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的瞬間,想起剛纔遇到的蛇羣,難道是騰蛇看到了□□才主動離開的?
不知道究竟是不是,周圍沒有人說話,我也不好去開這個口。剛纔的事情還停留在每一個人的心中,不知道接下來會看到什麼東西。
前面的光線非常暗沉,躍過窮桑樹向着騰蛇飛去的方向走了幾步,突然聽到四周傳來陣陣稀稀落落的聲音。
前面幾個人也注意到了這一點,穩住腳步朝邊上晃動着礦燈。野狗和血貓脊背上的毛根根豎立,危險在向我們逼近!
我急忙扭過頭朝身後用礦燈掃視了一圈,見不知什麼時候,在我們不遠處出現了很多黑壓壓的東西,而那中稀稀落落的聲音就是從那些東西里面傳過來的。??首發?死亡入侵26412
“他孃的,抄傢伙!”我大喝一聲,摸出手槍連考慮的時間都沒用就朝前面開了一槍。
幾個人紛紛學樣,扣動扳機聲不絕於耳。
昇子在前方大叫道:“強爺,不好了,我們的去路被堵住了!”
我暗靠一聲,急忙走到身子邊上。身後的東西還看不清,而前方卻非常醒目。這是一排手持長矛的士兵,身上穿着鎧甲,和剛纔看到的汗魅非常相似。
“□□,這些是不是汗魅?”
那些士兵一步步朝我們這邊走來,□□倒吸了口寒氣緊張道:“我不知道,這規模太大了,我們應付不過來啊!”
說着就朝後看了過去,嘴裡叫道:“後面的也過來了!”
我腦子發麻,這些東西明顯是衝着我們過來的,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該怎麼辦,張州朝前面開了幾槍,那些古武士就只打了個趔趄繼續朝我們走來。
“子彈沒有用!”張州吐了口唾沫,刷的一聲抽出短刀走到我邊上叫道:“都把匕首拿起來,子彈沒有用,這些士兵已經成精了!”
說完就打算朝前面撲去,我急忙將他拉住道:“等一下,一會兒我們衝過去,你一個人過去就只能去送死!”
張州低吟還沒有做出回答,前面的的士兵突然加快步伐朝我們快速聚攏而來。
“拼了!”張州大喝一聲,舉起短刀就朝前面撲去。
我大跌眼鏡,這個場面太讓我駭然了。張州剛剛跑過去,短刀在舉起的瞬間突然怪叫一聲又跑了回來,嘴裡含糊道:“這些東西都是活的!”
“活的?”我腦子發懵,正想說話,後面的□□緊張道:“這些是兩千年前守護窮桑境的武士,身體雖然已死,但可能被少昊以某種邪術煉製成了傀儡!”
我更加吃驚,這種傀儡類似於東南亞的降頭術,但是在這種前提上必須有施法之人,現在石洞內就我們幾個,想要找兩千年的活人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問題還沒有得到充分的解答,昇子那邊響起了一聲槍聲,我聞聲看過去,那邊的傀儡武士已經過來了,手上鏽跡斑斑的長矛已經指向了我們。
“他孃的,這還是死人嗎!”我罵了一聲,急忙朝後退去,張州吐了口唾沫,舉起短刀再次撲了過去。
子彈對它們沒有任何效果,而且現在若是能搏上一搏或許還可以生存下來,一味的逃避只有讓我們陷入僵局之內。
幾個人都抽出了匕首,五個人負責四個方向,野狗和血貓已經跑到我邊上幫忙。??首發?死亡入侵26412
這些傀儡武士已經沒有了知覺,只知道本能的做出各種簡單的攻擊姿勢。匕首的長度雖然不能有些的近身戰鬥,但是卻可以用它來格擋住長矛的攻擊。
一股腥風從邊上傳來,張州的短刀瞬間將迎面而來的長矛全都都劈砍下來,同時攔腰將最前面的傀儡斬斷。
黃色的膿水散着讓人作嘔的氣息飛撲過來,對這種味道我們已經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周圍幾個人都是經歷過生死的存在,沒有一個人皺眉屏息的。
就在我分身的空隙,一把長矛突然直刺我咽喉部位。一身冷汗瞬間就淌了下來,本能的側過身子用匕首在對方的手臂上劃了一下。
鎧甲已經腐朽不堪,根本抵不住鋒利的匕首,手臂瞬間出現一條傷口,但是從裡面流出來的依舊是黃色的膿水。
這樣下去根本就無濟於事,這一大圈應該有好幾百號,我們五個人根本就應付不來。包圍圈越來越小,我們幾個都被死死的困在裡面。
張州飛起一腳將一具傀儡武士踹倒在地上叫道:“這樣不行,我們一拳難敵四手,到時候肯定吃虧!”
一邊做着無意義的掙扎一邊道:“我也知道這樣不行,現在我們根本就找不準他們的弱點!”
“難道都要交代在這裡了?”張州吁了口氣再次揮動着短刀。
這些傀儡根本就沒有理會我們的攻擊,齊刷刷的朝我們這邊走來,眼看就不要不行了,急忙將剛纔的信號槍摸了出來,衝昇子要了發信號彈。
現在死馬當做活馬醫,這個東西都死了有幾千個年頭,我們不能讓它們給活活整死了!
幾個人明白我要做什麼,急忙掩護我不被傀儡刺上。我退後一步給信號槍填上子彈,就在準備開火的時候,突然邊上傳來金子聰的叫聲。
用礦燈朝那邊掃了一圈,頓時就吸了口寒氣。他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讓一隻傀儡給抓住了,身上的衣服都被長矛刺爛,想要過去幫助他可是根本就不行。
□□還在和別的傀儡周旋,張州飛撲過來用短刀將扯住金子聰的傀儡手臂砍斷,同時對我道:“強哥,趕緊的,再靠近就不能開槍了!”
我靠了一聲瞄準前面準備扣動扳機,突然肩膀一疼,一把長矛已經刺入了肩膀裡面。
手中的信號槍跌在地上,張州大靠了一聲,只感覺一股腥臭的粘液飛濺在我的腦門上,跟着就是一疼,張州生生將長矛從我的肩膀上拔了出來。
俯下身子想要撿掉在地上的信號槍,可是卻被□□捷足先登。在他剛剛撿起來的瞬間,一隻傀儡抓住這個空隙在他的手臂上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