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這句話已經露餡兒了,如果不想辦法挽救,李文龍肯定會知道我的真正底細。焦急的冷汗都流了出來,張州在邊上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如果一言不合,我們必須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可是出乎我們的意料,李文龍怔了一下,沒有露出我想象中的神情道:“我一直以爲你知道這件事情,原來你也不知道!”
‘也’!他孃的,看來李文龍也不是很清楚這件事情究竟有多少人知道!
危險已經解除,我擺手讓張州不要激動,看着李文龍迫使自己恢復正常道:“那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無意中知道的!”李文龍看着眼前的□□道:“當時老爺子一直都臥牀不起,也沒有人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在有人抽取我們血液樣品的時候我就懷疑過,當時我們有事情都離開了,等我回來的時候,老爺子已經好了,而且對你更加看重!”
“這點我倒有些印象!”裝出一副思考的樣子,編造了一個謊言:“老爺子是在我身上抽取過血液,但一直沒有懷疑過這件事情!”
“這件事情知道的人很少,一直以爲你會知道,沒有想到你竟然也被矇在鼓裡!”
“是誰告訴你的?”
“也不算是誰告訴我的,那個時候我和他有過一面之緣的時候在老爺子書房外聽到的!”說着指了指張州。
怪不得張州告訴我他曾經在老爺子的別墅前見過李文龍,原來爲的是這件事情。
“這個治療要多久?”我轉移話題,以前的事情不想再去追問了。
“這要看他的身體能不能承受得了,最快在一個星期應該就可以好轉過來!”
當準備推出房間的時候,蜷縮在牆角的□□突然自語起來,我皺眉看去,他嘴裡不停唸叨的名字和我們在石洞內聽到的一模一樣。
“蔥子……”
看了一眼李文龍,他鎮定道:“他嘴裡面的這個人,就是我說過的那個,揹負着整個家族的命運!”
點頭嘀咕一聲,□□的宿命還真的挺悲慘的,已經變成了這個樣子,還能記住以前他幫助過的那個人。
取了血樣我們就從這裡走了出去,已經九點多鐘,剛剛上車夏蘭就打來電話,接通後她那邊就焦急道:“你們趕緊回來,出事兒了!”
電話裡面說不清這些事情,掛了之後就讓李文龍開車朝阿強的宅子開去。一路上氣氛非常嚴肅,沒有人說話,就連喘息聲也儘量控制着。
等到了宅子門口,昇子已經在門口焦急的等着,見我們回來急忙把車門打開扶着我下車。夏蘭還是她那身勁裝裝扮,看到我們幾個進來臉色一變衝張州道:“你怎麼跑出來了?傷口沒事兒了吧!”
張州和夏蘭說了一會兒,昇子跟在我後面坐在沙發上,野狗和血貓已經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起身拿了瓶啤酒剛剛喝了一口,張州就問夏蘭:“你剛纔打電話有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