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這句話沒有過多去追究,時間相隔很長了,記憶模糊是應該的,不過從這個揹包的腐爛樣子到現在也就差不多兩三年的時間,難道李文龍近年來也來過這裡?
還沒有開口說出來,張州皺眉低語一聲,幽幽將身份證遞給我道:“你收好了,如果能回去我要問問老爺子!”
這句話剛說完感覺還沒有什麼,可是仔細一會味兒感覺就有些不舒服。http://?哪暱趣事/想着嘴巴里道:“你說的這是個什麼話,什麼叫如果能回去,他孃的我還就不信這次回不去了!”
張州扭頭看我嘿嘿笑了一聲,沒有理會我的強詞奪理朝裡面走去。石洞內那個長滿鱗片的人已經不知去向,現在越往前走就感覺壓力越大。
昏暗的石洞內只有我和張州兩個人的腳步,野狗輕輕的踩在地上沒有任何聲音,以至於讓我老是感覺有一個人在背後跟着我們。??首發?死亡入侵991
石洞隨着我們的進入慢慢變得窄了起來,到了最後只有側着身子朝前面走。張州將短刀抽了出來,雖然我們都知道那個長着鱗片的人看到短刀不會對我們出手攻擊,但是現在完全沒有辦法。
如果遇到突然的危險,也有本錢跟對方抗衡。前面的洞壁非常潮溼,每走一步光着的身子都被洞壁磨的生疼,我空出一隻手搓了搓後背,張州在前面突然道:“華子,前面好像有人!”
突兀的聲音將我嚇了一跳,手急忙縮了回來,一下被洞壁擱了一下,生疼的抓住手槍慢慢朝張州前面看去。
果不其然,在我們前面是一個非常空曠的空間,而距離這個位置能味道非常微弱的血腥味道,朦朧的透過前方的黑暗,一個模糊的人影靜靜的站在我們身前。
張州對我點了點頭,我會意他是想走過去。這個人現在還不確定是不是那個長滿鱗片的人,現在要做好一切格擋,人家在外面的時候沒有攻擊我們,但是這裡面是人家的地盤,保不準會跟我們拼了。
兩個人提心吊膽的朝裡面走去,張州將短刀死死的格擋在身上,空出一隻手用手電朝前面掃了一圈。
在我們眼前的人果然就是長滿鱗片的那個,不過他的身子在微微顫抖,面對着一個圓形的深坑。
前面的張州突然將身子穩住,我的注意力本來集中在那個人身上,被他突然的一下嚇了一跳,緊張問道:“你怎麼不走了?”
張州對我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道:“不對勁兒,他怎麼沒有看向我們這邊?”
我也搞不清楚,嘴裡卻道:“他會不會在想什麼東西?”
“說不準!”張州幽幽道:“現在是過去還是?”
我小聲靠了一下,正想說話,餘光下看到那個人慢慢的扭過身子朝我們看了過來。這一眼讓我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他弄死那個怪物的場景還在腦中浮現,如果不由分說的撲過來,張州有短刀肯定不會受到攻擊,那個時候我肯定就會變得跟怪物一個死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