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告訴我,你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呢?你的手下好像在樓上都已經變成了那種鬼東西了!”我有些惱火的盯着他,對於他這種答非所問的態度我相當的不滿意。
之前他接觸過我,也知道我的脾氣,深知用這錢是不可能在我這裡走得通的,所以他當時和顏悅色慢慢的說道:“問我爲什麼沒事兒,這個我要怎麼說呢?”
“要怎麼說就怎麼說……”
“其實吧,我也不大記得這事情,都發生了三四天了,這裡好多的死人,那時候我也印象不大深。”
“什麼?已經三四天了?”
感覺到了不可思議,連忙的靠近了他。
“是啊,難道你不知道嗎?估計是你昏迷過去了吧?”
我抓住了他的衣服問,“那警察來了嗎?難道沒有警察管理這件事情嗎?”
“你太幼稚了,怎麼可能有警察來,現在只怕那些警察們都自身難保了,這些鬼東西究竟是從哪裡來的我也不知道。
有一點可以說明的是這些傢伙就像是人類生活中的蟲子之類的東西,但是他們卻又像是某種精靈一樣附身在人的身上,隨後人的身子就會變成那種鬼樣子。”
“警察都沒有管理,難道不僅僅是招待所出的事兒,而且別的地方也出了事兒嗎?”
“是啊,你難道還不知道,不僅僅是咱們這個招待所很多的地方都突發了,這種事故,剛開始的時候是一些蟲子,後來那些蟲子越變越大,而且襲擊的人類把人類帶到了他們的居所中,然後我們就變成了這個鬼樣子。”
“也就是說那些在大樓上所出現的人面怪是蟲子寄生到他們身上所產生的結果了?”我很是認真的望着他,他默默的點了點頭。
“沒錯啊,而且這些該死的東西維持了那些蟲子的習性,現在每個人都如同行屍走肉一樣,我都在這裡待了好幾天了。”
聽着他的這番話,我心中不禁咯噔一下,“那咱們的這棟大樓是蟲子毀壞的嗎?”
他連忙的搖了搖頭,然後直嘆氣。
他淡淡然的說道:“聽說最近還出動了軍隊,他們到處的轟炸着這些鬼東西,現在已經控制不住局面了,所以那些軍隊都已經撤了,你以爲那些該死的洞以及這個玫瑰招待所被轟成那樣子是這些蟲子的所爲嗎?”
我聽着他的話甚至有些無語,沒有想到這些蟲子帶來的危害竟然如此之大,整個這個地方已經毀成了這樣。
“好了,不要再想什麼了,快點跟我走吧,我知道這裡有條道可以通出外面,只有咱們走出去了才能夠離開這裡。”
他說這話,忙不迭的想要將我拉走。
然而我卻用力的掙脫開他的手,有些不屑的看着他。
這下子他急了整個眼睛,微微一縮臉部開始抽搐起來,嘴裡的牙齒咬成了兩排,看着他那個樣子,就像是一個活脫脫的想要把我咬碎的人一樣。
“你小子就那麼討厭我嗎?之前雖然說我得罪了你,但是你小子也不能這樣吧。”
“我告訴你,你其實不就想着想問我是不是利用了別人所以才能夠逃生嗎?你究竟想什麼呢?你想想看這個招待所是我開的,我又何必自己毀了自己的招待所呢?他們都是我的員工啊,我又怎麼會害他們呢?”
他一股腦的搗鼓了一些話,我當時內心已經覺得有些無語回答了,其實他說的也對,自己又何必毀了這招待所呢?
但是這小子看着他這副奸詐的德行,我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信他,於是乎我便說道:“我可以跟你走,不管你要是耍什麼玩意兒的話,我可對你不客氣。”
“好好好,我知道我清楚我明白了,現在快點跟我走吧,咱們兩個好歹也是活下來的人,只有相互幫忙咱們才能夠活到最後。”
“現在我知道有一條道能夠通往樓下電梯那邊,你就別想走了,都已經圍滿了這些該死的東西,所以只能夠通過這條消防通道走,消防通道,一直都沒有人,只能夠從這裡走向樓下。”
聽着他的話,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會的他帶着我來到了那條大樓最後的角落上,當時就看到他手是很快的,按了幾下手指,竟然毫不費勁的就打開了一道門,從那門裡往下看。
丫的,還真是有一條黑黑的通道。
你還別說,要不是他今天打開了這條暗道的話,我在這裡工作了這麼久,即使上過來好幾次,也不知道這個地方竟然會有這樣的一條暗道。
這條消防暗道和那旁邊的一條正常消防暗道都是相互隔着的,但是唯一區別的是就在這消防通道隔壁的他打開的這個所謂的暗道。
這條暗道好像是需要特製的屬性,非要一定的人才能夠打開,如今就看到他輕而易舉的將那東西打開之後,我們兩個人一同走了進去。
那會兒電梯是關着的,從旁邊的地方還有一個剛剛看到的凹洞,這回兒他慢慢的蹲下了身子然後從那個洞口鑽了進去我當時有些猶豫,他連忙招呼着我:“快點進來呀,這裡就是通道了!”
我有些無語,看着他這時候急切的往下爬,我只能默默的點了點頭,順着他的意思我們竟然走進了另外的一間房,四周也變得寬敞起來,也比之前的有了些亮度。
當時間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塵土,我問道:“究竟想要帶我去哪?是什麼通道呀?”
“你彆着急呀,我肯定會帶你出去的,現在你先跟我來一下,我帶你看點東西。”
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帶我去看什麼東西但是現在已經到了這兒,只能夠跟着他,他忽然間意識到了我身上的異樣,指了指我的大腿說道:“對了,你的大腿上怎麼有條蟲子?要不要我把它去掉?”
我搖搖頭,也不想讓這個人無事獻殷勤,我說:“算了,這條蟲子我暫時還不想弄掉帶我去,我倒是想要看看你想帶我看什麼?”
他這一次算是拍馬屁拍到馬腿上去了,不過這傢伙就是臉皮厚,被我說了這一句,他還能陪着笑。
“好好好。咱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