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這是不是我的錯覺。這一刻,我覺得媽媽的眼裡閃爍着堅毅的光芒。我堅定地點點頭,然後向李老太太求助,李老太太點點頭,抱住我和媽媽,然後飛了起來。
漸漸地,我們離那雙深藍色的眼睛越來越近,我的心跳越來越快,忍不住暗暗祈禱。希望恩仇龍脈能像媽媽說的那樣好,不要傷害我們。我不僅害怕死亡,而且我還沒有完成太多的事情。我必須拯救我的父親並殺死下面的怪物來報仇。
當我們距離仇龍脈的眼睛不到五米的時候,他慢慢的移開了它的眼睛,我欣喜若狂。李老太太飛得更快了,我們直接衝出了古井,當我們走到井口的時候,就聽到下面傳來一聲巨響。
“雪兒。” 我忍不住尖叫一聲,再低頭一看,頓時鬆了口氣,鳳凰帶着雪兒緊緊跟在我們身後,出了井外。
李老太太將我們安置在井邊,正準備搬動青色巨石時,仇龍脈動了動,直接用巨臂接過青石,鳳凰一離開,便將青石放在了古井上。井的入口。不僅蓋住了,他的手還緊緊的按在了青色的石頭上。
伴隨着“砰”的一聲劇烈碰撞,我看到青色的石頭在顫抖。如果不是怨仇龍脈的手,那塊石頭肯定會在裡面碰撞而飛走。
碰撞持續了好幾次,然後才停止,沉悶的碰撞從井中傳來,越來越遠,我以爲怪物已經放棄了。
可我又緊張了起來,擡頭就看到了緩緩轉頭看向我們的仇龍脈。
仇龍脈看了我們許久,伸出手,在我警惕的目光中,指着鳳凰懷裡的雪兒,道:“醒醒,你平安。”
仇龍脈的聲音太可怕了,就像是喉嚨受傷的人。這不僅可怕,而且似乎很難說話。我知道仇龍脈要我們叫醒雪兒,但他說是安全的。這是什麼意思?雪兒安全嗎?我以爲我們還沒有做任何事情。
“鳳凰,請叫醒雪兒。” 我感覺仇龍脈對我們似乎沒有惡意。更何況,他若真要傷害我們,雪兒醒與否也無異。
不知道鳳凰是怎麼做到的,雪兒很快就醒了,揉着眼睛懶洋洋地伸了個懶腰,她的第一句話是:“喂,一條大狗。”
仇龍脈見雪兒醒了點了點頭,他點了點頭,雙手在村口畫了一圈,指着雪兒:“我會保護她的。”
然後指了指古老的寶塔樹:“人。”
終於指了指古井:“抓,你們。”
我微微點頭,本以爲仇龍脈所說的,村口的位置是他的,他會保護雪兒。古寶塔樹周圍是保護村祖先和扶桑鬼魂的人,古井是追我們的怪物的巢穴。
我不知道我是否聽懂了他的話,但看到我點頭後,他直接說道:“走,走,救照片上的人,然後再救我。”
“你是說雪兒安然無恙,我們走了,我去救照片上的其他人,然後我就可以救你了,我能救我爸和我哥嗎?” 聽到仇龍脈的話,好奇的問道。
仇龍脈似乎遇到了難以理解的事情。他歪着頭想了半天:“存照片,救我,也救大家。”
我站在原地,再也沒有說話。我無法控制自己的眼淚,我一直擔心父親和其他人已經徹底死去,不是以前,而是當他們的頭蓋骨被扔掉的時候。聽了仇龍脈的話,我再也忍不住了。我跪在地上放聲大哭,哭聲在村子裡傳得越來越遠。
被驚動的村民和警察都小心翼翼的靠近這裡,仇龍脈又看了我一眼:“保存照片,記住。”說着,他緩緩的落到了村口的草地上。
或許看到這裡的人,村民們膽子大了。閆道姑毫不猶豫的走過來罵了我媽,意思是我們不應該來這麼危險的地方。
閆道姑罵了幾句,母親也只是含淚笑了笑,最後還是上前用力抱住了她。李老太太把我扶起來,她編了個謊,然後就回家了。當然,這一次她是和閆道姑一起回去的。
雖然村裡有很多事情我沒有得到答案,但這並不重要,因爲我已經學會了最重要的事情:救出照片中的人,救出我的爸爸、哥哥、嫂子。
我不知道在照片中救人和救人之間是否有任何必要的聯繫。但所有人都這麼說。我不認爲這是一個謊言,我未來的生活會改變。我不知道自己會遇到什麼樣的危險和恐怖,但我真的不在乎,現在我充滿了鬥志,我會像我媽媽那樣拿着一瓶酒,帶着一瓶烈酒。
媽媽抱歉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但這是她兒子應該做的,不是嗎?
已經很晚了,因爲鬆了口氣,大家都睡得很沉。被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好吧,都是吳建打來的,有五六個之多,難怪能把我吵醒.
他應該很着急。我拿起電話,正要回電話,電話又響了,還是吳建。我回答:“嘿,我還在睡覺呢。”
電話那頭,吳建焦急而激動的說道:“我找到璐璐了,那天在泗水大學……”
我聽不見吳建接下來的話。我的心被這樣意想不到的好消息徹底搞砸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好事一件一件來了。
我不記得我對吳建說了什麼。我趕緊掛了電話,現在下一組照片還沒有收到。我決定先找到璐璐,至少要確定是不是璐璐。想到這裡,我從興奮中稍微冷靜了下來。是啊,如果她不是璐璐呢,她只是一個長得像她的人。
“你醒了。” 鳳凰已經帶着衣着整齊的雪兒進來了。我點點頭作爲迴應。另一方面,我心裡在想:我得去看看,看看她是不是璐璐,萬一她真的是璐璐呢?
吃過簡單的早餐或午餐後,我們開始返回。開車的時候,我看着從後視鏡裡漸漸遠去的小村莊。我的心裡有很多感慨。很多事情都超出了我原本的預期,但見到爸爸不是最大的幸運。
這件事發生後,媽媽已經知道我以後要做什麼,對我的監管也鬆懈了很多。在反覆叮囑我要小心之後,我終於告別了媽媽,進入了泗水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