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真的快受不了了,很想要在自己的那癢癢的傷口抓一把。
毛應求大師看狀急忙一擡手,取出繩子將我的兩隻手給捆住了。
“算了,我知道你肯定沒有這種自制力的,乾脆把你的手機綁住了!”
那種疼癢的感覺真是異常的難受我連忙喊道:“太癢了,我受不了!”
正所謂疼容易忍可是癢卻難忍,我真是恨不得用手把皮給抓了。
“行了,忍一下,就快好了。”
毛大師三下兩下拔針,他的速度極快,身上那種疼癢的感覺越加的明顯。
整個人都快崩潰了,還好最後的那些銀針全部都已經拔了出來。
簡直快要拿了我半條命。
我其實真希望自己寧可不受那種罪。
看着毛大師,問自己事怎麼樣?屍丹出來了嗎?我現在算是好了嗎?
我真的不想要再承受這樣的痛苦。
毛應求他嘆了口氣,然後語重心長的說道:“放心吧,小子,肯定能好的,可是現在只是做了一下小小的熱身功夫而已暫時的拔出了一定的毒性,今後還得施針。”
什麼,熱身?
我聽完就像是活生生吃了一個生苦瓜一樣難受。
毛應求大師看着我苦悶的樣子,安慰着我,幫我解開了繩子。
“好了,別多想了。”
痛癢好了,自己乾脆什麼也不去想了。
那時候身子有點累,模模糊糊之間躺睡了下去,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
清晨,鳥語蟲鳴的聲音漸漸的融入到了我的耳朵裡,我從那種清涼的感覺中慢慢的醒轉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牀上。
“醒了?”
聽到我起牀的聲音,毛應求從外面走了進來,當時在看到我的時候嘆了口氣,說道:“怎麼,小子醒了感覺怎麼樣?是不是身體好受點了?”
我身上其實也沒有多大的變化,我感覺自己還是如當初一樣。
我原本想將這個事情一說,可是又怕傷到毛應求毛大師的心,所以便說道:“是啊,好多了好多了,已經比之前好多了點了!”
“那就好!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已經暫時的幫你解決了,接下來就是調查那個女鬼的事情了,那個厲鬼如果不調查出來,只怕你小子現在回去的話,有生命之憂。”
聽着毛應求的話,我連連點頭,是啊,現在最重要的卻是這個,那個女鬼三番兩次的來倒轉如果二話不說就把我弄死了,那我豈不是很惹我想到這裡我連連點頭,這會兒的毛應求大師說:“小子,你也不用太擔心,要查清楚女鬼的事情也不難。”
“不難?”我有點哭笑不得,這要能容易查清楚事情,昨天干嘛這麼狼狽。
可是既然毛應求都這麼說了,我也就辯駁,連忙問,“大師,是不是有什麼辦法了?”
“嗯,現在大白天,鬼魂的力量會被消弱,在昨天晚上她來的地方肯定會有很多鬼魂的痕,只要有了這點痕跡就夠了,咱們也能夠找到這個鬼魂的藏身之處。”
“這個辦法?”
“怎麼了?有問題嗎?”
我想起了之前,老丁也曾經用這個辦法讓我去追蹤那所謂的“女鬼”馬丹婷,只可惜當時他用的是那些所謂的紙鶴,那些紙鶴在用完之後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如今毛大師這方法居然有異曲同工之效。
我有些哭笑不得,心裡更想,怎麼?每一次都是半路去找鬼的節奏。
可細想一番之後,自己畢竟要活命,還是幹吧。
當時是大白天,我小心翼翼的從牀上爬下來。
毛應求大師和我兩個人出了門,路上隨隨便便吃了點早點之後,兩個人回到了招待所。
當時是我首先進去的。
剛剛一進門就看到同事胖子。
胖子的臉色,好像比昨天還要難看,我心裡就覺得奇了怪了,自己明明都已經給了符紙他了,而且昨天晚上那女鬼明明是來找找不到。
雖然沒有被毛大師消滅,但是被毛大師的符紙丟過去,至少來說絕對不是那麼好受。
昨天晚上應該不會繼續爲惡,可是看到胖子這個樣子,心中難免在想會不會真的要出事了?
我詢問着胖子,問他究竟怎麼了?那胖子在看到我到來的時候,慢慢悠悠的站起身,臉上的憔悴的神情讓我感覺到他幾乎快要崩潰。
他沒說話,一步一步的走向了我的跟前,突然間很是用力的抓着我的衣服,然後冷不丁的喝道:“發哥,你這個騙子,這些符紙根本不管用,她還是來了?”
這小子這時候相信拼了老命,全身上下的力氣全都用上了,卡在我的咽喉上,讓我感覺到幾乎都快窒息了。
後來要不是我竭力的掙脫着,才擺脫了被他掐的命運,不然我真怕當時間肯定要被他掐死了。
這小子不知道哪裡來的一股蠻力呀!
毛應求大師在一旁看着,不住的嘆氣。
然後,他也不理會我們了,在那房門外顧自的走來走去,我知道他是在尋找着什麼線索。
而我此刻安慰着那胖子說:“你就放心吧,現在我和毛大師兩個人都在追查這件事情,到時候如果有了什麼結果肯定會給你捎個信,你也別害怕,至少他現在沒有傷害你,不是嗎?”
“發哥,不快點,我就要崩潰了……”
胖子雖然有些不滿,可他啥辦法也沒有,只能夠無語的呆坐在前臺上,繼續忙活着他的工作。
而此刻的毛大師在外面走來走去,看他轉了老半天,似乎還沒找到什麼線索,我當時正想要去外面和他說上一兩聲進來這裡面找。
誰想到,剛剛出去這時候的毛大師突然間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蹦跳起來,然後嘴裡還喃喃唸叨着他發現了什麼東西。
我當時覺得奇怪,不自覺的走到了他的跟前,那片地方是一塊空地上空地,右邊的地方長滿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草叢,當時毛大師就站在那草叢上,指着某個草叢說着。
“這有什麼嗎?”我覺得奇怪了,毛大師怎麼指着一塊草坪上面明明什麼東西也沒有啊?可是毛大師卻直接的將一把石灰粉撒在那草叢之上,我當時順着那石灰粉上看去,竟然看到了一點點奇怪的足跡。
鬼的足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