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道:“要麼將外圍的冢樹都砍伐,要麼將屍窖裡面的屍體都搬運出來,不然屍變之後死的就不是一兩個人了!”
這是個大工程,我也就是說說,聽不聽是他決定,這次是來找陳步的,沒有必要將自己搭進去。
村長琢磨一下,有些難以下決定,最後嘆息道:“這樣吧,我們先回去,我要找人商量一下!”
和張州對視一眼,我們就朝原路返回。屍窖裡面的屍體不知道怎麼樣了,但這也給我提了一個醒,裡面一定有關係着斷指的事情,有可能連我背上的血手印都能線索。
在回去的路上沒有人說話,我和張州心懷鬼胎的看了眼彼此,從他的眼中能看出一抹詭異。他想的跟我一樣,等到夜深人靜之時,便是我們來到屍窖察看的時候。
剛剛走到村長家門口,就看到一大推村民圍在那裡不停的指指點點。擔心屋裡的夏蘭和趙玲,我們幾個急忙推開人羣走了進去。來到她們的房間,夏蘭臉色蒼白的看着我們,而趙玲則蜷縮在牆角不停的抽噎。
“怎麼了?!”牀鋪上非常凌亂,地上也有血漬,明顯是打鬥過的痕跡。
шшш◆Tтkд n◆¢ O 夏蘭看着我們氣憤道:“陳步來過了,趁我們睡覺的時候打算玷污趙玲,被我開槍打傷逃跑了!”
“他媽的!”我爆喝一聲,急忙看向趙玲,她還在抽噎,從她身子的衣着來看,陳步應該沒有得逞。
張州臉色也氣的鐵青,咬着牙都能聽到‘咯咯’的響聲,他一下抽出了短刀,衝到院子裡賣弄喝道:“看什麼看,沒有見過殺人嗎?”
張州的脾氣就是這樣,找不到陳步,心裡有些憋屈。我的身份不好說什麼,只能將他喝止住。外面的村民沒有讓村長打發走了,我平復着心情問道:“陳步當時是正常的還是瘋掉的?”
夏蘭道:“有點瘋瘋癲癲的,不過看着我們的眼神有些奇怪,那種目光有些讓人發寒!”
本來還打算讓昇子晚上跟我們一起過去,看來計劃要重新改變了。幾個人在房間裡面都抽着悶煙沒有吭聲,直到黃昏的時候纔開始動身。
讓昇子和血貓野狗留在房間保護夏蘭跟趙玲,如果遇到陳步出現將他生擒,村子裡不能再出現血案了,不然會引起村民的恐慌,和張州摸了把礦燈就頂着月光朝屍窖那邊趕去。
風吹樹葉散着非常詭異的聲音,越是往前走就越能感覺到那股讓人發寒的陰氣。剛剛進入柳樹入口,一股陰風就從屍窖那邊吹了過來。
我頂着背後的疼痛道:“這個地方是被有心人做出來的,我們先不要深入,裡面的東西不知道是好是壞!”
張州皺眉問:“華子,也沒有別人,你能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養屍地的?”
我苦笑道:“當時上大學也就是混混日子,宿舍一哥們喜歡抱着《葬經》看,有時候閒的無聊也拿過來瞅瞅,久而久之就略懂一點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