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儀生得意地笑道:"因爲要想把X激素製成可以供人體服用的藥品,還需要添加另一種非常重要的Y激素,只有當Y激素中和了X激素的毒性之後,纔不會對人體構成致命的損害,否則,就算生產出了藥品,也只能把人吃死."
"原來這樣啊."女護士扭動腰肢,配合賈儀生的動作,肥臀一縮再一沉便把老傢伙的那杆老槍給吞了進去,媚聲道,"教授,你真厲害,不知道那Y激素又該如何提取呢?"
賈儀生舒服地呻吟了一聲,蝕骨的銷魂滋味讓他的警惕性大減,聞言下意識地答道:"從一個女孩子身上提取."
女護士聞言眉目一亮,纖纖一指已經輕輕地摁到了賈儀生的頸總動脈上.
......
自從賈儀生處回來之後,徐永民的心情就一直不太好.
見徐永民悶悶不樂,一副不愛搭理人的模樣,莫菲她們也可人意地沒去煩他,讓他一個人靜靜地呆在書房裡.
雖然沒有男人相陪,三個女人之間的樂子卻也不少.
現在,她們喜歡上了另外的一個話題,不是結伴外出到大商場去瘋狂購買嬰兒用品,就是留在家裡,一起親手編織一些嬰兒用品.這個未出世的小傢伙甚至還只是一團細胞而已,他的未來媽媽們卻已經張羅起來了,準備的玩具甚至已經堆滿了整整一間嬰兒房.
就在她們討論將來的孩子會長得象誰時,一輛警車悄然駛進了徐永民的豪華別墅.
看守大門的熊梟本想阻攔,但看清楚裡面坐的是誰之後,他就放棄了這個念頭,他雖然從不關心某人的隱私,但再不關心也能知道這個女人,將來極可能也會是這裡的女主人之一.這個是真是太瘋狂了,居然有人可以娶這麼多老婆,不過熊梟並不怎麼忌妒.
不用說,趁着夜色趕來的是蘭冰.
澳門之行,徐永民可謂是斬獲頗豐,蘭冰卻是無功而返.
不過,憑着徐永民透露地隱隱約約的信息,她已經知道了蔡永發的真實身份,那麼追查蔡永發和漢江省娛樂城之間的聯繫一案也就無疾而終了.在蘭冰向漢江省公安廳彙報之前,龍廳長已經先她一步打來電話,讓她不必再追查了.
不過,蘭冰也並不是什麼收穫也沒有,至少在陰差陽錯之下,她墮入了徐永民的圈套,並且表露了心聲.
"姐,你怎麼來了?"
雪兒聽見門鈴聲,把門打開,見門外站着蘭冰,頓時喜出望外,親熱地摟住蘭冰的胳膊把她讓進屋裡.
正在憧憬未來寶寶模樣的莫菲和可欣也過來打招呼.
"蘭冰妹子,小永去澳門那段日子,可多虧你照顧了.我們姐妹在這裡謝你了."
莫菲的感謝可謂出自真心,並沒有什麼譏諷之意,可聽在蘭冰耳朵裡卻成了意有所指,頓時就羞紅了粉臉,想到在澳門時和徐永民之間發生的糾葛,她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莫菲白了雪兒一眼,嗔道:"雪兒,快請你姐坐呀,可欣,你去倒杯茶來."
莫菲儼然一派大婦風範,向蘭冰笑道:"我去給你拿些水果來,有剛從加州進口的紅提子,你嚐嚐......"
蘭冰趕緊拉着莫菲的小手道:"不用了,我來是想找小永瞭解些情況,問完了就得回局裡,還有很多事情等着我處理呢."
雪兒不高興了,撅着小嘴道:"姐,不是我說你,就你工作忙,事多,怎麼不見別人也象你這樣沒命幹活呀?你呀就得學聰明些,該偷懶時就該偷懶.象今天,你在這兒多玩會,多休息休息,有誰能知道呢?領導問起,你也大可以說是在調查案情嘛."
蘭冰瞪了雪兒一眼,嗔道:"死丫頭,你這態度可不行,小心你們領導炒你魷魚."
"切."雪兒不屑道,"我們領導敢炒我?我不炒他就是他的天大福分了."
"瞧把你美的."
蘭冰瞪了雪兒一眼,還想教訓一番,徐永民的身影出現在了書房門口.
"喲,蘭姐你來了?快請坐呀."
雖然心情不太好,但人家畢竟是蘭冰,都還沒弄上手呢,徐永民免不了賠上一個笑臉.
蘭冰道:"坐就不必了,我想找你談談,是有關一個案子的."
莫菲冰雪聰明,趕緊藉機說道:"哎呀,那個雪兒,可欣,我覺得有些悶,想去屋頂花園散散步,透透氣,你們陪我去,好嗎?"
雪兒和可欣也不笨,欣然答應.
目送三女的身影消失在樓梯口,徐永民驟然伸手閃電般摟住了蘭冰的柳腰,然後湊過嘴脣就想吻她.蘭冰的嬌軀驟然一顫,彷彿遭了電擊,條件反射般想要掙脫男人的臂彎,無奈男人的力量太大,她一掙竟然沒能掙脫,再想掙扎時,男人的嘴脣已經嚴嚴實實地封住了她的小嘴,幾乎讓她喘不過氣來.
吻到快要斷氣,男人的嘴脣才離開了蘭冰的芳脣.
蘭冰深深地吸了口氣,一顆芳心仍然怦怦跳得厲害,彷彿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似的,這雖然已經不是兩人的初吻了,但帶給蘭冰的刺激卻尤勝前次,因爲莫菲她們就在頂樓,這讓蘭冰有一種莫名地感受,感到格外的刺激.
男人的胳膊仍然緊緊地環住蘭冰的柳腰,蘭冰輕輕的掙扎了一下,看起來卻更象是刻意地扭動腰肢並以腰體廝磨男人的身體,男人很快就有了生理上的反應,那堅挺的物事已經緊緊地抵在了蘭彬的小腹上.
蘭冰粉臉嬌豔欲滴.
"放開我."
"不放,我要一直這樣抱着你,抱到地老天荒,我們兩個成爲石像."
"貧嘴,你再不放開,我可要生氣了."
蘭冰假怒,但她的演技實在不怎麼樣,便是傻子也能看出她眸子裡的情意,更不要說徐永民這條女人河裡出來的淫蟲了.
徐永民抱着蘭冰在柔軟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雙手已經從女人的腰肢上滑落下來,摁在了她的臀瓣上,由於姿勢的關係,蘭冰的雙腿被迫打了開來,整個人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如果不經意間被人撞見了,還以爲兩人正在做那事呢.
蘭冰又羞又急,嗔道:"雪兒她們還在樓頂呢,你怎麼敢......"
徐永民眨了眨眼,淫笑道:"你放心好了,就算我們在這裡吵翻了天,她們也不會下來的,嘿嘿."
"你敢!"蘭冰芳心大亂,急道,"你如果敢胡來,我可真要生氣了."
蘭冰是真慌了,她雖然對徐永民已經情根深重,但要讓她跨越世俗的道德防線,徹底投入男人的懷抱,卻仍需要一段時間.如果男人此時驟然付諸行動,還真可能激起她激烈的反應.
深諳此道的男人當然清楚其中的利害,並沒有做出更進一步的舉動,似乎對兩人目前的姿勢非常滿足.
見男人並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蘭冰也逐漸安心下來.
"寶寶,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呀?"
蘭冰白了男人一眼,男人的親暱稱呼讓她芳心如酥,但一想起今天來找徐永民的目的,蘭冰的心不由得冷靜下來.
"小永,你今天中午是不是見過賈儀生?"
"對啊,中午我是見過他."徐永民點頭道,"這傢伙還要求我和他合作,開什麼藥品公司,讓我貢獻自己的血液供他生產藥品,真他孃的.我又不是他的供血機器,被我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蘭冰皺眉道:"生產藥品?能跟我具體說說麼?"
"當然,我有什麼事情不能讓寶寶你知道的."
徐永民毫無隱瞞地把中午和賈儀生的見面情況跟蘭冰說了一遍,最後似是意識到了什麼,問道:"對了,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賈儀生這傢伙怎麼了?"
蘭冰神色凝重道:"今天下午大約兩三點左右,他被人殺死在實驗室裡,死因是頸總動脈被利器切斷,失血過多導致大腦脫氧.等他的學生在五點發現他的時候,他早已經死透了."
徐永民愕然道:"呃......怎麼會這樣?寶寶,你該不會是懷疑是我殺了他吧?"
"當然不會."蘭冰搖頭道,"我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你,如果你要殺他,也不會等到今天了,早在半年前就該殺他了.我只是想找你瞭解一些情況,從你提供的線索來分析,這起案件很可能是賈儀生熟悉的人所爲,目的極可能就是爲了搶奪你所說的這種藥丸的配方."
徐永民舒了口氣,似乎沒有聽見蘭冰的分析,搖頭道:"呼......死了!死了?居然就***死了?呼,死了也好,這下我再不用擔心自己的秘密被人泄露了,嘿嘿,從此可以高枕無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