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穆仁把四張藏寶圖全都拿了出來,這裡面的一大半事情都已經得到了驗證,不過本左還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打開那些盒子,又怎麼出現了另外四個盒子。雖然山上的那些寶藏是假的,這些完全可以提前安排好,可是那把鑰匙是獨一無二的,這件事是本左的爺爺親自說過的,不可能還有第二把的產生。
不過這件事也的確是本左想不到的事情,盒子的事情是穆仁幾人一直在做的事情,到現在來看都是一種不能解釋的事情。本左現在就算是被淘汰出局,他也想聽聽穆仁到底是怎麼做成這件事的。在沒有任何預知的前提之下竟然能做出這麼神出鬼沒的東西出來,穆仁到底是如何做成的,能順利的‘蒙’蔽掉本左的眼睛。
“各位,這位就是流水村石匠絕技的傳人,藏寶圖是在盒子裡面,而上面的那把鎖也只有我們的本左先生手裡的那把鑰匙能開啓,而且只有唯一的一把。不過這些東西都是我們流水村石匠打造出來的,所以我們秦大叔作爲流水村石匠的傳人能打造出這些盒子和這把鑰匙自然也就不是什麼問題。”
“各位,這件事的確沒有爲難到我們,我和我的兒子,也就是我選定的傳人,我們根據鎖的結構打造出了這把鑰匙,從而將盒子打開,取出裡面的藏寶圖,這件事對我們來說並不困難。現在大家所在的地宮也是我們根據藏寶圖走進來的,這裡的一切都是我們先祖曾經被迫建造出來的。可是這些倭寇竟然狠心的將我們的先祖都殺死在地宮裡面,一切的事情都是倭寇鬧出來的,都是我們的惡行才導致了我們流水村的災難。”
秦老頭狠狠的說出了自己內心的話,這些話都在小章記者的筆下記錄了下來,而這些也都是小章記者最願意聽到的事情,所有有關寶藏和流水村的事情都是過去所發生的事情。而這些事情都是不爲人知而又極富吸引眼球的事情,也是作爲一個譴責倭寇的證據所在。
千算萬算,本左沒有算到他們村裡面竟然還有這樣的傳人,當初本左的爺爺也沒有跟他說起過這件事,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流水村過去的事情。這件事算是一種失誤,完全沒有想象出來這裡面的一切,本左也沒有想到去了解流水村的歷史,從而造就了現在的情況。
“哼,原來你們早已經找到盒子,你們這幫言而無信的人,真是可恥。”
“可恥?這樣的話都能從你的嘴裡說出來,你先看看你自己的情況,你們隱瞞身份來到流水村,目的何在,你們利用小章記者來套取我們的消息,你的目的又何在。你說我們可恥,你絕對你們做的事就是光明磊落的嗎,你覺得你們的目的就是正確的嗎,這一切都是我們知道而你自己沒有站出來說清楚這一切,這是什麼,是可恥嗎?”
穆仁忍不住說出了這番話,本來他不想把這些事情揭‘露’出來,只是本左自己的行爲讓穆仁無法來理解,明明已經是確鑿存在的事情,可本左現在還不願意接受這樣一種實際。原本以爲本左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可是他根本就是一個逃避責任的人,對這樣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多餘的話可說。
“行了,我不想聽到這些,既然你說你手裡的是藏寶圖,那麼我想問問,寶藏到底在哪裡,難道這個地宮裡面的軍火和酒‘肉’就是寶藏了嗎?你說我是爲了寶藏而來,可現在你並沒有把寶藏拿出來,從這一點看來,你們沒有權利指責我們。”
“哈哈哈,本左,我就知道你還沒有忘記寶藏,寶藏就是你們來到流水村的目的所在。我知道這筆寶藏對你們來說意味着什麼,可是你要知道,既然是寶藏,這對我們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作爲中原兒‘女’,我不可能眼睜睜的看着你們將我們的寶藏帶走。現在你就在地宮裡面,也就是在藏寶圖指示的地方,不過我還是要勸你們一句,寶藏是中原的,你們不要做無謂的犧牲。”
“你說這麼多也沒用,這麼多人在這裡,地宮也擺着這裡,雖然你可以指着這些東西都曾經是我們的先祖留下的。可是你說我是爲了寶藏,我們的先祖殺了你們的人在這裡設立寶藏,可是你們並沒有把證據拿出來,這件事你讓大家怎麼看。”
本左的這種狡辯的確也是存在的,有了藏寶圖可是沒有見到寶藏,這一點怎麼說都說不過去。不過這些事情雖然是本左那些人所不知道的,穆仁幾人並不着急,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今天把他們都叫過來,肯定就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不需要再爲了寶藏的事情糾纏下去。
“秦大叔,還得麻煩你一下。”
立即,秦老頭朝着寶藏庫裡面走過去,打開按鈕,外面的那道石‘門’被開啓了,大夥並沒有看到什麼。秦老頭再朝着裡面走進去,在房間裡面再一次按住按鈕,頓時,那道石‘門’緩緩升上去,頓時,滿房子的寶藏出現在他們眼前。
“哇”
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喊出了這個詞,誰都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所有人的眼球都被眼前的這些寶藏所吸引住,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也不知道。只看到這些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寶藏,這的確就是傳說中的寶藏,沒有半點假的跡象。而本左看到這筆寶藏的存在,徹底的被征服了,這麼大一筆寶藏,的確是存在的,原來自己的爺爺並沒有說謊,真的有寶藏的存在。
而這些寶藏並沒有被本左自己找到,全都被穆仁幾人先行下手找到了而已,所以這件事根本就是穆仁所策劃的事情,本左完全是被‘蒙’在了他的計劃之中。本左現在已經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他知道自己已經敗了,穆仁所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這些事情的確就是自己爺爺當年所做的,不能否定這件事,本左也不想再繼續狡辯下去。
“本左先生,你現在沒話可說了吧,你爺爺說的不假,的確是在中原留下了這麼大一筆寶藏,可是你要知道,這筆寶藏並不是你爺爺的,而是他從中原掠奪而來。這都是中原人的血淚,你爺爺滅絕人寰的掠奪這些財寶,你還有臉來這裡奪取寶藏,你應該爲你爺爺當年所犯下的錯誤而愧疚,你們倭寇愧對我們那些死去的百姓。”
穆仁狠狠的罵道,完全不顧現場其他人員的所在,而本左現在也沒有再狡辯,他知道穆仁所說的一切都是有根據的,再狡辯下去只是一種對歷史都不尊重。本左並不是一個不明事理,彎曲事實的事情,所以本左根本也想再去說些什麼來爲自己先祖在這裡犯下的錯誤而狡辯。
本左沒有繼續狡辯下去,只是看着這筆寶藏,心裡有一種酸楚的味道。寶藏是他爺爺留下來的,也是他爺爺告訴他這裡有寶藏的事情,所以他纔會漂洋過海來到流水村裡面尋找寶藏。而如今已經真相大白,一切的事情都有了確鑿的證據,這些事情的存在根本不可能被抹掉。就算在如何辯解,這件事也不可能有任何的結果,寶藏已經出來,而且這件事根本就不是本左能解決的事情。現在所有的人都在這裡面看着,本左根本不可能把這件事完全的解決。