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鵬剛一回到堪培拉,就接到了李牧和郭磊的電話,說遊戲之中有大變動。
“什麼變動?”蘇鵬在電話之中對李牧問道。
“是豫州的普寧劍派。普寧劍派終於坐不住了,他們想約老闆你出來談判。”
李牧對蘇鵬說道。
“哦?普寧劍派,終於坐不住了麼?”
蘇鵬聞言,心頭不由一動。
當初蘇鵬佔據了豫州七座城池之後,就一直擔心普寧劍派,普寧劍派再怎麼說,也是一個名門大派,影響力是有的,而且實力也是足夠強大,多年積累,普寧劍派大概能調集數千弟子,這些弟子可不是尋常士兵,如果組成一支勢力,怕是戰鬥力比數萬士兵都更加有力。
更何況,普寧劍派還有不少高手,和當初宇文陽差不多的高手就有四五個,這樣的高手在戰場上或許起不到什麼作用,但是如果專門暗殺破壞,威脅卻不是一般的大。
蘇鵬這方面,除了蘇鵬本身,其餘人等還真防備不住對方的暗殺,而蘇鵬也不可能全天候給李牧等人當保鏢,如果普寧劍派真的鐵了心和蘇鵬作對,蘇鵬還真沒什麼特別好的辦法能對付。
畢竟經營勢力,不是個人單打獨鬥,是要靠手下的人去做各種事情的,若是李牧、郭磊等人被殺死,蘇鵬一時間,倒還真找不到別人來代替。
蘇鵬很清楚這些,所以他雖然攻佔了豫州大半,並且武功山,大悲閣等地方都在蘇鵬的控制下,他卻沒有派人進攻普寧劍派,就是不想和普寧劍派鬧的太僵。
現在普寧劍派自己忍不住了,出來想要找蘇鵬談判,他自然是很高興的。
“詳細的事情,遊戲裡說吧,我在遊戲之中找你們。”
蘇鵬電話裡對李牧說道,說着約好了地點,蘇鵬掛斷電話,進入了遊戲。
蘇鵬登入了死亡輪迴遊戲,而李牧和郭磊,現在都在臨猗。
郭磊來臨猗,是想要接手那批從冥海劍派運來的兵器,冥海劍派的兵器。早在兩天以前就運來一批,不過不多,只有三千人的兵器和皮甲護具等,但是冥海劍派的人說過,這幾天,還有船隊將要運送更多的兵器鎧甲來,郭磊來到臨猗,就是等待這批器械。
李牧則現在則是回涼州進行徵兵的事宜,現在蘇鵬的領地擴充了三分之一還多。需要大量的士兵守住已經佔據的勢力範圍,雖然蘇鵬已經增兵不少,可還是不夠,他回來。主要是爲了找到更多的兵員,這是爲了以後的長期作戰做準備。
豫中郡那裡,則是蘇鵬手下的大將朱烈和罪軍部的主將樑宇負責。
普寧劍派的人,似乎知道蘇鵬這邊能做主的人。都在臨猗,所以派遣特使,直接前來臨猗。說是求見主事人。
李牧和郭磊已經和對方會面一次,知曉了大概的情況,現在就等蘇鵬回來決策。
蘇鵬上線的時候,直接出現在臨猗的小會議廳,李牧和郭磊,還有手下幾個重要的玩家,都已經等在這裡了。
他們兩人見了蘇鵬,馬上走過來,三人時間都金貴,也沒廢話,直接就說起了這次普寧劍派的特使來到這裡的意思。
蘇鵬聽了李牧和郭磊,還有其餘幾人的話,心中大概已經有了一個眉目。
“你們是說,這次普寧劍派來,無非是兩個目的,主要的目的,是想和我們達成協議,保證普寧劍派在豫州的利益,而第二個目的,不那麼重要,是希望在保住普寧劍派利益的前提下,儘量保住宇文家的血脈,而他們給出的籌碼,就是答應保住普寧劍派的利益和宇文家的血脈之後,讓出豫中郡麼?”
蘇鵬對郭磊問道。
郭磊點頭,道:“大體上就是這個意思了,當然,對方只是表露出希望留下宇文家血脈的事情,但是並沒有特別強硬的要求,他們的主要目的,還是普寧劍派的利益。”
“是的。”在一旁,李牧上前一步,對蘇鵬說道:“這次普寧劍派開出的條件,大體上分成幾個部分,第一個,他們要我們佔據豫州之後配合對方,在普寧劍派招收弟子等事宜上保持和以往一樣的配合程度,讓他廣收弟子不受阻礙,第二個,他們要我們保證普寧劍派的產業,不被我們強行徵收,並且要享受減免稅收,或者稅收優惠的政策,第三,他們要我們和以前的宇文家一樣,和他們進行深度合作,可以讓他們門下的弟子進入我們的軍政系統。”
“哼,想的倒是美。”蘇鵬聞言,不由不屑的冷哼一聲。
“這幫大門派的人,高高在上慣了,似乎還以爲自己是豫州的主人,真的是看不清形勢。”李牧點頭,接着蘇鵬的話頭說道:“普寧劍派的人,真是獅子大開口,是想我們和宇文家的人一樣,做他們的傀儡麼?”
“他們應該還沒這麼不理智。”在一旁的郭磊開口說道,他對蘇鵬道:“我想,普寧劍派的掌舵者,還沒自大到這個程度,他們這是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實際上就是在等着我們坐地還錢……不過,他們派遣來談判的人,倒是真是一個狂士,真的當我們是他普寧劍派的下人似得,我想,這也是對方來試探我們的。”
“試探麼?那好,我就讓他們見識一下,我的態度。”蘇鵬聞言,冷笑一聲,他對這些大門派,早就不怎麼感冒了,他早就做好準備,好好的讓這些大門派,看一看自己的態度,明白涼州豫州到底姓什麼!
……
蘇鵬有聽取了一些情報之後,便和李牧、郭磊兩人商量,接見普寧劍派派遣來的特使。
等到見面,蘇鵬發現,那普寧劍派的特使,果然狂的可以,那人似乎是一個普寧劍派之中的長老級人物,只是很少下山,平時在普寧劍派養尊處優慣了,加上他老子是普寧劍派曾經的一位極高權勢的人,所以有些飛揚跋扈,真拿自己不當外人,見了蘇鵬的面,吐沫橫飛,一副主人派頭,讓蘇鵬做這做那。
蘇鵬見了,不由氣的失笑,這貨這德行,完全不是裝的,蘇鵬也算看明白了,普寧劍派派遣這麼個人當特使,一方面是噁心自己,一方面是試探自己的態度,如果自己對此人還能忍受,就說明自己太沒魄力,或者實力不濟,怕了普寧劍派,是個好捏的柿子。
而普寧劍派的人最後一個目的,未嘗不是看這個上躥下跳的傢伙不順眼,但是礙於此人的父親對普寧劍派貢獻太大不好修理他,然後將這麼一個東西派遣到臨猗當特使,那幫普寧劍派的人,怕是存着借自己的手教訓教訓這傢伙的意思。
既然想明白了這一點,不難看出這傢伙可能是普寧劍派的人放出來噁心自己,就是故意討自己打的。蘇鵬聽着那個傢伙還在那裡一副豫州主人翁的樣子,不由啞然失笑。
“也罷……雖然知道對方的意圖,可是對方討打討的這麼有誠意,我也不能讓人家白費這個力氣。”
蘇鵬心中玩味想到,手上他也沒閒着,他抓出這個普寧劍派的‘特使’,先是六個大巴掌抽碎了那人一嘴的白牙,然後按在地上,一陣狠踹。
最後,蘇鵬打斷了對方十多根肋骨,這才施施然停手,對普寧劍派幾個已經驚的目瞪口呆的副使說道:“這個人對我無禮,按照涼州的規矩應該斬了,不過看在他是普寧劍派來使的份上,就暫時將他人頭寄存在他的脖子上吧,今日做了一點微不足道的教訓,算是給你們普寧劍派面子,沒要他性命,你們普寧劍派要領情。下次派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來,不要再讓我出手替你們管教人了。”
說着,旁邊走來一名親兵,爲蘇鵬送上了擦手的毛巾,蘇鵬拿起毛巾擦了擦手,然後施施然離去,臨走還又踹了一腳在地上哼哼着的普寧劍派特使,然後留下李牧和郭磊,來面對這些已經嚇的面無人色的普寧劍派的副使們。
果然,不出蘇鵬所料,這個特使被送回普寧劍派之後,並沒有掀起多大波瀾,蘇鵬聽傳言說普寧劍派上下都是爲特使受傷義憤填膺,說是要觸動全普寧劍派的人,血洗涼州臨猗刺史府爲特使報仇,可是終究是雷聲大雨點小,到最後,普寧劍派雖然表面上還義憤填膺在叫囂着血洗臨猗,可是實際上卻再次派遣了一位特使,悄悄低調的來到了臨猗。
這次的普寧劍派特使,可是比上一次的特使穩重多了,據說是普寧劍派一名真正的傳功長老,年紀閱歷都在那裡,倒是真正一個談事的人。
蘇鵬知道這次來的是正主,也沒折辱人家,禮數周到的迎接了對方,然後雙方開始談判。
正式談判沒多久,雙方就進入了實質性的談判……
談判桌上,普寧劍派那位五十歲上下,留着長長美髯新任特使,正在言辭激烈的向蘇鵬抗議着……(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