一說,所有人都圍了過來,死死的盯着我眼前的這本黑乎乎的航海日記本子。
我躡手躡腳的翻開第一頁,上面全是密密麻麻的數字和圖畫,看了半天也沒看懂是什麼意思。接着是第二頁,這裡纔開始記載一些航海過程中的事情。
但我們看了半天,前面十幾頁基本上都是一些航海過程中的所見所聞,並沒有什麼太多可疑的地方。直到我們翻到了第22頁,終於看到了我們想要的信息旄。
日記以一個大副的口吻記述,所有的事情都寫得言簡意賅,但是信息量很多,特別的專業。
我將日記上的內容作了分類,有隨筆,有日記,有資料分析,還有許多其他的內容。而我卻在日記的時間上找到了兩處非常重要的節點,日記上這樣記載:
1976年,國務院清算了文-革的錯誤,我們的同事全部被召回,一行13人的考古隊最終成立嶗。
看到這裡,我已經難以平復我的心情,我他孃的,考古隊,這船居然是當年13人考古隊的船,那。。這。。所有的事情,豈不是。。。
我驚訝的已經有些邏輯混亂了,我根本不知道該怎麼去思考這所有的事情,一直以爲這件事情可能會簡單一點,想不到還是和當年的考古隊扯上了關係。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件事,可能也是一個驚天的圈套,而我已經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走了進來。想到此處,我心裡不禁有些哭笑,想不到我最終我還是沒有能逃離背後神秘勢力的控制,這一次壓根可能就是別人從頭到尾設的局。
我在衆人異樣的眼神中定了定心神,我的心事,只有在場的幾個人知道,我不敢再去多想,接着往下面看到。
1979年5月,作爲鐵龍號的大副,和船長邱明向國務院申報了十年前的項目,國務院下批了這份文件,派給我們鐵龍號,出海考察。
而這位大副,在一些隨筆日記中,我得知了她的姓名,花容。而且花容和邱明也是當年考古隊中的一員。
其實大家一看這名字,以爲又是誰,但是我的心裡彷彿被人用鐵錘不斷的捶打,雷電不斷的轟擊。
這是和姚二谷一起假扮我父母的假母親,不錯,養育了我幾十年的假母花容。
想不到她以前居然是鐵龍號的大副,想想都覺得可笑。我剋制了自己的情緒,很冷靜的往下分析,關於時間上的重要點,日記上就這兩處。而從更多的內容是來看,至此,我們來總結一下,關於考古隊,目前我們所能瞭解到,並且能夠確定死亡的是6個人。加上我爹劉利,姚二谷,我的假母親花容,達叔。還有就是這裡的船長邱明,也就是總共11人我們能確定!至於其餘2人的信息,現在我們還毫無頭緒。
除了時間我找到了更加詭異的一段日記記錄,這一段是我假母花容以一種親身親歷的口吻寫下來,仔細一看,彷彿詭異和恐怖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一般。
日記如是說:
1979年5月22日,船長根據太陽高度測定了船的位置是北緯;44°20′、西經35°37′。從這兒到我們指定的海峽剩下不到600海里,只需4天就可到達了。天氣晴好船隻正常,船長很高興的站在甲板上吹海風,但是,突然他聽到一個奇怪的叫聲,他聽到前方觀測哨的叫喊前面有一艘船,有一艘船!”
幾分鐘後,就看到了這艘船的側影,是一艘和鐵龍號差不多大的船。船長用單筒望遠鏡望了望,感到十分疑惑:這船走得好怪,而且船的樣子似乎也很奇怪,感覺是在哪裡見過。我也走到了甲板上看望,由於有些遠,這船不知道爲什麼,周圍似乎迷着濛濛的霧氣一般,看不真切。
船越來越近。按常規,我們向對方發送了無線電,並且高聲的叫喊,但對方沒有任何表示。船長又舉起望遠鏡,這才察覺,這船似乎不動。
距它約百米時,船長終於看清了。啊!那艘船居然。。居然是一艘和我們一模一樣的船,連船上玻璃的顏色都是一樣的,船的側身,赫然寫着---鐵龍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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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驚呆了,我完全不知道那幾秒我是怎麼過來的,我根本難以想象,我們會遇到一條一模一樣的船。
由於兩船是相向行駛,一錯開就會越來越遠。兩船相遇時,船長髮覺船上有點亂,越想越不放心,決定掉轉船頭去探個究竟。
很快兩艘船保持並行。可那艘船上仍不見有人上來。於是船長舉起了喇叭向對方喊話,但仍無回答。海員們的心情一下子變得沉重而不安。特別是船長,他根本沒想到,這裡會出現兩艘一模一樣的鐵龍號,真不知道自己是那艘船的船長,該不會那船上還有有一個一模一樣的自己吧。
船長命令大副帶兩名水手上去看個究竟。船長以憂慮的目光注視着面前這艘奇怪的“鐵龍號”,他切切實實地捏着一把汗。
我作爲大副,帶着三人上得甲板,船上沒有人出來詢問。站在遠處看,外觀是和我們看起來一模一樣,但是真的到了船上,發現卻是另外一個樣子。由於繫纜已斷,風帆隨風搖擺,一忽兒打在桅杆上,一忽兒又打在橫檔上,劈拍作晌。一個怪像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前貨艙是打開的,艙口蓋板朝天放在甲板上。
由於前艙敞開着,艙底已積了不少的水,大約有1米深.亂七八糟的繩纜散在甲板上,有的還甩到了舷外。總之,一片狼藉,一片寂靜。
見鬼,難道他們在和我們開玩笑,都藏到後面的底艙裡去了不成?隨行的一位水手疑惑不解地嘀咕。
接着看到後貨艙也敞開着,但蓋板並沒有朝天,而是正常地放在旁邊,裡面同樣進了不少的水。我再顧不上細看,命令2名水手先檢查一下貨艙,看有何缺損,自己則快速向後甲板跑去。咋回事?船尾的塔樓怎麼都關着?窗門不是用帆布遮着就是被釘死了。
我打開艙門,快步進到船長室。艙裡很明亮,舷窗莫名其妙地開着,所有的東西都是潮呼呼的。不過傢俱仍都好好的,吊牀也綁得牢牢的,衣服仍掛在艙壁,桌子上還有一些卷着的海圖。我又打開住艙,那兒的舷窗關着,所以顯得乾燥,一切擺設井然有序。奇怪的是,木工工具箱打開在地毯上。木工工具一般是放在前面的水手艙的呀!
我來不及多想,就全神貫注地去看桌上打開着的航海日誌。上面最後一頁寫着一些航海的資料和航線,日期是1979年5月22日,這不就是今天嗎,那這船到底是怎麼回事?船上的人呢?
我仔細的檢查了這裡,發現根本沒人,又進入了後一個休息艙。這兒看起來,人們好像剛離開,餐桌上放着湯碟、餐具,在燈座旁還有一架縫紉機,放着一件未完成的小孩衣服,地板上還有玩具。
我不再多看,就又按原路走向出口。可我突然停住在船長室裡。怎麼回事?
我忽然察覺,房間裡到處是水漬,唯有一隻小箱子是乾的。這說明是有人後來將這箱子搬過來的,難道船上還有活人?
我們沿着樓梯下到住艙。這裡應是船員的統艙。除了艙底有水以外,沒發現什麼異常,有6只吊牀,6只大木箱,裡邊全是水手們的私人物品。大圓桌上還放着一些美麗的貝殼。但他突然發現在貝殼當中有香菸,這可是水手們愛不釋手的東西呀!只有在非常緊急的情況下,他們纔會顧不上帶走這種心愛之物的。一定發生了非常可怕的事件!否則人們不會這麼慌張地棄船而去。
已經有1個多小時了,仍然沒有發現任何人。
我來到了船長室開始報告所見實情:我總結了一下,因爲某種原因,那艘船上的人棄船了。
日記寫到這裡,就沒有再寫下去了,沒有任何的時候分析,也沒有過多的描述,我連着往後翻了好幾頁,依舊沒有任何的內容。
二叔看着我驚異的表情,問道:“現在你怎麼了想了”。
我沒有回答二叔的問題,只是連連搖頭,怎麼可能呢!兩艘一樣的鐵龍號,連航海日誌的時間都是一樣的,都是1979年5月22日。可爲什麼船上一個人都沒有呢?還有,我假母親花容明顯後來是回到了南京的,並且陪着我一起長大,可邱明去了哪裡呢?還有這艘船,這船又是怎麼回事?邱明這艘鐵龍號在海上發現了一艘和自己一模一樣的“鐵龍號”,可最終那船上一個人都沒有。接着,幾十年之後,我們又在這海上發現了邱明的鐵龍號,結果和那艘假的“鐵龍號”一樣,一個人都有沒有,船也被廢
棄了!
這他孃的,到底是他媽的怎麼回事?
如果這艘船真的如傳說的一般,30人的考察隊伍全部失蹤,那麼我假母花容是怎麼回來的呢?難不成陪我這麼多年的是鬼不成?
所有的疑問多的像天上的星星一樣,這麼想都想不通。而望着花容兩個字,才發現這一切似乎都是真的,原來我從出生開始,就活在了謊言當中。
這時,我翻到了日記的最後幾頁,我他孃的,這。。怎麼可能?
怎麼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