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仁和小章兩人直接在山底下等候,張帥一人朝着秦祥的家裡跑去找秦祥。秦祥二話都沒說跟着張帥朝着山上跑去。秦老頭聽說要去自己的地裡進行考察,這事他怎麼能放過,秦老頭不聲不響的跟在了他們後面。
秦祥帶着他們三人來到當日挖出盒子的地方,土地並不是很寬廣,但是這裡到處都是山,空氣特別的好。樹木比較多。穆仁環顧了四周,按照他們考古的風水來看,這裡不適合安葬古墓,但比較適合居住。
“這就是當時我挖出盒子的地方。”
秦祥走到那處挖出盒子的地方指給他們看,這個地方挖出盒子之後,秦祥就一直沒有動過,其他的地方都種上了莊家,唯獨只有這一塊讓秦祥用石頭把他圍了起來。秦祥覺得這裡是塊寶地,所以就圍起來不種莊稼,也是等着有人前來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穆仁打開工具,用小鏟鏟了一些泥土上來,張帥也跟着低頭看去,察看土的質量這是他們第一件要做的事情。不過這些泥土並不是很深,鋤頭能把盒子挖出來,盒子埋葬的不是很深。盒子爲何埋的這麼淺,其實有很多種解釋,比如經過這麼多年,地理髮生了一些變化,由於水土流失而讓原本埋葬很深的盒子慢慢被淺出到了地面,而碰巧便被挖出來了。
其實這種說法在這塊地裡也不是沒有可能,因爲秦祥這塊地的地勢比較高,一個斜面的地形,自上而下,很有可能是經過這麼多年的風雨摧噬水土流失而導致出來的情況變化。不過現在穆仁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就是這樣形成纔得到盒子。
不過盒子出土的土壤年代並不是很久,這些泥土都是一些很淺且比較鬆散的泥土,看上去不像是經過多年沉積下來的泥土。從土層的質量看來,盒子也沒有經過很長的年代,與盒子本身看來時間也差不多,七八十年的時間是一個很概況的時間,基本也就這個時候,並不會有太大的變化。
“盒子出土之時有什麼異常,土層有什麼變化,比如土層的顏『色』,還有盒子的顏『色』有無變化之類的。”
張帥很專業的問着一些專業上的言辭,這些也是張帥調查時所要考慮到的問題,這些都會發生,一些文物在地底下的時候完好無損,但是見到陽光,隨時都有可能被氧化,這些都是不懂得常識的人而讓很多有價值的文物損害的最重要的原因所在。
“當時我是看着盒子出來的,不過也沒有看到有任何變化,土層還是現在的一樣的黑土,盒子也沒有什麼變化,和你們現在看到的盒子一樣,我拿起的時候,只是將盒子上的泥土擦去,並沒有你們所說的那種變『色』。”
沒有變『色』也就是說明這個盒子並沒有埋葬太久遠,而且盒子本身的材質本身就是一種極爲高質量,不會因爲外界的氧化而產生顏『色』的變化。這點是穆仁兩人見過盒子後一致認爲的事實,但是盒子上的土層和外面的土層沒有任何的變化,這也是證明盒子本身經歷的年代不是很久。
以這個盒子的材質,在地底下放置幾十年不會有任何的問題,就這麼兩項簡單的考察就已經實實在在確定了盒子的年代。而環顧這個出土的環境,這又是一個因素,雖然盒子有可能是因爲年久地理的變化而讓盒子慢慢浮現出來,但是最近一百年內地理的變化不會很多,也不會有很明顯的變化。
東北這邊的地震不會多,而且流水村也沒有聽說過有地震發生過,這點可以說明地理的變化不是一個很重要的因素,唯一能說明盒子會埋葬在這裡的原因就是這裡的地形龍帝的萌狐妖妻無彈窗。
三面環山,地面是斜坡,這種地形很少會引起外人的特別注意,而將盒子埋葬在這裡肯定是隱秘的且不想讓外人發現。從這點出發,古人會將東西埋葬在這裡也是有道理的。
“秦祥,家這塊土地一直以來就是這樣的嗎?”
“他不知道,這是我爺爺傳下來的,一直都在這裡,從沒有別人種過。”
秦老頭開口說道,所有人立即朝着秦老頭看過去,誰也沒有想到秦老頭會來。
“秦大叔,你來了。”
“穆仁,你們這是要調查土地問題還是想要知道盒子的事情?”
“哦,秦大叔你別誤會,我們只是想實地考察一下盒子的事情,但是看到你這裡的地形的確有古人埋葬東西的潛質,所以才問秦祥關於土地的事情。”
秦祥對這塊地的來歷也不是很清楚,他只知道自己跟着父親一直就在這裡種莊稼,也從來沒有問過這地的來源。不過秦老頭也沒有和他說過,秦老頭朝着穆仁幾人看了看,見他們手裡的東西都是一些農民所用的東西,也沒有什麼高科技,估計他們也沒有找到什麼特別的東西。
“我領你們去看個東西。”
秦老頭揹着手朝着坡上爬去,穆仁朝着張帥看了看,不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連忙跟着秦老頭一起走了過去。這塊地也只有秦老頭知道是什麼來歷,但是這已經是他家的地,沒有人敢否認,也不會有人來否認。
秦老頭爬到地裡的最前端,再上去的就是山地,這一塊山也是秦老頭家的,只是再上去,不適合種地,全都是石頭,所以地到這裡也就爲止。秦祥也不知道自己的父親要幹什麼,跟着他一起爬了上去。秦老頭朝着前面的雜草之中走去,手裡從地上撿了一根棍子撥通着前面的雜草。
經過一番折騰之後,秦老頭停下了腳步,蹲下身去將一塊雜草樹木打開,穆仁看着他的樣子,似乎有什麼東西1藏在這裡。穆仁很是驚奇,朝着秦祥看過去,秦祥聳聳肩,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這是清朝末年,我太祖留下的一塊碑文,我爺爺又有參與過。”
秦老頭撩開那些雜草之後,一塊小小的墓碑出現在大家的眼裡,驚呆了所有在場的人。連秦祥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自己在這裡幹活這麼多年,從來不知道這裡還有一塊墓碑。
“爹,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塊墓碑在這裡。”
“秦祥,這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今天你們來找,我也就不再隱藏這件事,其實這裡之前並不是一塊土地,而是我們秦家的老宅,我們並不是流水村的人,是我們的祖先逃避戰『亂』而來到這裡,但是後來我的爺爺又把房子搬到了流水村裡面,所以纔有了我們現在的房子。”
秦老頭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明顯的帶着一種很難受的表情,但是穆仁並不明白爲何從山上搬下去會讓秦老頭如此難受,按道理來說應該是一件好事。這裡是山間,行動並不是很方便,流水村裡面的情況要比這裡好很多,這是所有人都願意做的事情,可是在秦老頭的臉上顯得有點不耐煩。
“我們秦家的祖先在這裡躲避,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躲過戰爭的殘酷,那段日子是我們秦家最艱難的一段日子,我爺爺始終忘不了那段歷史,而我的父親也是因此而逝世,這一切都如惡魔一般困擾着我們秦家。”
秦老頭越說臉上的表情越發恐懼,那種表情似乎有着深仇大恨,但是平時的秦老頭並不是現在這般的恐怕,連秦祥自己都沒有見過父親如此恐懼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