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周巫師的身世,現在已經成了大家所關心的一個話題,到底怎麼回事,大家的心裡也是一團糟,不過秦祥並沒有說話,這件事後默默的留在了他心裡。 *哈小說&事情只有秦老頭最清楚,秦祥能否打聽清楚這件事,就靠秦老頭這邊,他是否願意說出來是事情的關鍵所在。
從村委會出來之後,秦祥一路朝着自己家裡而去。村裡面的那幾位老人肯定知道這事,但是秦祥不可能去問他們,他們就算是知道也不會把事情告訴秦祥。這件事問了也是等於白問,根本不會有任何的收穫,所以事情還是得朝着秦老頭出發。很顯然在這件事上,事情只能看秦祥的,而秦祥就只能看秦老頭的。
秦祥回到家裡之後,秦老頭也剛剛從外面轉悠回來,秦祥應該猜到了他是從秦家老宅那邊回來。不過秦祥並沒有說話,自己埋頭走進了房間。此時已經四點多鐘,快到晚飯的時間,而秦祥已經開始讓妻子動手炒菜,自己則是在家裡那幾瓶白酒找了出來。
秦祥的妻子並沒有多問,他們東北人一般吃飯喝酒那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秦老頭也沒有注意,兩人都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到了傍晚時分,飯菜都已經全部弄好,秦祥把酒擺上了桌,秦老頭也坐了上來,兩人開始喝起來了。
這有事要說,秦祥也學聰明瞭,不要回家就追問。前幾次的失敗經驗已經讓秦祥學到了這一招,事情放在酒桌上去談,會變得更容易,這件事沒有任何的先決條件可說。秦祥自己的心裡也是一清二楚,不過事情能不能成功還是另外一回事,但事情還是要這樣發展下去。
秦祥不斷的給秦老頭倒酒,一瓶酒秦老頭就喝了一半多,秦祥只喝了兩杯不到,心裡頭很是清楚。而秦老頭的酒量也不是小事,這麼點酒還放不倒他。不過這酒入肚腸,膽子就大了起來,說起話來也有了足夠的底氣,平時不敢說的話,這時候根本不用多想。秦老頭這邊的話越多,秦祥的心裡就越有數。
“秦祥呀,你不要看我喝了這點酒,你爹,我呀,這麼點下酒絕對不會有問題,我可告訴你,不要看我平時沒有說你,你跟他們那幾個人在村裡面做的事,我可都看在眼裡。事情你們可以去做,但是我的底線你自己心裡清楚。”
秦祥還沒有說什麼,秦老頭已經開始嘮叨起來,既然是這樣,那秦祥現在說話也就不會有任何的顧忌,一切來得這麼自然。這頓酒算是喝對了。秦祥什麼話都沒有說,就看着他一個人說着。
秦祥的妻子吃完飯之後便走開了,只留下他們父子兩人呆在飯桌前喝着酒,秦祥看了一眼自己的妻子不在邊上,心裡的話現在也開始涌上來。關於周巫師的身世一事,總算是有機會可以說出來了。?? 四張藏寶圖221
“爹,有件事我想你也應該不知道,雖然你在流水村的資格很老,不過即使是這樣,流水村肯定也有你所不知道的事情。”
“那你就太小看你爹我了,流水村沒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你以爲你說這句話的意思我不懂嗎,肯定是穆仁那小子又讓你來我這裡套話。”
秦老頭還真不老,秦祥剛開口說這話就已經知道秦祥的目的,這讓秦祥多少有點爲難,事情竟然已經被他看穿,那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過他這話說的還是有點大,流水村這麼多年的歷史,能知道的也就不過幾十年而已,那以前所發生的事,誰能知道。可是秦祥這次要問的事情,秦老頭應該會比較清楚,但秦祥心裡還是擔心問不出來。
秦老頭在秦祥面前平時裝着什麼都不知道,但是這時候卻是在喝酒中說出了這番話,這也讓秦祥 意識到自己的這位爹其實什麼都知道,什麼都埋在心裡沒有說出來而已。但是爲什麼都不說出來,秦祥也不知道原因盒子,反正秦祥是朝着盒子的事情出發,而他之所以要朝着盒子出發就是爲了搞清楚秦家老宅的事情。
這件事情並不是才發生的,秦祥很早就問過他,但是得不到秦老頭的回答,秦祥只能跟着穆仁一步步朝着盒子出發,這也做完全是處在秦老頭的『逼』迫之下。不過話有說話來,秦老頭當然不希望把事情告訴秦祥,現在盒子出現了,來尋找盒子的人不僅有穆仁,還有一幫倭寇,秦老頭還真不能大意。
“爹,既然你已經把話挑明,那我也就直說了,我這次來也不是問你老宅和盒子的事情,我只是想問問你住在山上的那個周大師,他到底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村裡面的人都害怕他,他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住在山上的,他到底又是經歷過怎麼樣的情況才成了現在的『摸』樣,這些你能知道嗎?”
秦祥一口把自己心裡所有的問題都說了出來,秦老頭端起的酒杯頓時停在了空中,他不知道下一個動作該做什麼,是繼續把就往嘴裡送還是放下酒杯,心裡一陣矛盾。這件事並不是小事,秦老頭怎麼可能不知道,只是這事並不適合他們年輕人所知道,這些陳舊的老事不應再拿出來舊提。
秦老頭看着手裡的酒,擡頭便將酒送入嘴裡。事情已經扯開,流水村這個老村子是不是真的要讓秦老頭讓出位,讓這些歷史都成爲年輕人的責任,讓他們去承擔者這一切。秦老頭心又不甘,不想因爲自己年紀的問題而把事情都傳到年輕人手裡,這是不光彩的事情,年輕人知道只會在他們心裡引起更大的歷史罪惡感,秦老頭想把事情都告訴郭明,他現在這個年紀,纔是開始承擔流水村責任的時候。
至於眼前的這個秦祥,雖然是自己的兒子,可事情有輕重,秦老頭心裡公私分明,不能因爲秦祥是自己的兒子便將所有但事情都說給他聽,也不能因爲他是自己的兒子就不將事情說給他知道。以他現在的年紀還沒有達到那個地步,所以事情就算再輕也不能隨意告訴他。
“秦祥呀,我是喝了酒,可是我心裡並不糊塗,你來問我這件事,想必你是有目的的,我也明確的告訴你,流水村的事情我不可能告訴你,你現在還年輕,還有你自己的人生要走,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你自然就明白了一切。希望你能體諒你爹的苦衷,我這樣做都是爲了你好。”
秦祥已經沒有什麼好說的,自從上次負氣跟着穆仁一起去了一趟南方城市,見到了穆仁的父母。那時候就已經意識到自己的行爲是錯的,現在既然秦老頭不願意開口說出這件事,秦祥這邊也不好『逼』迫,事情到了這個地方,也算是一種結果了吧。
“既然你不願意說出來,那也沒事,不過我還是想跟你說。流水村的事情不止是你一個人的,你不說出來,以後不會有人知道,流水村過去是什麼樣,今後會成什麼樣,這是我們都不知道的事情,知識是需要流傳下去的,你不要作爲一個知道的人而做一些無知的事情。”秦祥說完拿起酒桌上的酒大口喝下去,秦老頭呆呆的看着秦祥,完全不知道說什麼。能聽到他說這句話,道理很簡單,但是要秦老頭做起來,似乎不像他嘴上所說的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