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雲山越想越害怕,他在心裡一遍遍的詛咒江雪蘭,但是面上卻不敢有任何表現,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讓江雪蘭冷靜下來。
“雪……雪蘭,只……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證,我以後會對你更好,我保證。”廖雲山急切的說。
“哦?是嗎?不過,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不相信你,因爲你廖雲山的手段,我比誰都清楚。”江雪蘭笑着說,然後低頭在廖雲山的小腹上輕輕一吻。
廖雲山小腹的肌肉瞬間收緊,這個女人的嘴脣那麼涼,如同死人一般,再看她的臉也同樣慘白的如同死人,難道江雪蘭已經死了嗎?站在自己面前的根本就是個死人?
他越想越害怕,恐懼讓他全身顫抖,而旁邊的鄧琴疼的幾乎昏死過去。
江雪蘭將一邊的凳子拖過來放在牀邊,然後坐下,她歪着頭看着廖雲山:“我還記得,你身邊的一個小弟,叫阿宏,有一次,我險些摔倒,他伸手拉我一把,你廖雲山做了什麼?二話不說,拿起刀將阿宏的雙手砍斷,當時鮮血噴濺出來,我滿身滿臉都是鮮血,你還記得你當時說了什麼嗎?”
廖雲山驚恐的瞪大眼睛,這件事他不可能不記得,他還記得他當時說:他的東西不允許別人碰,更何況是自己的女人,更是不可以。
難道……
“想起來了?那我現在也要告訴你,我的男人也同樣不允許別人碰,不過現在你全身上下都被這個女人碰到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江雪蘭輕輕撫摸廖雲山的臉,“你知道嗎?每次一想到你和這個女人在牀上翻滾的情景,我都恨不得一刀一刀的將你切成肉塊。”
切成……肉塊?
廖雲山驚恐的瞪大眼睛:“雪蘭,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當時阿宏的求饒,你有聽進去嗎?我跟你解釋,你有聽進去嗎?我懷着身孕,差點摔倒,他扶我一把,結果,你恩將仇報,砍下他雙手,又因爲他的求饒,而割掉他的舌頭,廖雲山,你這麼殘忍,你爸媽知道嗎?”江雪蘭拿着一塊布,將剪刀上的血跡擦乾淨。
“雪蘭,我……我當時是太在乎你了,所以才……”廖雲山脫口說道。
“太在乎我?哈哈哈哈,這是我聽過的最不好笑的笑話,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又怎麼會躺到別人的牀上去?還剩下孽種?你說你在乎我?我覺得你在乎的是這裡纔對!”江雪蘭用手抓住他的下身,狠狠的說。
廖雲山全身一陣抽搐,她該不會……
“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當時阿宏碰到我的是一雙手,而你的全身都碰了這個女人,你說說,我是不是該將你全身的皮膚給剝掉呢?然後再將這裡給咔嚓了,你說好不好?”
“不好,當然不好,我是你男人,你……你這麼做,會……會有報應的!”廖雲山嚇的滿身是汗。
聽到廖雲山的話,江雪蘭的臉色變了變,卻一句話也沒說,站起來轉身就走。
廖雲山看到她離開,輕輕的鬆口氣,以爲她想通了,要放過他們:“小琴,你……你怎麼樣?”
鄧琴慘白的臉色,加上滿臉的鮮血,猙獰可怖。
“我……我……”鄧琴話還沒說完,江雪蘭又回來了,而她的手裡躲了一把菜刀,一把水果刀。
“雪……雪蘭,你……你要做什麼?”廖雲山看着去而復返的江雪蘭,害怕的舌頭僵硬。
“我剛纔說過了,我要將你全身的皮膚都剝掉。”江雪蘭面無表情的在凳子上坐下,她看看手裡的菜刀,又看看水果刀,最後將踩到放下,拿着水果刀在來廖雲山的脖子前一下一下的比劃着。
“雪……雪蘭,我……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你不可以這麼做。”
“閉嘴!”江雪蘭說道,她看了看廖雲山綁在牀頭的手臂,不知道該從哪裡下刀比較好,想從手臂開始,但是手臂綁着的位置不合適,如果將繩子解開,那自己就會失去對廖雲山的控制,到時候被殺死的就是她自己了,所以她纔不會這麼傻的將繩子解開,那哪裡比較好呢?
廖雲山看着江雪蘭的眼睛在他全身上下不停的掃着,心一陣陣的狂跳,他還不想死,更不想讓這個女人將自己全身的皮膚給剝掉,要怎麼辦纔好呢?
他看着周圍,必須要在她動手之前想到辦法。
“雪……雪蘭,你……你剛纔不是說,只要我殺了這個女人,你就放了我嗎?好,我現在答應你,我殺了她。”廖雲山突然說道。
鄧琴在一邊驚訝的瞪大眼睛,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口口聲聲說愛她的男人真的會動手殺她。
江雪蘭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樣,手指在廖雲山的身上摸來摸去,想找到一塊合適的地方。
“雪蘭,我說的是真的,只要你肯放了我,我殺了她,然後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生活,好嗎?”廖雲山急切的說。
江雪蘭不是傻子,她當然不會相信廖雲山的話,所以她就不回答,只是來回的看着廖雲山的身體,最後決定從腿開始。
“我決定了。”江雪蘭興奮的說。
廖雲山當然不知道她決定了什麼,以爲她相信自己的話,答應放了他,激動的說:“雪蘭,你終於想通了,太好了,太好了,快解開我的繩子,我現在就殺了她。”
江雪蘭看着廖雲山眨眨眼睛說道:“你太天真了,我說的是決定從哪裡開始剝皮。”
廖雲山瞪大眼睛,這個女人的心真的比蛇蠍還毒,他怎麼一開始就沒有發現呢!
“你這個女人太狠毒了,我……我真是瞎了眼纔會娶你。”廖雲山氣憤的說。
“狠毒?廖雲山,我告訴你,我這些狠毒都是跟你學的,難道,你忘記你的做事手段了?嘿嘿,不過沒關係,你忘記了,我可沒忘記,我每天在你身邊小心翼翼的過日子,每天看你臉色,擔心哪天不小心惹到你,就會被你殺死,這麼多年的委曲求全,我早就受夠了。”江雪蘭想起她以前的小心翼翼,還有受的所有委屈,怒氣就一發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