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們把那個小子給收拾了,我當時的心情也就好受了點。
營長當時說:“好了兄弟,你的要求我已經照辦了現在可以講一下嗎?”
我點點頭,然後就將玫瑰招待所的地點告訴了他們。
聽完之後,營長嗯一聲,“很好很好,既然現在知道在哪兒,那就是我們採取積極手段的時候了。”
聽着那營長的話,我只是點了點頭,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陳。當然,我還繼續說道:“那裡是蟲王的老穴,當然也是蟲子最多的地方,當時我們最後一次看到蟲子之王的地方就在那裡如果幸運的話,應該能夠碰到。”
營長點點頭,而此刻在一旁的眼鏡男王東強被人揍了一頓之後,敢怒不敢言,一直憋着,都不敢說話。
這會兒的營長突然間對着下面的人下令說,要前往那西南城。
在做完一切之後,那營長看向了我們,對着我們說:“好了,兩位既然你們已經說了,我當然也得同意你們的意見,現在你們就可以走了!”
說這話那個營長還真是大方,直接的讓出了一條道,想讓我們離開。
而在此刻馬丹婷忽然想起了什麼,拍了拍我的肩膀,壓低聲音說道:“咱們要走幹嘛?現在不正是一個好機會嗎?咱們辛辛苦苦前往那地方,現在可以坐順風車,幹嘛不搭?”
聽着馬丹婷的話,我陡然之間一愣,對,自己是不是有點笨了?明明可以坐他們的順風車,而且有軍隊的護持,到時候前往那地方會更加的安全,現在又何必自己前往呢?
思前想後,於是乎我便對着那營長說:“營長啊,要不然這樣的話能跟你一起去那玫瑰招待所吧,反正這路我們也熟,我們帶路如何?”
那營長一聽臉上笑開了花,來到我的跟前,很是興奮的說道:“兄弟果真是好人呢!你來帶路,你來帶路現在我就安排你到我們前方的戰甲車去。”
說這話是那營長直接的揮舞着手,那時候把我帶到了一個小兵的跟前,然後跟那個小兵吩咐了幾聲,那個小兵很識趣的將我帶離了那個地方。
一路上那個士兵對我說道:“好了,咱們現在就前往你們所在的車輛吧!”
就這樣我和馬丹婷兩個人被帶到了一輛坦克,裝甲車的前面那輛坦克裝甲加十分的光亮,看來應該是全新的,我們兩個人來到坦克間。
那坦克的大門很快的就被打開,我們兩個人爬上了那蓋子,當時間有個人從裡頭爬進來和我們做了一番交流這事,並跟她說明了緣由之後,那士兵將我們兩個人迎進了那坦克車之內。
不得不說,那坦克車裡頭的空氣有點鬱悶,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還好,時間久了,漸漸的還能夠感覺到裡頭異常的溫暖,這裡面有着兩個士兵,一個是拿着嘹望鏡,一個是負責開火的。
兩個人默契的配合着。
這時候那負責瞭望鏡的,轉了一下身,對着我很是認真的說,可以讓我們給他們指路,到時候只要標記地點,車子便能夠緩緩向那行駛,於是乎我便跟他們報了一個地址,在聽完之後他默默的點了點頭。不過神色卻有些凝重的。
看着士兵的臉上神情不是很好看,我總覺得有什麼事情,於是乎我再也按捺不住了,問他爲什麼在聽到這個名字之時會感覺驚訝呢。
他在聽完我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哀傷的神情,嘆了口氣,“要知道我很多的親人都在那裡遇難了,當初我聽到消息的時候,我現在都難以平復。”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這其實也難怪,畢竟失去了自己的親人,那種感覺是不好受的,我已經經歷過一次,所以特別能夠同感身受他在吐完了自己的苦水之後便開始繼續開車了,那輛坦克車開的速度並不快,
當時間我指指點點跟他說明了一些位置,那個談士兵不斷的發出嗯,好的,應好的聲音。
一路行車。
那時候兩個人坐在那車子上,車子緩緩而動,坦克車移動的速度確實本來就並不快,而且還會發出一種嘎吱嘎吱的聲音在這裡面聽還可以,到了外面那簡直就像是噪音一樣,每一條鋼輪滑動地面的時候,都很快的出現一條條深棕色的痕跡。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忽然見那輛坦克車停了下來好像是因爲碰到了什麼緊急的情況一樣,坦克車停下來的時候,那兩個士兵身子開始有些哆嗦而且嘴裡喃喃唸叨着:“這怎麼可能,這數量未免也太多了吧!”
聽着兩個士兵的話,我感覺到了異常的衣服什麼叫做數量未免也太多了吧?什麼數量呢?我慢慢的朝着他那邊靠近了過去。
忙不迭的朝着他那邊看了一眼,他將其中一個鏡頭推到了我跟前,讓我看一下,我當時仔細看了。
我去,外面黑乎乎的一大片,很久都沒有看到過如此大規模的蟲子行動,這些該死的蟲子有靈性,開始不斷的搜尋着。
看來應該是這些蟲子能夠感受到了我們的到來,所以他們都全部都圍了上來並不少。
那會兒就連坦克中的士兵都感覺到了害怕。
那個擺弄窺鏡的傢伙開始瞄準了那些蟲子,對着另外一邊開火的同志喊道:“快開,那蟲子快來了!”
隨着這傢伙的一聲令下,另外一個掌握着炮火的傢伙,直接的對那檔口開始填充炮火,砰的一下但要從那坦克之中射了出去,我當時還能夠感覺到那車身的巨大震動。
想來這一炮彈當時所打出來的後坐力是如何的強,以至於整輛坦克還有些稍微的晃動,那會兒只聽得外面砰的一聲巨響,從那煙筒之間往着外面橫生的就看到在那反映鏡面外面所看到的一切竟然是黑乎乎的一大片,看來應該是剛剛的那枚炸彈炸了開來,現在正在冒着濃煙。
兩名士兵互相對望一眼,那個拿着武器的士兵問道:“打中了嗎?這一次,有打中嗎?”
另外一名士兵笑了笑,他淡然的說道:“打中了當然打中的!”
他還想笑,可是突然間他的臉色又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