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這村長便領着我們前往後山的後主陵墓,走到半路上,這村長便叫村子裡沒有輩分的男女小孩統統回去,最後只留下幾個村子裡的宗伯和我們一同前往。
睍蓴璩
我心想着村長果然謹慎的很。沒過一會,我們便來到了這屍毒的源頭。這裡是一道不過2米寬的峽谷在地面上裂開,四周窮巖凌壁,山勢陡峭,不過樹林
翳,枝繁葉茂,只不過這峽谷周圍卻是寸草不生,只見峽谷之中偶爾生出幾縷白煙。
姜東一看不對勁忙叫我們躲遠一點,說道:“這是水銀汽化以後蒸發出來,千萬別去吸”。
我登時一怕,乖乖,這盜墓看來真不是弄着玩的,心中大怕,問道:“我們現在怎麼辦”。
姜東急忙從揹包裡面拿出一個口罩出來,說道:“所有人戴上事先備好的口罩”。我心中一動,看來這姜東是對的,之前幸好聽了他的話,不然我這般下去,必定死翹翹。
那村長和幾個宗伯交流一下,說道:“我們在這裡等你們上來,這些乾糧足夠你們在裡面吃上好2天了,如果你們搞定了,就在這個峽谷下面放一隻穿雲箭,我們看到信號,這就來拉你們上來”。
姜東點了點頭,便往峽谷下面放繩子了,覺得沒什麼問題了,說道:“我先下去,如果沒有問題,你們再下來”。
我心中一凜,這二叔果然好魄力,這麼危險的事
居然自己先上,不
生出一絲慚愧的神
。
姜東慢慢的下了去,沒過一會便在下面大叫道:“下面安全,都下來吧”。於是我們四人順着繩子都下來了。
我這剛一下來,頓時大驚失色,這裡蔥鬱環抱,古木參天,鬱鬱蔥蔥,枝椏繁雜穿插,野草相擁簇生。我們環顧了四周,這裡面四面都是山壁,頭上面便是一道狹長的峽谷裂縫。只有一條極爲狹窄的縫隙通向遠方。
我們眼看四周無路,目前只好按着這條峽谷縫隙逶迤前進,只是這縫隙實在太窄,只能容納一個人的空間。我們5人,前後相依,慢慢的想縫隙的遠處走去。這姜東走在最前面,左手拿着一把短刀在前面開路,而我走在最後。
我們走了一會,這縫隙越來越窄,幸好我們幾人
形都不是很胖,勉強倒是還能過去,只是這腳下不知哪裡來的水,一開始只在我們腳邊,後來走了一會,直接是一條小溪的深度,水深直接達到我的膝蓋,這般走起路來,更是吃力不已。
而下面的事
,我只能說,這是我這輩子從未有見過的奇怪景象。我們又走了一會,居然縫隙的盡頭是一個溶洞,而且這縫隙的間距更窄,這萱萱
材纖細,她能順利的過去,我倒是不覺得奇怪。這李淑
卻跟個泥鰍一樣,也很輕鬆的過去了,我想到她是個警察,就算她
手敏捷吧,過這個洞不成問題,這也說的通。但讓我百思不得其解是,這姜東和南新兩個
材比我魁梧不知幾倍的大男人居然也能輕鬆通過,只有我要側着
子才能通過。尼瑪,他們難道也成女人了?
我心裡哭笑不得,倒是南新見我像個螃蟹一樣橫着走,哈哈大笑:“鴨蛋,想不到你橫着走比螃蟹有氣勢多了”。
我心裡痛罵不止,你高興個
啊,我擦,你這鳥人到底怎麼過去的?
南新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笑道:“本少爺我從小就練過縮骨術,這點難度,對爺爺我來說,太小兒科了”。
我一聽就急了,想到這南新祖上是北派盜墓的鼻祖,這小子看來從小就練過。而這姜東是南派盜墓的翹楚,看來這縮骨術他也沒少學。
尼瑪,想到這世上還真有縮骨術,靠,老子就來氣,老子還以爲這東西只有武俠小說上有呢。
我望着南新敏捷的背影,募地一愣,這小子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這鳥人不是說他們祖上不準後世子孫盜墓,而且這小子平生最討厭盜墓了,那這鳥人怎麼會學會這縮骨術的呢?難不成這小子之前盜過墓?
正當我想要問他的時候,這姜東突然狠言叫道:“都別出聲,這裡有些奇怪”。
我們四人頓時一驚,只見這四周溶洞頂面有許多綠光閃動,腳下的水流居然也變成了墨綠色,我登時啞然,問道:“二叔,這水怎麼變了顏色”。
那姜東用短刀在水裡劃了一刀,然後把那沾水的刀刃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臉色一變,叫道:“這水是屍水”。
南新登時一驚,疾道:“什麼,屍水?居然
成了這顏色,這也太恐怖了”。
我和萱萱,李淑
三人不懂怎麼回事,不
問道:“你們什麼意思”。
南新臉色一寒,說道:“這些水常年浸泡屍體,導致水體發綠,但這水顏色竟然如此深,看來這水浸泡的屍體少說也有幾百具,而且浸泡的的時間,至少有100年之久”。
我們三人頓時後背嗖涼,臉色一下子綠了,驚恐說道:“怎麼會有幾百具屍體在這?難道百年前有人來過這?”
姜東一邊說一邊看着頭頂上的綠光,冷冷道:“我昨晚看村民有中毒跡象,推算下來至少半年前有人來過這裡。至於這裡是不是百年前有人來過,我不敢確定,但看這屍水的顏色,應該不假。”
我們定了定心,這萱萱被我們說的有點害怕,搖頭說道:“這裡會不會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啊”。
南新見機會難得,突然一把抓住萱萱的右手,拍着xiōng部說道:“有我在,別怕,妹子”。還未說完,就被李淑
一把揪住耳朵,被李淑
罵道:“臭小子,就憑你,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別拖後腿就是”。
姜東見這時候了,這三人還在打鬧,臉色一黑,罵道:“閉嘴,都想死嗎?真是一羣蠢蛋”。
我們四人被他這麼一罵,心裡頗爲不爽,萱萱對着姜東的後背吐了個鬼臉,我看的好笑,險些笑了出來。這時姜東突然回過臉來,擠眉怒目的看着我,我登時一驚,趕緊收住笑容。但這姜東卻看着我一動不動,我只覺得尷尬,至於嗎,我不就笑了一下嗎,幹嘛一副欠了你幾百萬的樣子。
這江東突然將手中的短刀舉起便向我的頭頂砍來,我登時大驚,頓時臉色刷白,
體一顫,心道你瘋了嗎?
這姜東根本沒有要收手的意思,我本能向下一縮,眼角瞥去,只見姜東短刀飛旋,只向我頭頂上空回舞亂斬,刀法極爲嫺熟,看似應該是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