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骨嬰?”我驚呼一聲,渾身森冷無比。
張州倒吸了口氣問:“這是個什麼東西?怎麼會放在我們回去的路上?”
“我們已經讓人發現了?”我看向左右,總感覺有雙眼睛在不遠處看着我們。
無骨嬰是將出生不久就夭折後的死嬰骨頭碾碎,這種死嬰的怨氣非常大,因爲還沒有懂事就慘死襁褓之中,而且還要經受這種慘絕人寰的碾骨之痛,怨氣就會上一個臺階。??首發?死亡入侵1817
現在死嬰的胸口還插着一根用柳木製成的釘魂針,這明顯是有人想要把我們置於死地。
對張州簡要的解釋了一下,他的表情一變再變。剛纔我們進入屍窖殺死還未成形的殭屍,肯定已經有人注意到了我們,而且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口小棺材放在回去的必經之路上,就證明這個人就是煉製殭屍的算命人。
我惶恐的看了眼周圍,張州衝四周喝罵道:“狗日的,有本事給老子現在滾出來,整這些沒用的嚇唬誰啊!”
沒有人迴應張州的聲音,我警惕的看着周圍,生怕那個算命的突然攻擊我們。張州吐了口唾沫,感覺剛纔的謾罵沒有作用,指着屍窖道:“再不出來,把你處心積慮的屍窖給毀了!”
聲音剛剛落下,從遠處突然刮過來一陣非常刺骨的陰風,一縷非常陰森的冷笑跟着陰風傳了過來。
野狗突然狂吠開來,我身子一抖,他孃的,果然讓張州給詐出來。也沒有多想,手槍急忙朝冷笑方向指去,前面黑漆漆的什麼都沒有,而那種笑卻依舊存在。
“看到沒有?”張州低聲問。
“沒有,什麼都沒有!”冷笑還在繼續,但就是看不到人。張州靠了一聲,從我身上把礦燈拿了過去,朝正前面晃動了一下,明亮的燈光下面還是什麼都沒有。
“他孃的,難道今晚看到鬼了?”張州罵了一聲,仔細一會味兒好像有點不對勁,這聲音聽着怎麼這麼耳熟?
尋思一下,冷笑的傳導點並不是在我們身前,好像是從柳樹上傳過來的。
急忙將張州的手扳過去朝柳樹照去,一瞬間,我感覺大腦瞬間缺氧,在柳樹的樹枝上,陳步竟然穩穩的坐在那裡,手上還拿着一個黑乎乎的東西邊啃邊笑。
第一眼就看出了那個黑乎乎的東西是屍窖內被張州砍下來的人頭,只感覺胃裡一陣翻江倒海,強烈控制着想吐的感覺對張州道:“不好了,陳步已經接近癲狂,這樣下去肯定會完蛋的!”
“讓血貓上去把他給拽下來啊!”張州叫喚一聲,我怎麼把血貓這個爬樹能手給忘記了。
急忙對野狗揮了一下手,它們倆示意就朝陳步身在的那棵樹跑去。血貓從野狗腦袋上蹦了起來,嗖嗖就朝樹上爬去。
陳步森冷一笑,完全知道了我們的用意,用屍體腦袋朝血貓砸去。人的速度完全無法和血貓相媲美,在血貓閃躲過去後就用利爪朝陳步的身上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