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管那些蟲子究竟出於一個什麼樣的目的,咱們都得快點趕過去,現在是決定咱們勝利的時刻。”毛大師壓低聲音對我說道,我忙不迭的點了點頭,毛大師說的確實有道理。
如今我們有了護靈珠,要知道真正的護靈珠就能夠消滅鬼王,甚至將這些蟲靈一網打盡,可是如果因爲我們的優柔寡斷,那很可能就會造成這一次有更多人的傷亡慘重,這一點自然是我們不想看到的。
當時那玫瑰招待所的老闆也冷冷道:“好了,想盡快救人的話,我想你也不會拖延的對嗎?”
“我們當然不會拖延,不過你最好也別在我們面前亂說什麼話!”
我對於這個玫瑰招待所的老闆那是深惡痛絕,這個陰險小人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居然招攬了很多的人!
“好了好了,小宋啊,我看你的火氣也別太大,咱們現在既然是坐在一條船上的螞蚱,那咱們應該就是互幫互助,你也別想太多。”
“是我想太多,而是你做的太多了。”
我不想和他說話,這時候看向了在一旁的那高煥祥:“好了,咱們現在該上路了!”
高煥祥默默的點了點頭,這會兒由着他照顧着那個傷兵被我們帶上了車,這會兒高煥祥說是幫助他把他帶回到鄉下去療養。
後來我們在經過省道的時候,很快的就遇到了一輛車把那位士兵,直接的移送到另外的一輛車上,至於這個士兵後來怎麼樣了,我也就不得而知。
只不過現在的我只知道高煥祥的心思一直都在他的那支軍隊上面,現在很可能的就被帶到了玫瑰招待所。
雖然現在不知道那些蟲子究竟做了什麼樣的準備,我們拿着的那個護靈珠,現在就在我們的身上,我心裡在想,靈珠的魂魄在消散之前,曾經跟我說過一句話。
“消滅靈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如何能夠引導靈和人共同和諧的生存下去纔是她希望想要看到的結果!”
我腦子嗡嗡作響,這時候車子還在公路上疾馳,不知道飛越了多少公里,好不容易遠遠的終於看到了玫瑰招待所的所在,我們似乎再一次的回來了。
當時玫瑰招待所爲很多的車輛停放着,我很快就發現了軍隊的所在上一次的時候這裡發生了大面積的激戰,如今很多的車輛都還沒被清除玻璃碎渣這一點而且更加令人覺得噁心的是,這回兒地上死了很多人,還有那些人面怪的屍體。
由於整條街道沒有人清楚,所以當時那地面之上還有很多的血跡,這會兒的整個街道上充滿了一種復興的臭味,蒼蠅不斷的來回飛着,感覺整個城市已經陷入了癱瘓之中,我們當時捂着鼻子一邊向着前面繼續前行,來到了那條道路的中央,繞過了道路之後,我們逐漸的向着玫瑰招待所而行。
玫瑰招待所組成的很多城市都已經崩塌,招待所這會兒上五樓也是殘垣斷壁,幾乎找不到一塊好的。
鬼王的目的似乎達到了,我把所有的人都毀於一旦,很多的人都已經死去了,現在正和他的目標,很多的軍隊的那些抵抗的人也根本無法爲力,如今很多的人都遭殃了,很多的人都死在蟲靈的手下。
我們如今就算是最後的希望了,如果連我們都失敗了的話,或許一切都無法挽救。
我握緊了自己手中的護靈珠,大步流星的朝着那棟大廈走了進去,我有我要做的事情,我不僅僅要消滅這些蟲靈,還要救馬丹婷。
玫瑰招待所的老闆嘿嘿一笑:“想不到我當初所建立的這個地方,現在竟然成了這個模樣。”
“不要瞎說話了,這裡的蟲子很多,如果你不想死的話最好給我閉嘴!”
我怒瞪了那玫瑰招待所的老闆一眼,他當時知道我也生氣了,沒好氣的道:“好好,收起你的脾氣,小宋。”
他不再說話,我們一行人往着那招待所裡頭走了進去,我很快的就發現這玫瑰招待所外圍的牆上掛着很多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
好像是一些離奇的符文,毛大師當時停在樓下仔細的端詳着這些符文,突然他的眼睛一瞪。
“是我師弟!”
當時也一愣,請求毛大師所說的師弟當然就是毛攸。
這個看起來一本正經但是卻又虛僞到極點的人,我現在想想都來氣。
毛大師看着我突然間的一聲,他也明白了我的情緒,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你也不要生氣了,我的師弟估計現在帶着那些人在和這些蟲子交戰。”
說這話時,他直接的指着那些符紙,但見那些符紙上沾滿了紅色的鮮血,整個大樓裡頭好像真的有噼裡啪啦的聲音。
過了好久的一會兒之後我們都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什麼事,只是在三四分鐘之後,從那窗戶口居然被丟出來什麼東西,我們仔細一看,竟然在一條繩子上吊着一個人,這才發現那個人竟然就是俊豪。
這小子我都很久沒有見到過了,可是現在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被人吊着。
我越想越加不對勁,這時候連盲盒這毛大師他們幾個共同走上前去,正想要看個端倪,忽然間,從那大廈裡頭爬出來,紅呼呼的大蟲子,那隻大蟲子半截身子是人,而後面的大半截身子就是蟲子的後半部分。
他的眼睛瞪得老大,兩隻紅色的勾子從他的眼睛之中直接的穿了出來,就彷彿是一個人在自己的眼睛上長了兩顆大蘑菇一樣,再加上他的臉色血紅,看起來異常的可怖。
而這會,毛大師本來是一個相當鎮定的人,可是在看到自己兒子的時候,他突然發了瘋一樣直接的衝上前去,想要去解救俊豪,可是殊不料,在我們面前的那隻紅色的蟲子怪物,竟然直接的攔住了我們的路。
而在我們看清楚那隻蟲子怪物的時候,我很快的就發現那隻蟲子的臉怎麼看起來異常的熟悉,這隻蟲子不就是毛攸嗎?
毛攸怎麼和蟲子融爲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